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大捧玫瑰花,礼貌地跟他挥手道别,觉得无奈又好笑地笑了笑。
真可啊,这个年纪的小孩子。
自己在那个年纪的时候,不太能理解为什么会有年长的夸赞自己可
,也不太能理解所谓的那天真的愚蠢是一种什么样的品质。
只记得那时候有这样说,苏梨不理解,觉得愚蠢又不是优点,哪里可
了?
现在觉得,是挺可的。
她跟挥手道别,准备上去,余光扫到停在路边的车,不知道祁湛是什么时候把车开出来的,更不知道他在这路边上停了多久。
苏梨再次看到了他,却没有把目光停留太久。
她转身没走两步,就听到身后有关车门的声音,还没进去楼下大门,她感觉自己再一次被拦了下来,祁湛没有伸手碰她。
他只是站在她面前。
“还没够吗。”苏梨没抬,“刚才说的那些,还不够吗?”
她不想,不想再对他说狠话了。
这是她真实过的
,他们都曾经
过,这就足够了,分开是因为现在不再合适了,现在的祁湛只会给她带来一次次的失落。
可过往的那些曾经无法抹去。
苏梨知自己
过,也
知他们必须分手的无奈,她甚至无法声嘶力竭地去怪罪他,她只想沉默着,接受这个结果。
为什么要去刺痛自己曾经的呢?
她做不到。
所以苏梨不想再继续往下说,她害怕,怕自己说出狠话,也怕自己说出那些会刺痛他的话。
祁湛的声音依旧低沉,跟最近的天气很像,乌云压在顶散不开的
霾。
“不够。”
站在这里太过于显眼,他今天好像打算得到什么回答,得不到答案,他就不会轻易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