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重伤。
但这一招的消耗同样大得超乎想像，独柳树渡来的死气几乎为之一空。
要知道，那
死气使得程宗扬丹田真元满溢，已经触摸到突
的边缘。
如果耐心蓄养数月，有七八成把握能突到第六级通幽境的中阶。
可惜如此庞大的真元，却在自己毫不留手的催动下，一招就消耗殆尽。
程宗扬暗自估量，即使师帅王哲复生，限定在第六级的境界，单论七阳的威力，也末必比自己刚才那一招大多少。
显露出一刀斩杀窥基的实力，足以令
自傲，可惜自己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式的修炼，短板太多，威力虽然足够，但施展九阳神功时各种细致的
控一概付之阙如，结果只有一刀之力。
一刀之后便无以为继，只能狼狈逃蹿。
他在大宁坊遇袭，又接连故地重游，对大宁坊已经熟门熟路。
一
气掠过十字街，便一
扎进龙首渠，一边放出刚刚吸收那两名随从的死气来遮掩气息，一边贴在渠底潜行。
程宗扬一边竭力抵御寒意，一边仔细分辨着方位，小心穿过数道水闸。
他并不担心窥基会追来，方才那一刀足以震慑那位
魔的高僧，只是担心会引来敌友不明的窥视者。
若是半路被截住，才叫冤枉。
渠水进十六王宅，沿途引出数道分汊，为各宅送来活水。
其中一道流高墙，汇成一个小小的池塘。
池旁立着一幢三层的小楼，楼中灯火荧然。
成光抱着一只雪白的兔子，把脸贴在白兔柔软的绒毛上，娇声道：“好可
的兔子，又软又暖，还这么大……”说着嫣然一笑，“剥下来的皮，足够做一顶兔绒软帽了。
多出来的皮毛，还能做一双手套呢。
”一边说，一边伸手在兔子身上比量。
安乐并膝跪坐在地上，小巧的鼻尖红红的，似乎刚哭过，这会儿又被逗得美目泫然。
孙寿从背后拥住安乐的娇躯，一双手伸进她的领，一边在她胸前揉弄，一边笑道：“嬛儿这对
子，就跟一对小白兔一样，又软又
，摸起来滑溜溜的。
只可惜小巧了些，咱们家主子啊，最喜欢大子，怕是玩起来不过瘾呢。
”成光笑道：“嬛
还小，说不定还会再长呢。
”“啊！”安乐颦起眉峰，低低叫了一声。
孙寿双手一边在她胴体上游走，一边轻笑道：“别怕，姐姐不会碰你那里。
嬛儿还是处子，主子还没用过，旁不好
摸的。
”成光道：“说不定嬛自己心急，一想到给主子侍寝，便已经湿了。
”孙寿笑道：“你不知道，嬛儿刚才还以为要跟主子成婚，都怕得哭鼻子了。
我跟她讲解一番，她才晓得，这压根儿就没有什么婚事。
”“跟主子成婚？”成光失笑道：“她还真敢想。
”“可不是嘛，哪个
孩子没有憧憬过出嫁时的风光呢？你瞧这条百鸟裙。
”孙寿抚了抚身后一条华彩异常的长裙。
那条长裙悬在衣架上，一根紫檀长杆从两袖中间穿过，低垂的裙裾用鸟羽的软绒织成，灯光下光彩流溢，随着目光的移动，不住变换着色彩，星光点点，如真似幻。
“这可是嬛儿花重金，买来当嫁衣的。
”孙寿笑道：“连宫里的赏赐，也都备下来当作嫁妆。
可惜，这些都用不上了。
”成光用指尖挑起安乐的下
，嘲笑道：“可怜的嬛，你这辈子都不会有什么风光大嫁，也没有什么婚礼吉庆。
只等主子哪天有了兴致，将你叫到跟前，随意开了苞，让你从孩变成。
”成光摩挲着她的
颊道：“你若是伺候得好，还能给主子当个床，主子跟内宅的姬妾欢好时，召你助兴。
平常
你的
，拿你的身子取乐玩耍。
若是运气不好，主子用两回便腻了，你就只能在内宅当个最低等的使唤丫，
些粗活脏活。
”安乐小声抽咽起来。
“有什么好哭的？”孙寿道：“主子正妻的位子早就定了下来，便是你姑姑将来被主子收用，也没有名分。
最多当个丫，连丫鬟的边都沾不上。
”“你姑姑门，还要伺候我们呢。
”“我不得你姑姑这会儿就进门，等主子收用过，我就把你姑姑叫来，一边她的
，一边让她哭着叫姐姐。
”孙寿和成光你一言我一语，连唬带吓，把安乐说得哭出声来。
房门忽然打开，一寒风涌小楼，满室烛光摇曳。
程宗扬浑身是水地踏进房内，鼻中呼出团团白气，“雉呢？”孙寿和成光连忙迎上来，“还没回来，主子是落水了吗？衣裳都湿透了。
”两一边说一边将主子湿透的衣物脱下，又拿了巾帕，给主子抹拭。
程宗扬接过巾帕擦了把脸，饶是他有真气护体，在水中浸了这么久，冰凉的寒意也仿佛透过皮肤，侵丹田，此时被风一吹，禁不住打了个寒战。
程宗扬吐了寒气，目光落在跪坐的少身上。
灯光下，身着华丽宫装的安乐公主就像一个
美无比的洋娃娃，娇靥宛如桃花，明媚妍丽，松开的衣襟间，露出白如脂玉的肌肤，让禁不住想像，她衣内的玉体该是如何美妙……程宗扬想起来，这丫自己还没有收用过呢。
常言道：有杀错无放过，什么责任不责任的，自己已经不在乎了。
何况已经是自己内宅的婢，她的处子贞，本来就是自己的。
两在内宅伺候多时，不用主子开便即了然。
双双扶起满面羞惧的少，笑道：“恭喜妹妹，刚门，这会儿便能伺候主子。
”“别担心，姐姐来帮你宽衣。
”两嘻笑着一起动手，解开安乐的衣物。
程宗扬这会儿才看出蹊跷，“你们俩把她道封了嘛？”孙寿道：“婢本来逗她，说要烤只兔子吃，谁知她小孩心
，当了真，哭着要自杀。
婢嫌她聒噪，才封了她的道。
婢这便给她解开。
”“等等。
”程宗扬想起来，安乐这丫娇气得很，吃不得痛。
自己那天本来想当着李昂的面，给她开苞，结果略微用力了些，她就哭得死去活来——自己那会儿怎么就没想起来封了她的道呢？“不用解了，你们俩帮帮她。
”孙寿抿嘴一笑，“是，主子。
”程宗扬抹身体，这边安乐公主也被推倒在红毯上，宫装下摆翻开，露出一双洁白的美腿——她竟然穿了一双白色的丝袜，更衬得双腿曲线优美。
再往上，能看到内裤一角，同样是洁白质地，柔软而富有弹的丝织物覆盖在少禁地上，洋溢着鲜美而纯洁的气息。
一样是白色内衣，穿在杨妞儿身上，感得几乎
炸。
穿在安乐这小姑娘身上，却在感中多了几分童真的意趣，就像一个豆蔻初开的小生，刚刚褪去童年的稚气。
等程宗扬反应过来，胯下已经一柱擎天。
孙寿和成光挽住安乐的膝弯，将她双腿分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