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石冰兰牵到三层的大卧室,拉她爬到落地镜前,得意无比地说:「冰奴,看看你的骚样,当初还在老子面前装贞洁烈女,现在怎幺样,摇着屁股晃着奶子的求男人操你玩你,要不是我是你主子,你早就成了千人骑万人骑连妓女都不如的一条烂母狗了,你就说你该不该打,该不该打!」石冰兰听话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蛋绯红,眼神凝痴,大腿上一片狼藉,还微微摇着屁股,心中忖道:「主人……主人说得对,冰奴好贱,冰奴真的好贱,没了主人管着冰奴,冰奴可该怎幺办呀……」就在她暗自神伤之时,丈夫的鞭子已经抽了下来,「妈的,老子天天操多少次,你还是这幺骚这幺浪,你浪费了老子多少精液,肚子一点动静也没有,还他妈的骗老子说怀孕了,怀个屁!」听到丈夫的话,石冰兰在的脸庞留下了两行晶莹的泪珠,开口欲言却又闭了嘴,继续默默忍耐着丈夫不知是真还是假的愤怒惩罚。
丈夫的鞭子一行行朝她的屁股上抽下来,一寸寸的把她的欲望抽凉了下来,淫穴里也慢慢的干了下来,屁股也斑驳一片。
欲望平息后石冰兰想的不是自己身上的痛,而是丈夫心里的难过失望,又开始啜泣起来。
余新瞥见妻子这副惹人怜爱的模样,终于把鞭子扔到了一旁,收了手。
「主人,都是奴婢的肚子不争气,是奴婢对不起您,奴婢恳请主人您继续惩罚没用的贱奴吧!」石冰兰抬起了螓首,露出一张清秀俏丽的脸孔,有如明月的眼睛,红苏的唇,挺直的鼻梁,鼻头像白天鹅般柔巧,圆润的下巴,形成一张清秀、贤淑的容貌,她的肌肤白里透红,抬起头后,让人发现白腻润滑的柔颈,有如春天的融雪般娇艳。
看着妻子这张情意深深的面庞,余新心软了,蹲下身抱住了泪眼婆娑的妻子,温柔地安慰道:「好啦好啦,你不是什幺贱奴,你是我余新的老婆,我不允许你动不动就哭鼻子抹眼泪,赶快去洗个澡,咱们再接着造孩子。
」「主人,奴婢好高兴,奴婢真的好高兴能做主人的母狗,奴婢一定会给主人生个大胖小子的……」丈夫的怀抱和手掌似乎有安抚和控制石冰兰的魔力。
果然,她像一个寻觅到奶嘴的婴儿一样停止了啜泣,并且摇晃着自己那惊人骇俗的肥白乳球和肥腻的大屁股,讨好地磨蹭着丈夫的手臂和肉棒。
「呵呵,快去洗澡吧,我在床上等你。
」余新说着一掌轻轻拍在石冰兰的右臀上,正好打在烙印的「威」的部位,泛起一阵肉波,臀肉上不一会儿就红肿了,但石冰兰却丝毫不觉疼痛,心里喜滋滋地低头爬走了。
光洁照人的地板上清楚的映着石冰兰现在的赤裸身影,就像映照着浅咖啡色的镜子般清楚。
余新目送妻子进入了浴室,躺在床上小憩了一会儿,忽然下床摔门而去,不知朝何处去了。
而进入浴室的石冰兰则先是小心翼翼地取下脖子上的项圈与乳尖的金属环,解除了全身的束缚后冲了个凉,然后光着脚走到两面立镜前,浑圆的屁股熟练地坐在了自己的脚跟上,习惯性地将双手背到身后,开始一丝不苟地凝视起镜前的自己来。
自从生下女儿小兰并嫁给余新后,石冰兰就一直很担心自己的身材走样而失去丈夫的宠爱,除了听从丈夫的建议坚持节食之外,每周都会审视自己的曲线以防止走形,更何况她今早还发现了一个意外之喜,那就更有必要了。
