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来便无灵根,时常羡慕那些能够随意使用灵力的修士。
那时的她从未想过,自己不过是在谢砚之面前随提了句,半年后,便收到了那副独一无二的黑革手套。
从那以后,她这没有灵根的凡也能像修士那般任意使用灵力。
后来,她从阿梧中得知,这副黑革手套是谢砚之花了大半个月时间构思出的一件法器。
就连那些见多识广的筑器大师都被他这思妙想所折服。
百来个筑器大师耗时近半年,方才铸造出这样一件举世无双,连凡都能肆意使用的法器。
他若想对一个好,当真无
能及。
若非如此,那时的颜嫣又怎会陷得这么?
可她宁愿从未见识过他的好。
她恨他,他越是对她好,她便越恨他。
颜嫣收回落在这副手套上的目光,阖上匣子,表冷淡地望着谢砚之:“你还没告诉我,你打算何时放
。”
谢砚之恍若未闻,又从储物戒中取出一个掌大小的盒子。
颜嫣这次看都懒得看,将那盒子往地上一摔,每个字都咬得很重,一字一顿:“谢!砚!之!”
她从未这般连名带姓地唤过谢砚之的名字。
谢砚之眼睁睁看着那颗寻常终其一生都无缘相见的鲛珠“骨碌碌”滚
床底。
沉默了足有十息,方才启唇:“只要你乖乖与我成亲,我自会放了他们。”
颜嫣色淡漠地把手从他掌心抽离:“好,希望你能说到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