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霄立刻低下,表明自己并不知
。
闻野又看了一眼祁渊,他面无表的打开了一瓶红酒,倒进了杯子里。
他的内心此刻好像压抑着一只怪兽,一直在撕扯他的五脏六腑,尖锐的痛觉让他无处闪躲。
他没想到,自己亲手埋下的这颗雷,还是掉了。
说什么不在意,无所谓?
都是假的,骗的。
一个
,怎么不想得到她的全部,恨不得她每一根
发丝都只属于自己。
可现在,她肚子里却有着一个别的孩子,而这个
还是他的亲侄子。
以后他该怎么称呼这个孩子?
想到这里,他额上的青筋跳了一下,反手扔掉了手上的杯子,直接拿起瓶子灌进嘴里。
闻野被他这一系列动作给吓的不轻,只能劝一句,“大哥,你这是要喝死自己的节奏?”
梁霄不敢劝,垂眸坐在一边,噤若寒蝉。
包房里只有祁渊在喝酒,气氛冷冻到好像要把空气都结冰。
他酒量并不算太好,喝光一整瓶红酒时,眼尾已经晕开一抹红晕,眼底闪烁着星星点点的醉意。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打在落地窗上劈啪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