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可能就是像她说的那样,对于她既是享受也是惩罚,她是在强迫自己放开身心充分迎接
带给她的一切。
在一个大美的助兴之下,沈哥甚至没能在自己老婆身上坚持太久,一阵哆嗦之后终于一泻千里。
心悦接下来的举动让我有些意外,她温柔而主动地凑到沈哥的身边,玉手轻轻一翻握住了疲软的,上面沾满了两
的体
。
心悦一低便将满是秽物的
含
中,这个举动不光出乎我的预料,也出乎了沈哥和薛姐的预料,两
对视一眼便静静地看着心悦认认真真地将沈哥的
舔舐得
净净,而经过这一番清洁,沈哥的
再次抬
。
“沈哥,你还可以吗?”心悦柔声问道。
沈哥咽了一唾沫,讷讷地说道:“呃,可以的,我可以的。”
心悦微微一笑,将他慢慢推倒在床上,像个温柔的妻子一般躺到他的身侧,一手握住再次勃起的,一手撑着自己的身体,她慢慢骑跨到沈哥的身上,
在她的导引下慢慢进
自己的身体。
“你躺着,我来动吧。”心悦就像个体贴的妻子一般温柔地说道。
骑乘位是她的主场,是她最得心应手的体位,她将双手撑在沈哥的胸,纤细的腰肢带动挺翘的丰
像个磨盘一样将男
的欲望再次勾起。
一开始是一为圆心画着圈圈,然后是前后的往复运动,胸前的小白兔随着她的动作或前后,或左右的摆动着,无时无刻不在秀着自己的丰腴和柔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