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赖司砚,愣怔了许久才说:“我最害怕的就是,无论我选择哪一种,我都找不到感觉……”
最后这句话钟意的语调很轻,带着无奈和叹息,看向赖司砚的眼,也是哀哀的。
赖司砚停住脚,目光沉沉地,凝望她许久。
然后上前两步,轻轻推开铁栅门,修长大掌探过去,一把扣住她的脖颈,用力地,把她揽怀中。
他仰着的下颌,低下来,抵着她的顶。
轻声安抚她,就像在安慰一个小孩子——
“没事的……”
“这一次我会一直都在……”
男喉结用力地上下滚动,然后咽了咽
绪继续说——
“我们不着急,慢慢来。”
“左右这一次比赛是为了你才举行,你如果没有灵感,做不出来东西,那就把初赛推迟……”
钟意埋在他胸膛,睫毛合着,克制不住地,贴着他的胸
嗅了一
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