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一天。”
 “有这么不信任我吗,我看起来是那种花心的 吗?”他无奈地问道。
吗?”他无奈地问道。 
 “我信任你,可我不信任其他 生啊,万一有谁眼花了看上你这根木
生啊,万一有谁眼花了看上你这根木 呢?”
呢?” 
 “除了你没 看上我的。”
看上我的。” 
“那可未必,我男朋友虽然傻傻的,但还是很有魅力的。”白夏云突然抱住他的胳膊,亲密地蹭了蹭他。
 他摸了摸 友的小脑袋,笑了笑:“你也是啊,傻傻的,但是很可
友的小脑袋,笑了笑:“你也是啊,傻傻的,但是很可 。”
。” 
“你才傻。”
“你才傻。”
“反弹。”
“反弹。”
“反弹。”
 “好了好了!够了,我认输。别说了……路 都在笑我们小学生吵架了……”
都在笑我们小学生吵架了……” 
周万语推着自行车,白夏云搂着他的胳膊,他们走在夕阳笼罩的街道旁,漫无边际地聊着毫无营养的话题,考试失利的烦躁感忽然被冲淡了。
 一百多年前,来自法国的传教士曾在这座六朝古都种下第一棵梧桐,后来 们纪念孙中山时又栽下了上万棵梧桐树。百年渊源的古树在老街边茁壮生长,枝繁叶茂树冠相连,他们行走其中仿佛置身于时间的隧道,夕阳把两
们纪念孙中山时又栽下了上万棵梧桐树。百年渊源的古树在老街边茁壮生长,枝繁叶茂树冠相连,他们行走其中仿佛置身于时间的隧道,夕阳把两 的影子拖得很长。
的影子拖得很长。 
 他想,至少现在,一切糟糕的事还没有发生,一切都充满了希望,真希望这条路没有尽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