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新的气息冲刷净。
远处传来几阵吸气声。
他们虽然刻意压低了声音,但无奈屋子就这么大,郁晚只要听力正常,便能清楚的听到他们的谈之声。
“小师弟怎么擅自动用灵力?若是让大师兄知晓,定是要罚他!”
“你小声些吧!”
“别紧张。”顶落下含笑的声音,“你昨
撞到了
,今
醒来难免不适,
呼吸几次试试,看有没有好些。”
郁晚照做,依着对方的节奏缓缓吐纳气息,果然不再有眩晕之感。
“多谢。”她笑着道谢。
路望寒笑眯眯应下,收回按在郁晚额的指尖,“小事,不足挂齿。”
郁晚浅笑,没再接话。她不清楚对方身份,只能凭他的一身打扮认出他应当也是天剑宗弟子,且比身后那群位份高些。
因为他腰间挂了一块玉牌,那是天剑宗各峰长老亲传弟子才可佩戴之物。
注意到郁晚的打量,路望寒的指尖挑起腰间的玉牌,嘴角漫出笑意,“姑娘既然醒了,可否告知我姑娘名讳,家住何处?还有......昨你在我大师兄屋内,究竟发生了什么?”
远处再度传来此起彼伏的吸气声。
见郁晚不吭声,路望寒先自报家门:“我叫路望寒,同昨救你的谢无祈一样,也是天剑宗弟子。”
郁晚依旧沉默着没说话。
她现在的身份是流落至镇上的孤,无依无靠 ,无父无母,若要介绍也简单的很,可她不准备就这么说。
直接说她是凡孤
,倒不如拿孤
的身份来做文章。
想一个理由,让这些不得不暂时留下她。
最合适的,似乎就是失忆。
若她什么都想不起来,这些总不好赶她走。
思及此,郁晚茫然的眨了眨眼。
她的长相本就十分清纯无害,虽没有美到我见犹怜的程度,但温温婉婉也很招。更别说她还生了一双撩
于无形的眸子,眼波婉转,魅而不俗,欲而不艳,给她寡淡的长相恰到好处添了几分怜
的惑色。
此时她戏上身,刻意咬着唇,扮西子捧心状,话音轻似呢喃:“什么都不记得……”
路望寒脸上露出些许讶异,“你失忆了?”
郁晚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