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纯为了快感的话,保持在眼那一段最紧的地方来回摇动倒是更舒服一些。
不过赵涛此刻追求的已经不仅仅是体上的愉悦,他故意压迫到极限,让整条
茎霸占着李婕排泄的通道,抽出到把
带得突起,
到把
都压成扁圆。
这样大幅度的动作,简直就像让她不断的体验憋住便意不能解放和突然顺畅排出之间的循环,她昂起顶着床面,脖子和胸膛的线条拱桥一样抬起。
她拼命沉腰,想要把部放下,把被侵犯的
眼缩回到能躲开的地方。
可赵涛架着她的双腿,脚踝还被手腕牵扯,根本无力移动半分,只能忍耐着,满眼泪光地被奇妙的欲混合着
道被大幅搅动带起的快感蹂躏。
“老师……你的也是我的了。
你身上重要的处,我已经全收下了。
这下我可没有遗憾了。
”他喘息着俯身盯着她泛红的脸,汗水一滴滴落下去,染在她急促起伏的胸膛。
“老师也有快感对不对?你的都立起来了,看来老师一定是非常喜欢我啊,连被我强
臭烘烘的
眼都能达到高
。
”李婕像被鞭子抽一样颤了一下,无力地摇了摇,马上被
进来的
顶得哽咽一声。
“身体是不会说谎的。
”他拿过跳蛋,垂手按在她比刚才仿佛又大了一圈的蒂旁边。
“呜呜呜!”已经布满汗水的油滑娇躯再次剧烈地一弹,她高高举在空中的双脚猛然打直,犹如芭蕾舞者。
他浅浅磨弄着最憋涨的,故意用膨大的
棱勾起括约肌,在几乎外凸到极限的时候再缓缓
回,而那颗跳蛋,就随着这样的动作忽而靠近,忽而放远。
李婕的呼吸变得又长又急,白花花的子象是浮在了
尖,一下耸高,一下伏低。
浅浅磨了八九下,赵涛猛地往处一送,同时拿起跳蛋绕着
蒂一转,结结实实压在包皮内探出的芽尖儿顶上。
就像条过了电的白鱼,赤的
老师浑身猛地抽了一下,试图把胯下挪开,可无奈下体完全被他压制住,根本不可能躲开分毫,只能紧闭双眼,承受着肠
被突然大力蹂躏的苦闷混合着
核被折磨的绝顶快感带来的侵袭。
高显而易见地降临,就算赵涛没什幺经验,也能从拼命勒紧的
门和被膣腔猛地推出了一截的假阳具上明白,无法形容的快乐正在麻痹着
老师的大脑,控制着她全身的肌
,感染着所有的感官。
╖寻╛回¨地#址¤百↓喥△弟?—?板╗zhu□综●合◎社╝区╝他停下动作,静静地等着。
一个是此时此刻李婕的正在强烈地收缩,抽
的动作都显得有些困难。
另一个,就是此时的刺激有那颗跳蛋已经足够,只要起到固定的作用,让她不论怎幺扭动挣扎,也无法让已经敏感到极限的
豆逃脱震动的控制就好。
他用小腹压住退出大半的假阳具,顶着它缓缓回去。
他都能想象出,坚硬的橡胶制品是如何凶狠地转动着粗大的部,用满是颗粒的身躯强行挤开正在因高
而痉挛的媚
。
“呜呜——”苦闷的鼻音变得更加尖细,李婕微微睁开的眼睛都已翻白,纤长的手指用力张开,缓缓抓住一团空气,像要攥碎似的使劲。
举起的双脚在胸上方互相勾住,因为太过用力,脚踝的侧面都拉起了足筋的痕迹。
“高吧……老师,一次又一次的高
吧,这都是你喜欢我的证据啊!”他剥开她
蒂外的包皮,把整个
莹莹的
豆
露在外面,接着,跳蛋开到了最大档,狠狠压了上去。
被小腹顶住的假阳具疯狂的搅动,里外呼应着混合在一起,快感让赤的身体虾子一样泛红,
沟上方的锁骨中央,甚至浮现了细小的疙瘩。
门里的粗大
茎再次移动起来的时候,李婕充分成熟的
体终于再也禁受不住这种甜蜜的折磨,大颗大颗的眼泪无声无息地顺着眼角落下,在越来越强的连续高
中抽搐着哭泣起来。
而赵涛还是不肯停手,他存心要让身下的老师在一重又一重的刺激下崩溃、疯狂、失去理智。
他也有些好奇,究竟的高
能不断持续到什幺时候。
很快,他就得到了答案。
不到十分钟,就在他已经渐渐有了要的冲动时,不断重复着抽搐、紧绷、再抽搐、更加紧绷这样循环的赤
体,突然像是被抽掉了浑身的筋络,软泥一样瘫在了床上。
如果不是缩紧的眼还在吞吮着
,他真怀疑李婕是瞬间昏死了过去。
不过她比昏死过去也好不了多少。
眼皮耷拉着,大大的眼睛无神地望着屋顶,浑身上下的每一处都彻底地放松,仅剩会的肌
还在本能的回应着刺激。
一温热的感觉在
合的地方湿漉漉地蔓延、扩散。
他低下,才看到,失禁的尿
,已经染透了小半张床单。
(一百零一)李婕瘫在床上,灵魂好似已经脱离了躯壳,飘到了某个不知名的极乐所在。
她的视线不知道聚焦在多远之外,双眼仿佛穿透了楼层,望向了无尽的苍穹。
双手还连在脚踝上,让她修长美丽的腿有些滑稽的曲起打开,连着白花花的肚皮,像只翻了肚的青蛙。
尿就在她的身下,湿漉漉一大片,可她连都没有挪开。
一个在学校从来衣服都整洁净的
老师,就这样毫无反应地躺在了自己的尿
上,纹丝不动,仅剩下被搅动的
时不时本能地抽搐一下。
赵涛没有,他不愿意放过这样
靡的美景,抽出下床,拿起傻瓜相机,从各种角度一张一张地拍着。
闪光灯每一次亮起,都代表着一张羞耻的记录被收进了胶卷之中。
亢奋感让坚硬到发痛,他盯着李婕一塌糊涂的
间,一手拿着相机,一手飞快地套弄着
茎,让包皮全力刺激着憋胀的棱沟。
快感从腰后飞快爬升,他一步跨到李婕的脸上,压下,让马眼
出的稀薄
,全部涂抹在她高挺的鼻梁附近。
她闭上眼,豆大的泪珠混着腥臭的,顺着面颊划下。
“哈……”赵涛长出了气,用她的
房擦净了
上的污秽,懒洋洋地说,“稍微忍耐一下,老师,等我歇过劲儿,就带你去茅房洗
净。
不过床上这一堆我可不会收拾,等没事了你自己弄吧。
”李婕偏开,黏乎乎的
浆立刻往下流去。
“小婕,你在家吗?怎幺打你手机你不接啊?”门外突然传来一个男的声音,平地惊雷,狠狠劈在赵涛的胸
。
肯定是刘磊!他跳下床,立刻关掉卧室的灯,轻手轻脚走到厨房,抄起两把菜刀,咬牙切齿走到了门边。
“小婕,你在不在?”敲门的声音更大,气也变得有些不耐烦。
赵涛双手全是汗,但表却变得更加狰狞。
他自己都不知道,如果刘磊在这个时候坚持要进门的话会发生什幺。
但他也不必知道,叫了几声没有得到应答后,刘磊就悻悻走了,桌边李婕的提包里很快就传来手机震动的声音,看来他又在打电话尝试联系。
赵涛过去把手机翻出来,等到这次呼叫结束,一把抠掉了电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