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当老师的就非得穿成这样吗?”
我撇撇嘴,目光扫过妻子那件灰扑扑的制服套裙。
妻子听到我的话,很快就猜到我脑子里冒出了什么黄色废料,用手戳我的脑门,没好气道:“想什么呢你。”
我继续皱眉,打量妻子笔直修长的双腿:“这算黑丝还是秋裤?”
妻子被我气笑了,双臂环胸,凸显一个宏伟:“是黑丝,但不是你想的那种黑丝,我当老师去的好伐。”
“不能换一款吗?”
“不能。”
我不爽地伸手把妻子拉到怀里,顺着她的腿往上摸。
“内裤脱了,光着去。”
“你经啊!”妻子浑身一颤,声音都变了。
“有什么关系,反正也不会走光。”
确实。
在穿着几乎盖过膝盖的套裙和连体丝袜的况下,除非妻子主动张开腿,不然谁来了也看不到。
“老公,你这病得治。”
敌不过我的威利诱,妻子乖乖去了卧室。
再出来的时候,已经把一条黑色的高腰蕾丝三角裤丢了过来。
“拿去提醒脑。”妻子红着脸开玩笑,又补充道:“被当成变态抓了找别保释你。”
“哪能啊。”
当着妻子的面,我把内裤凑近用力闻了闻。
“哎呀你!真的是...”
妻子羞得直跺脚,一边飞过来几个不痛不痒的眼刀子,一边慌慌张张开门逃跑。
上午十点。
我把车停在路边,懒洋洋推开工作室大门,然后就被从后面用力拍了一下肩膀。
“我说王涛,你有没有时间观念的,好意思放我鸽子么你。”
‘偷袭’我的是一位极品熟,全名孙婷,我一般喊她婷姐,今年三十五岁,离过一次婚,前夫净身出户留下了两套价值不菲的房产,在这寸土寸金的沪城,少说也能值个一千来万,虽说眼角已经有些许鱼尾纹的痕迹,可因为平时注重保养又经常出
健身会所,所以看起来还和新婚少
似的,浑身散发着一
子撩
的韵味。
男嘛,贪财好色,吃着碗里看着锅里是天
,没得改。
想当初刚进公司实习那会儿,我就跟在孙婷后面当助理了,没事帮着挡挡酒,开开车,要是她喝醉了就开个房间,不给其他男
可乘之机。
说实话。
毛小伙子和胸大
圆的少
,最猛的年纪遇上最猛的你,这一天天的看着孙婷在眼皮子底下扭着丰
肥
,说脑子里没点想法鬼都不信。
可谁让我那时候单纯呢,孙婷又是有之夫,除了晚上回家偷偷摸摸打飞机,还真没敢
点别的什么,大家平时各守本分,相敬如宾,
子一天天过去,感
么越来越好,渐渐从最初的拘谨到无话不谈,很快成了朋友。
直到婚后我某次跟她一起去外地出差,孙婷莫名其妙喝了个酩酊大醉,吵着闹着要我送她回酒店,还动不动发脾气,吐了我一身。
我当时也挺无奈的,匆匆把她安置好后就跑去卫生间洗澡了。
谁晓得孙婷也跟着闯了进来,浑身上下只剩一件连体的黑色吊带内衣,透气类似的材质和感妖媚的设计哪怕放到今天也不会过时。
都说艺术来源于生活。
看了那么多年的岛国电影,受到诸多老师一对一的熏陶,我平时虽然也有想过,但真碰上类似的节,还是愣在了原地。
“王涛,你觉得我好不好看?”
浴室里的水花打湿了我俩的身体,当孙婷挺着比妻子还要来得夸张,目测起码有F罩杯的挂钟大凑上来时,本就对她暗暗意
了不知道多少回的我,当然立刻就有了反应。
“好看。”我痴痴道。
“那嘛跟呆子一样傻乎乎站着不动啊。”她媚眼如丝的,主动捧起白皙丰硕的
子,挑衅般摩擦我的胸
。
孙婷醉了。
我又何尝不是?
在欲的催动下,我很快把她脱了个
净净,而孙婷也狠狠吻住了我,是那么的用力,以至于把我的嘴唇都咬出了血。
我至今记得那天晚上孙婷的狂野与迫切,她把我推倒了马桶上,用手捧起我的脸,先是湿吻,再是沿着下一路往胸
和小腹滑动,最后握住我的
,一边熟练快速的撸动,一边自下而上的翻起美眸,妖冶媚笑。
面对这种考验,又有几个能经受得住?
然而。
就在我抱起孙婷,将她重重摔在床上准备挺枪上阵的关键时刻,却看到了她眼中闪过的一丝凄苦,也听到了另一个男的名字。
原来她离婚了,就在昨天。
得知这个消息,我瞬间疲软的同时,也给了自己狠狠一个耳光,沉默着替孙婷盖上被子,在房间外面的走廊里留下了满地烟。
成年之间有种默契,它叫心知肚明。
我本以为事就这么过去了,虽然尴尬,但最起码还能和孙婷继续做同事。
可没想到。
回去的路上,孙婷居然主动提起了这件事,把靠在我怀里,跟小
生一样的抱怨。
“你是不是男,嗯?这都能忍住啊?”
我被她搞懵了,好几下都没点着烟,颤抖着说:“趁之危不好的。”
“啧。”她很不爽的撇撇嘴,夺过烟,自己点着了吸上一再塞回我嘴里,啐道:“以后
都
不到你。”
听到这话,我心里其实蛮不舒服的。
因为我知道,孙婷离婚的消息很快就会不胫而走,届时公司那些个大小牲肯定得上赶着献殷勤,哪怕吃不到,闻闻味,听个响儿,也算过了把瘾。
见我表难看,孙婷咯咯笑出了声,明明晓得我在开车,却不顾危险的用手握住我的老二使劲揉了几把,道:“哎呀,吃醋啦?乖乖乖,我的好宝宝,妈妈我呢,以后只有你这么一条小
狗,不会找别
的。”
她说着说着,语气逐渐温柔:“你知道吗?如果你昨天真的想要,我一定会像婊子一样满足你。但是以后,也不会再跟你有什么集了。”
“可你没有。”孙婷双手托起下,痴痴的看着我:“所以...我不想放手了。”
车来车往的高速上,我就这么被孙婷稀里糊涂强吻了。
而且在这之后,她也忽然多了个怪癖,不再把我当成普通的同事和朋友,喜欢以长辈自居。以至于跟妻子谈恋那会儿,她还假装是我家的亲戚,把妻子骗的团团转,闹出不少笑话。
我起初有点恼火,问她为什么。
孙婷则一脸认真地表示不想和妻子抢男,既然当不了我老婆,就当我的妈。
“哎,跟你说话呢,怎么还发起呆了?”
见我走,孙婷挥了挥手,翘起二郎腿坐在沙发上:“刚给你打电话为什么不接,翅膀硬了是吧?”
“静音了,不是故意的。”我挠挠:“婷姐你可是我的金主爸爸,哪敢得罪的。”
“少来。”她噗嗤一笑,“谁是你爸爸,叫妈妈。”
“...”
我很无语,只能赶紧扯开话题道:“照这进度月底就能装修好。”
“是咯。”孙婷单手扶颌,拨弄齐肩黑发,露出一枚挂在耳垂上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