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空无迹。
再加上小紫有蜂蚁探路,相隔数百丈就能觉察到迹,一路轻轻松松就出了望仙门。
这些机械虫蚁用来监控、探路,可以说是无敌了。
就是不知道要耗费死丫多少
神,会不会导致她的离魂症发作……呸!肯定不会!她还是处
!两
原路返回,但路过安邑坊时,小紫忽然往旁边一转,来到靠近西北角的一条背巷。
长安一百零八坊,格局大致相同,正中的十字街将整个里坊分成四个区域,每一区域内各有一座较小的十字街,将整个里坊分成十六块。
核心地带多是达官贵的居所,三进五进大宅比比皆是,占地广阔。
越往边缘,房舍越小,高宅大院也变成了平民生活的陋巷。
这条背巷位于西北角十字街东面,两侧宅院的大门都设在主街,巷中只有几户家开的小门。
小紫走到一户家的后门,房门悄无声息地打开。
程宗扬飞身将小紫掩到身后,然后当先而。
两进
院中,房门在身后悄然关上,几只蜻蜓状的机械飞虫抬起门闩,将房门
好,整个过程没有发出丝毫声音。
面前是一个普通的独进宅院,座北朝南,进来的后门位于院子的东北角,紧邻的东面一排是柴房、灶厨和杂物间。
南面的院墙下扔着卸下的车,一堆木
和竹竿,还有锯子、刨子等物,像是某个木匠的作坊兼住宅。
正房和西面的厢房黑沉沉的,听不到任何声息,似乎已经空了有些子。
程宗扬看了小紫一眼,不明白她嘛要带自己到这里来。
小紫走进柴房,借着柴堆藏好身形,然后小手一翻,多了一只银白的物体,对准旁边的灶厨。
一只光球慢慢亮起,映出厨内的形。
只见一个白衣子伏在落满烟灰的地上,她双手被绑在身后,白衣下勾勒出娇躯优美的曲线,那张美艳的面孔被一只沾着雪泥的靴子踩着,宛如一朵白莲花坠
尘埃与污泥之间。
程宗扬心一沉,认出她的身份:瑶池宗的奉玦仙子,白霓裳。
一个恻恻的公鸭嗓道:“要逮住白仙子可不容易。
费了咱家多少工夫,才让白仙子上钩。
”那身着紫袍,四方脸,卧蚕眉,这会儿坐在灶台边那张用来烧火的小杌凳上,依然四平八稳,气度不凡。
程宗扬手心捏着一把冷汗,这自己见过,唐国最顶尖的五位权阉之一,掌管朝廷军事的枢密院左枢密使——王守澄!真正手握实权的大
物。
房内还有四个,一名内侍将白霓裳那张娇媚的玉脸踩在脚下,
冷的目光中没有半点怜惜。
另一名内侍垂手立在王守澄身后。
另外一个则是熟:墨枫林!他靠在灶台另一边,正在包裹臂上的伤
。
那道伤长近尺许,
处几可见骨,显然白霓裳发现中计之后,奋力一搏,刺伤了墨枫林。
最后一位立在角落,身姿窈窕,却是一名子,只是她面上戴着黑纱,只露出明亮的双眼。
“说说吧。
”王守澄抬起手,身后的内侍立刻拿出随身的竹筒,右手托着一只玉盏,倒出一盏温热的子,小心奉给
爹。
王守澄浅浅饮了一,抖开一条帕子沾了沾唇,慢条斯理地说道:“当
皇上召你
宫,都说了些什么啊?”踩在白霓裳脸上的内侍微微松开脚,白霓裳立刻低咳起来,唇间溅出几点血沫。
“说说嘛。
”王守澄打量着自己的指甲道:“李二不就是想对付我们吗?咱们这位皇上啊,胆子小,心眼儿小。
咱们拼死拼活扶他登上皇位,他是一点都不念我们的功劳啊,心心念念就想着揽权。
他要是真有本事,咱们也认了,当才的,谁能不盼着主子好呢?主子有本事,咱们
才脸上也光彩不是?可他倒好,想收咱家的兵权,又不敢招惹藩镇。
那你收我们的权嘛啊?你们说,是不是这个理儿?”两名内侍躬身谄笑,“爹爹说得是。
”“唉……”王守澄慢悠悠叹了气,“要是把兵权
给他,让他给糟蹋了,咱们对得起顺宗皇帝吗?对得起宪宗皇帝吗?对得起穆宗皇帝、敬宗皇帝吗?”“爹爹说的再对不过了!”“白仙子,你可得看清楚了,咱们皇上啊,靠不住,给他卖命不值。
我这当才的,说这话该死。
可看着白仙子花朵般的美儿,就这么被皇上给坑了,我这心里
啊,不是个滋味。
”白霓裳咳嗽着说道:“当我只是……咳……去宫中献舞……咳咳……并无他事……”王守澄放下玉盏,指着她道:“你呀你,不老实!”“来吧,让白仙子尝尝咱们宫里的手艺。
”王守澄沉下脸道:“既然白仙子前面的嘴不肯张,就让她先张后面的嘴。
给她来个后庭芙蓉迎风开。
”“咳!咳!”墨枫林剧烈地咳嗽起来。
王守澄笑眯眯道:“今也是辛苦你了。
能把白仙子引来,得给你记个首功啊。
”“不敢。
”“选锋营你是回不去了,我在神策军给你找个职位,将来好好吧。
放心,你们奉琼有咱家照看,吃不了亏。
”墨枫林抱拳道:“多谢公公。
”王守澄挥了挥手。
墨枫林看了白霓裳一眼,然后与那名子一同离开。
房门打开,几声森森的低笑伴着烛光泄出,随即消失不见。
程宗扬这才意识到,厨房内不仅用了禁音符,还用了隔光匿形的符箓。
正常都会以为目标在正房或者厢房,其实两者都是陷阱。
谁都不会想到,真正的目标会在那间看似烂狭小的厨房中。
这些太监好生险!那名内侍一脚踩着白霓裳的脸,弯下腰一边扯开她的丝袍,一边狞声笑道:“别以为我们缺了物件就不知道怎么收拾你们。
咱家亲手炮制的没有一百也有八十。
对付你这种不开的,咱家有的是手段!先给你来个芙蓉花开,把你的
眼儿撑到碗
大,然后来个柔肠百结,把肠子抽出来,在
眼儿外面一点一点打成结。
再给你来个怀胎九月,将烧融的烛油灌到你子宫里,浇到婴儿大小。
然后是一朝分娩,将你门撑开,把那个婴儿大小的蜡团剥出来……白仙子,想尝尝吗?”“嗤”的一声,白色的纨裤连同里面的亵衣从腰间撕开,露出白滑的
。
白霓裳挣扎着双手掩到后,一边咳血道:“不……我说……咳咳……皇上想……啊!”白霓裳发出一声痛叫,却那内侍拿着根一
烧得炭黑的烧火棍,在她
间捣了一记。
“不着急,慢慢说。
”王守澄拖着声音道:“皇上怎么说的啊?”“皇上说……只要道门能助他诛除宦官……咳咳……就独尊道门……咳……毁禁浮屠……”“哟,连咱们带光一块儿杀,诛宦加火佛,啧啧,皇上这心思不小啊。
谁给皇上的胆子?是郑注跟李训,还是秦国那位徐正使啊?”“霓裳……咳咳……不知……”“那你还知道什么?”“没……没有了……”“就知道这么点儿啊,你说咱们花的这番力气!”王守澄咂咂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