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什么?”
秦七弦双目刺痛,眼泪如倾。施展通玄望气本身容易伤眼,她经常看得泪如雨下?,然而这?一次,却不单单只是眼酸。
她在看出古柔身上血光之灾,靠丹药可以化解后,曾想?提醒古柔收好那颗丹药。
那时,东池宴说过一句话。
窥天测地?的通,自己心?中有数就行了,等哪天达到了化之境,再考虑要不要多管闲事。
而现在,东池宴身上有冲天的血光,后面,却没有跟着化解的字样?。
“东池宴……”接下来的话,根本说?不出来。
果真是?连提都不能提,眼睛的骤然刺痛都压过了脸上的妖腐之气。
东池宴怔了怔,伸手替她擦眼泪,一边擦一边嫌弃:“你以前没这么哭。哭得多了,泪水便不值钱。”
别?以为你一哭,我就什么都得依你。
秦七弦紧紧抓住他的手。
东池宴:“……”
他扭看江心?,闷声道:“说?吧,又想要什么?压境符?我不一定能钓起来。”总觉得,垂钓起来的记忆越多,他的魂越容易受到影响。
他不想?看一个的记忆。更不想?处处依赖一个
的记忆来解决现在的麻烦。
偏偏,她总求他。
秦七弦原本心跳很快,像是?在慌不择路的奔跑,到处危机四伏,一时找不到生路,紧张、慌,心?悸。
然而看着他站在自己面前,收敛起满身杀意和戾气,用看似不耐烦的语气做出最温柔的妥协时,秦七弦觉得她的心突然就平静下来。
他们魂结契,生死相连。
提醒不了他也没关系,她心中有数即可。在这一刻,同生共死仿佛给了她莫大的勇气,让她,能够镇定下?来,尽全力去对抗所谓的大凶。
这?么一想?,她笑了笑,“没,不是?压境符,你刚去哪儿了?”
东池宴下意识道:“与你何?”地?心?仙露仍未让新生命诞生,看来,他的想?法行不通。
妖域的妖魔修,念融一切皆有可能,这?么一对比,他觉得
族这边的生灵通通都是废物!
说?完,东池宴目光在她泪眼上停留一瞬,语气稍软,“是不是后去哪儿还得经你允许?你我?,孰是?主?,孰为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