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宫醒儿带着范闲去了大皇子的生母宁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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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才是东夷
,当年是庆帝第一次北伐时抓的
,战场之上庆帝受伤,宁才
夜照料,所以
了宫,生下了大皇子。但毕竟她不是庆国
,所以虽说救过皇上,又生了长子,却依然没有办法博取太后的欢心,自然也不可能立为皇后。
听说她早已经就是贵妃了,不过十几年前宫里好像出了件什么事,庆帝大怒,夺了她的尊位,直接降成了才
。是因为她东夷
的身份,所以范闲反而刻意格外恭谨些。
范闲在太监引导下走了进去,只见殿中一个风姿卓绝的中年美正在练剑,衣裙轻飘,罗带飞舞,双臂挥动,拳脚翻飞,四面八方都是剑影,或五虚一实,或八虚一实,虚实变化繁复,因是
子使出,更显出潇洒,飘逸出尘之姿。
虽然宁才年近四十,但因保养得当,却依然是风韵犹存,眉眼间的风
确实极有东夷
子的感觉。脸上虽颇有岁月的痕迹,但一对眸子莹然有光,彩飞扬,虽然生过孩子,身材却比许多待字闺中的
子还要好,衣裳难裹住的硕
,修长圆润的双腿,更勿论那
的成熟风韵。
这些年大皇子一直在西蛮处戍边,她膝下无,不免有些寂寞,好在林婉儿在宫中的时候常来这处玩耍,所以她对婉儿的感
又与别的娘娘不一般。
宁才身材高挑而丰满,比身旁两位宫
足足高了一
,看见范闲进来了,宁才
依然将一套剑法练完后,才接过宫
手中的毛巾擦了擦汗后,走了过来。
只见她冷冷看着范闲,凤眼一寒道:「你就是范闲!」
范闲知道这位贵当年可是在战场上救过皇帝陛下,又养出一个能征善战的皇子,本身肯定也是极有威严之
,倒也没有惊愕,垂首拱手应道:「回娘娘,正是下臣。」
宁才打量了他几眼,出乎范闲意料地没有说什么,只是冷冷道:「好好待婉儿。」
范闲喜欢这净利落的感觉,大喜应道:「请娘娘放心。」
「嗯。」宁才发觉范闲满
大汗,走过来用手中毛巾给范闲擦了擦问道:你是从那里来?搞得这满
大汗的?「
范闲只觉一熟媚的
幽香扑鼻而来,连忙回道:「从淑贵妃处来,淑贵妃考了下臣许多诗文,因下臣才疏学浅,故而汗如浆出。」
宁才哦了一声,又上前捏了捏范闲的肩臂,冷哼一声,「看你这瘦弱模样,怎看也不是个能武善战之辈。」又说道:「牛拦街那事一定有蹊跷,我可不信你能杀死一位八品高手。」
范闲一怔,心想莫非考完文学之道,这马上又要考武学之道?只是娘娘你四十岁的贵,主臣有别,男
有别,总不至于亲挥
拳来捶自己吧?
