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脸颊,就这么直接滴落到拇指上,那么的滚烫。
萧直脸上,那游刃有余的笑容消失了。
 他嘴角微微朝下撇了撇:“ 妃说的倒是轻巧,只是饶恕你叔叔,朕又能得到什么好处。”
妃说的倒是轻巧,只是饶恕你叔叔,朕又能得到什么好处。” 
 “叔叔家,家赀万贯,抄了家后,能弥补国库些不足,妾身只求陛下开恩,饶恕他们一家老小的 命。”
命。” 
萧直打量着她,昭阳殿内,安静的连一只蚊子的声音都能清晰的听到。
 忽然,他嗤笑一声,捏着她的下 更加用力,留下两个清晰的指印。
更加用力,留下两个清晰的指印。 
“你知道,朕要的不是这个。”
谢期有些迷茫。
萧直冷笑一声,将她打横抱起,扔进床榻之中。
他们并不是没有过亲密的行为,这么多年,她也早已习惯萧直时不时的所谓的‘宠幸’,也正是因为这‘宠幸’,在谢家落败后,她在宫里尚不算难熬。
可她宁愿没有这种‘宠幸’。
 这一次,萧直比以前更加狂躁,完全没有温柔可言,每一次都很 ,还恶意的去按她小腹,让她难受,不得不主动去抱他,哀求他。
,还恶意的去按她小腹,让她难受,不得不主动去抱他,哀求他。 
后宫妃子们有时会偷偷在背后说私密话,认为陛下虽生的英俊,说话温和,对于这种事却不大热衷。
 萧直登基近十年,唯有潜邸时一位宋孺 生下了皇长子,那位宋孺
生下了皇长子,那位宋孺 福薄,没等萧直登基,便去了,因顾念着皇长子,这些年才追封那位宋氏为贤妃。
福薄,没等萧直登基,便去了,因顾念着皇长子,这些年才追封那位宋氏为贤妃。 
 这些年也就是郑昭仪,为萧直生下了一个 儿。
儿。 
 萧直子嗣实在不茂,谢期也觉怪,他既然与周皇后那样恩 ,恩
,恩 的全天下都知道他们故剑
的全天下都知道他们故剑
 的故事,两
的故事,两 之间却没有孩子。
之间却没有孩子。 
 后宫
 说他冷淡,不
说他冷淡,不 临幸后妃。
临幸后妃。 
 可谢期却根本不信,萧直对她,不算特别宠 ,也不算全然冷待,每月都有五六天来‘临幸’她。
,也不算全然冷待,每月都有五六天来‘临幸’她。 
 他对后妃一向如此,只要排的上号的,家世好的有资历的,每月总能见到他几面,赏赐东西也是按照位份,绝不会有偏 ,出现谁多谁少,或者特别偏
,出现谁多谁少,或者特别偏 的那一个。
的那一个。 
可就是这每个月的五六天,他对她,却很重欲,几乎总要将她弄得下不来床。
而今天,尤其如此。
谢期苦透了,哀求着他轻一些,再轻一些,萧直却根本不听,不仅如此,还故意将那些留在她的身体中,不准流出来。
 直到她再也受不了,沉沉的睡过去,已经是第二 的晌午了。
的晌午了。 
“娘娘……”
月儿照顾她起床,烧了热水帮她洗漱,那全身上下青青紫紫的掐痕、吻痕,让月儿流下泪来。
 她家小姐,明明是谢氏贵 ,生的又国色天香,为何命这么的苦呢。
,生的又国色天香,为何命这么的苦呢。 
月儿强忍着泪水,用香胰子给她擦洗着身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