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并无差别。
同时他后知后觉地回过味,感觉自己刚才的表演有那么一点点夸张。
“……”沈映宵尴尬地清清嗓子,往回找补,重新问,“你有什么事?”
总管打量着他,想了想:“和上次一样。”
沈映宵:“……”上次?
上次这总管好像拉着他换了一身衣服首饰,难道这次又要更换?
也对,现在他穿的还是巡街的衣服,回了寝殿是该换一身,至少得去掉外袍。
沈映宵就低看了看自己,抬手去解领
。
谁知还没等解开,那总管不知想到了,竟一下拦住了他的手,脸色微沉,周身气场有些吓。
沈映宵怔了怔:“又怎么了?”
总管丢下一句:“不用了。”
然后竟是转身走了。
沈映宵:“……”
他看着被带上的房门,莫名其妙:“这怎么突然
晴不定的,他该不会发现了我的
绽吧。”
剑灵也有些心虚,毕竟主刚刚才出去溜达了一圈,细究起来,行事还有点嚣张。
不过仔细想想,应该也没什么大事:“那些被骗进来的修士,还得靠你钓着。就算觉得你有问题,这些一时半会儿也不会对你动手。”
沈映宵想起自己这见
的本体,还真被它说服了,重新松懈下来:“也对。”
……
靠回榻上,等了一会儿发现门外没有动静,沈映宵就又闲不住了。
让剑灵出去探了探,得知总管这会儿不在,沈映宵脆回本命
府换上分身,然后落回了床边。
他搭住本体的腕脉,又沿着不对劲的地方一路摸到丹田,探了一会儿,终于确认了:“那酒里藏着的东西,倒像是浊气构成的,不过要妙许多。”
虽然一时看不出用处,但有一事倒能确定:这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本体这么脆,若继续让它留下,没准什么时候就毙了。于是犹豫片刻,沈映宵
脆动用分身的特殊,把这东西当储备粮一样,强行吸到了分身体内。
还好这缕致的浊气刚
体不久,并未与元婴和经脉纠缠,很顺利就引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