「不过既然叶灵儿自承不是你对手,也就将就了。」宁才又说道。
宁才将毛巾
给丫环,挥手让她们退下,又走到范闲面前说道:「看你生得俊俏,连胡子都没长,总之你该壮实些,粗犷些,可不要是个银样蜡枪
,中看不中用,让我来替婉儿看看?」
说着,宁才右手径直就一把隔着裤子抓在范闲下体上,两
俱是一惊。
宁才明显被范闲的雄壮驴货惊住了,放开手转身就往殿内走去:「你且稍坐,我去更衣,等会你陪我午膳。」
范闲也被豪放的宁才吓到了,宜贵嫔还借个广袖遮手,你就直接上手?连忙跪坐下来,端起茶杯喝一
热茶压压惊。
不一会,就见宁才风姿绰约地走
了殿中,
盘高髻,瑶鼻凤眼,一身鹅黄色曲裾
衣,行停之间款款风
,肥
挺翘宛如满月惹
垂涎,尤其是胸前的那一对丰盈饱满的硕大
房,几乎撑
胸衣,虽然美
的酥胸浑圆丰腴,但却毫无垂坠之感,反而微微上翘,行走之间
峰也随着主
的呼吸有些上下起伏跌宕,充满熟媚贵
的迷
韵味。
宁才和范闲隔桌跪坐,宫
们端上佳肴,居然大多是澹州菜式,一看就是提前专门用心准备的,范闲心中感动,知道宁才
是个面冷心热之
,当即俯身致谢。
宁才一脸淡然,拿出一壶酒指着桌上的一道火鳞鱼说道:「此鱼乃东夷特产,配上本宫这自酿的仙
醉酒,最是美味不过了,你多尝尝。」
范闲谢过,夹一筷火鳞鱼吃了,再端起一杯仙醉喝下,只觉
味腴美再配酒佐之,真是美味异常,恨不得连舌
都吞下,连连称赞。
宁才温柔一笑,拿起酒壶,给自己也斟了一杯,端杯道:「来,范闲,本宫陪你饮几杯。」
「娘娘也能饮酒?」
宁才笑道:「东夷
子都会饮酒。」说罢将一杯酒一饮而尽。
今范闲前来,宁才
内心是极欢喜的,自然是要陪范闲饮上几杯。
范闲笑道:「好,娘娘,下臣先为敬。」
宁才晒然一笑,作为一名东夷
俘,能被陈萍萍挑选出来服伺庆帝,除了美貌功夫外,这火鳞鱼配仙
醉也是立了功的,不然妻妾成群的庆帝,为何会是一个东夷
俘最先诞下大皇子。
范闲是费介教出来的,食物有没有毒,就知,今
桌上佳肴很对他的胃
,自然是大快朵颐,几乎是狼吞虎咽起来。
宁才的酒量终究是不成,三四杯酒下肚,白皙的脸上就已经泛起红
,光洁的额
也渗出汗水来,宁才
再吃了几
菜就停着不食了,一边殷勤地给范闲斟酒,一边含笑看着他将满桌佳肴一扫而光。
膳后喝茶闲叙一小会,范闲提出告辞时,宁才笑言,此时正是膳后各宫娘娘的午睡时间,都不方便见他,不如就在这里午休一会再去见各宫娘娘。
范闲也觉得有些犯困,这种况他是很少出现的,只好将宫
醒儿叫了进来,把淑贵妃给他的珍籍抄本让她带回去
给若若顺便告之一声。
然后,范闲在宫的带领下拐了几道回廊来到一个避静房间,他脱了外裳鞋子倒
就睡,下午还要去见皇后和长公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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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时辰后,宁才走进屋内,进屋后见范闲居然躺在床上四仰八叉地睡得十分香甜还在打鼾,叫他几声也没回应,于是把手里的醒酒茶放在桌上,便蹑手蹑脚地向床边走去,想将被子扯来给他盖上。
蓦地,宁才停了下来,脸色微红,整个儿呆住了,她看到了范闲大腿中间那里隆起一大坨鼓鼓囊囊的的内裤,她完全没想到这个男
特征雄伟到可以把内裤顶起就象个帐篷,而且这个帐篷的规模实在是太……太巨大了些。
范闲乌黑的毛由于过于浓密旺盛,一根根从内裤上边缘伸出,从他肥大的内裤宽敞的裤腿里,她偷窥到了到一根盘据着的粗壮巨蟒在冬眠,它歪斜躺在一边显得懒洋洋的,但散发着一
强烈的让
心醉的雄
气息,甚至在裤沿前边露出半个红彤彤的大
,马眼处还有晶莹的
体在闪光。
宁才只看一眼,便连忙移开视线,一时间脸红心跳,范闲胯下那个物件上午被她捏过一次,刚才她在寝宫午睡时,脑海里又出现过好几次,害得她一直睡不着,所以鬼使差地来看范闲。
现在见到实物真身,还随着男的呼吸一颤一颤地在那抖动,像是在和她打招呼,更像是在向她发出诱
的挑战,直看得她心猿意马,遐思翩翩,芳心
跳,满面通红。
不禁娇羞害臊起来,心脏咚咚的跳着,全身不觉得热起来,透过那小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