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让她赶快滚!”
宠十二号连滚带爬,看着纱绘娜沉沉地睡着,松了一
气。
太好了……没事……
宠十二号没找到毛巾,只能用手把纱绘娜身上残留的
一点点抹掉,自己跪坐在地上,让她枕在自己腿上睡的舒服些。不是没想过搬到沙发上,只是她的力气实在是太小了。
“唔……”
纱绘娜竭力睁开眼睛,视线稍显黑暗,一张可的小脸正对着自己,以极其不适的姿势跪坐着睡着了。
“嘶……痛……”
纱绘娜刚想支起身子,一疼痛自下腹传来,
撕裂般的痛楚再次袭来,没有润滑过的
被
弄了好一会儿的痛楚,现在还清晰可感。白皙的肌肤上时有红色的指印,所长对她的
体泄欲的时候,没轻没重。
“啊,姐姐……醒了!”
宠十二号恍惚了一瞬,立刻清醒,很是高兴的模样。
“醒了。”
纱绘娜侧坐在地上,还在向外吐出
浆,很难想象所长究竟
了多少进去。
“姐姐以后就是自由的了,真好。啊对了,那位英雄大让我把这个给你,你可以下去问问他是什么。”
“英雄?”
“嗯!”
“啊——还真是麻烦——”
纱绘娜挠了挠,很是嫌弃地叹气。
“但这是唯一一位没把外来当做道具的英雄,姐姐可以和他打
道的。”
“诶……”
“不管怎么说,姐姐的契约时间已经到了,以后肯定能过的更好的!”
宠十二号有点想哭,眼睛红红的,瘪起了嘴。
“话说,为什么你会对我这么亲切呢?”
纱绘娜直白地挑明了内心的疑惑,靠在沙发边缘,看向宠十二号。
“以前我也有个姐姐,她……代替我被英雄掳走,做了隶,她对我很好,对家里
很好。我的姐姐她和纱绘娜姐姐你一样,看起来很有气质,而且会为了他
而奉献自己——”
“那是你的姐姐吧?我可不是那么伟大的,我很胆小,不像她们……”
纱绘娜双臂环抱膝盖,喃喃道。
“但是姐姐你确实给我一种,和我的姐姐一样的感觉,我的感觉很少有错的。”
“这样吗?那或许是你第一次错吧。对了,把这个教给你,约好的。”
纱绘娜抱住宠十二号,只凭接触,就将部分她觉得有用的治愈术式传
宠十二号的脑中。
“这是……姐姐?能这样教术法的吗?”
“啊?我曾经的师父就是这么教我的啊?”
“这些完全接触不到,谢谢姐姐!”
宠十二号很激动,纱绘娜摆摆手。
“这倒没什么,能帮到你就好,我下楼了。”
“我扶你下去!”
“你就是我和兄弟们的恩吗?”
“恩也算不上,诅咒我解不了。”
纱绘娜摇摇,身上穿的是之前泽尔送的衣服,傍晚已过,她随时可以离开疗愈所。
“没有你的治愈,我们也撑不过去,管事已经和我说过了,兄弟们也觉得还有所亏欠,这样吧,还可以在能力范围内再帮你几个忙,你想好了,之后来这里。看你也很累,回去歇着吧。”
“英雄说话,有分量吧?”
纱绘娜眼珠一转,盯着床上微笑着的迦尔齐,内心有点紧张。
“迦尔齐,不会食言。”
迦尔齐不愧是英雄,短暂的修养,已经能够正常活动四肢,递过来的卡片上写着的地址,似乎有些眼熟。
啊,和那个少年给我的是一样的。
“对了,你已经是这里的国民了,把你的颈饰摘了吧,那东西,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迦尔齐示意纱绘娜摘下茨给她们的颈饰。
“不是说这是流沙之国的都要戴的吗?”
“你见谁戴了?不过是他们为了定位你们的谎言罢了,金币卡一旦充满了数值,自然就会崩碎,你看看,还在不在?”
纱绘娜刚摘下颈饰,就迫不及待地拿出金币卡,果然碎成了末。
“他们安排的工作地点,那些老板的指纹有认证,才能作金币卡,我们也是一样。”
迦尔齐倒是热心地为她解释,听的所长脸都气到发红了。
“你们的住所我知道在哪里了,有需要还会请你帮忙,回去休息吧。”
“她们!”
“第一个忙,就是这个,你放心吧,马上她们就能回来和你团聚了。”
“感谢您!”
纱绘娜本能地行了个礼,迦尔齐眼眸一凝,苦笑道。
“倒也不必,诅咒我们自己能解决。叔——已经去做了吗?还真是省力。”
“那再见。”
纱绘娜出门的步伐都轻盈了许多,也不会地快步离去。
“那家伙!居然从我手里抢?算了,玩的差不多了,刚好有新宠物了,就让你走吧。”
赫乌曼倒是个喜新厌旧的主,没两天就腻了缇蒂,
邪的目光又投向新的美少
。
希露菈撑着困倦的身躯,打算起床吃个早饭,门却被敲响。
“谁啊?”
希露菈刚打开门,小睡了一晚的缇蒂直接扑倒她的身上,希露菈还未反应过来,缇蒂已经在她的胸大哭。
“欢迎回来。”
希露菈是昨晚在那位突然到来的管事老的帮助下,取下了颈饰和金币卡的束缚,缇蒂则是直接被老
从赫乌曼的部队中带回这里。
白天才重逢的她们从纱绘娜的中得知了前因后果,感激地抱住纱绘娜。
“太好了,都是你的功劳!”
纱绘娜被二拥在中心,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着。
“那我们很有必要去那位英雄那里造访道谢。”
“嗯!”
“确实打算去的。”
纱绘娜点点,打算和大家吃完早饭就去上门道谢。
“大家都?”
“嗯……”
“嗯。”
希露菈看了看二的反应,露出苦笑。
“那也没什么可怕的了。”
“是。”
纱绘娜这几天的生活,过的曲折无比,从一开始的胆小,到现在的心如止水,令希露菈心生感慨。
“缇蒂,这样很热的。”
“但是不想放手。”
“好吧。”
希露菈任由缇蒂抱紧自己的腰,跟在自己身后挪着步子。
“话说回来,泽尔呢?”
“完全没有见过他。”
“怪了。”
希露菈昨晚回来之后,确实也没有见过泽尔,虽有担心,但认为以他的身份应该不会出什么事,或许只是太忙了。
“吃饭吃饭。”
“嗯!”
“饿了。”
纱绘娜跟在她们身后,又一次感觉到了慰藉。
是这里?
纱绘娜看着眼前的大门,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