一片暗色,突然有推门进来,拿着一小盏煤油灯。
萧南民把煤油灯放在桌子上,昏暗的灯光在漆黑的屋子里添了一抹亮色,他捶了捶自己的腰。
以前农忙的时候吃的也是这些,有的时候甚至吃不饱,今天明明吃的比以前饱,但他却抓心挠肺的难受。
白面疙瘩,那么香,香的馋死,喝一碗第二天死他都愿意。
朱月红正在床上躺着,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屋顶,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萧南民叹了一气,“我到现在也不明白,念丫
无依无靠,你为什么非要针对她?明明她也没惹过我们三房,就一个
儿家无依无靠的。”
萧念念晚上路过他们的屋子,屋子不隔音,她将里面的话听得很清楚。
是啊,为什么?也许就是因为无依无靠吧。
一个孩无父无母,手上月月都有抚恤金,她又傻,没什么反抗能力,刚开始贪图她的钱,后来骂一句她又不懂反抗,欺负的也就越来越习惯了。
他们很委屈,但是他们没有损失任何东西。
只不过是没有占到便宜。
只不过他们因为生活贫困积压的绪没有地方发泄了。
只不过她开始反抗了。
萧念念摇了摇,仰着
看了一眼天上的星星,瞳孔里映出星光,过了一会儿,背着手慢慢的回了屋。
朱月红喃喃道:“那丫太厉害了,玩心眼厉害的很。”
萧南民听到她胡说八道就忍不住唾沫星子,“念丫
身体弱的跟只猫一样,她哪有
力跟你玩心眼,分明是你故意的找她的麻烦,只不过那丫
现在跟你计较了。”
“……”朱月红知道是这样,但是她就是嘴上不输,“她就是一肚子坏水,昨天是故意的,今天也是故意的。”
“我看你才是故意的,故意给三房找事,儿子儿媳肯定也烦死你了。”
“……”
朱月红悠悠的吐出一气,不吭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