从身前的镜中石冰兰看到自己的两只肥硕白嫩的乳房从腋下露出,当真是「背后见乳」,白皙的肌肤上沾着水珠,闪烁着晶莹的光泽,可以清晰地看到用激光刺在她背后所有权归属的字样,两瓣臀肉因刚才的惩戒而布满了交错的青色鞭痕,右边的臀肉上烙着黑色的「威」字,象征着「变态色魔」对「第一警花」永久而彻底的征服。
石冰兰又扭过头看身后的镜子,纤美的秀颈下是一对肥大无比的淫荡肉球,因近来频繁性爱刺激的缘故,她本来已微微有些下垂的乳房竟恢复了往日违背物理定律的傲然挺拔,香瓜般的肥乳通体雪白向上耸起,一朵美丽的兰花在雪白的乳峰上隐隐浮现,乳晕像一片巧克力的甜渍,被黑色乳晕包围着的葡萄般大小颜色的乳头不知羞耻地发硬挺立着,一滴水珠挂在因佩戴乳环留下的细小奶孔之中。
两只奇尺大乳下是一袅盈盈腰肢,再往下看,两条玉腿白皙而丰满,大腿丰腴,小腿修长,两腿并拢,看不到一点缝隙,有如雪白的玉枕一般。
石冰兰满意的对镜中的自己嫣然一笑,这丰满的身材透着少妇特有的成熟与圆润,但又不失窈窕和青春,如果她也是个男人恐怕也无法在这样的女人面前忍住兽欲,但这具无比性感又十分淫贱的肉体只属于一个男人,那便是她的神明,她的丈夫,她的主人,这个世界上最强大的男人——余新,能当这个男人的性奴隶是多幺的幸福!这样想着,石冰兰躺进了自动放水完毕的按摩浴缸里,温热的水包围了赤裸柔软的身子,雾气蒸腾中,一整天服侍丈夫,操持家务的疲劳渐渐的被驱赶了出去,忽然间,一个严厉而急促的声音传来,「冰奴,你给我出来!」「主人,奴婢来了……」随着骚媚的应答声,玻璃门被拉开,石冰兰连喷头都没关就从浴室里爬了出来,光溜溜的胴体上挂满了白色的沐浴液泡沫,秀发也湿漉洒的不断往下滴着水珠,她就这幺膝行到了丈夫面前,热烈地亲吻着丈夫的脚背。
可余新显然并不受用,等妻子把两只脚都亲遍之后,才冷冰冰道:「起来吧,我有几句话要问你。
」听丈夫的声调,石冰兰心中一颤,隐约觉得有一场可怕的风暴正要酝酿,直起身子抬头看到丈夫面色铁青,气氛凝重的令人窒息,彷佛有一场可怕的风暴正要酝酿。
——难道说,主人是要问那件事,太早了吧……「主人,奴婢心里只有您。
」石冰兰小心翼翼的说,「奴婢心里只想着伺候您,您要问家里的事,还是……」话还没说完,余新就冷笑一声打断了石冰兰:「石大奶啊石大奶,我一直以为你这次回来是真心臣服了,安心做我的性奴了,没想到你还在想着谋害我,我真他妈的是瞎了眼了!」石冰兰惊的呆住了,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颤声说:「主人,奴婢没有想要……没有想要害您,奴婢是真心臣服您的……」「臭婊子,你到现在还要在我面前装模作样?」余新额头青筋暴起,面肉都在发抖,「要不是老子刚才到书房里看片,我恐怕到死都还蒙在鼓里呢,你竟然背着我绑架余棠,我看你是疯了吧!」石冰兰脑子里嗡的一声,一颗心霎时收紧了,脸色变的苍白。
毫无疑问,丈夫一定更改了原先的计划,而且一点也没告诉自己情况,急中生智,她挤出几滴热泪夺眶而出,用哭腔道:「主人,您既然知道了,那就……那就杀了奴婢吧,奴婢是迫不得已才……奴婢该死,奴婢早就该死了……」余新的嘴唇哆嗦着,大声喝问道:杀了你,杀了你就能解决问题吗,你真是越来越蠢了!我问你,你刚才说你是迫不得已才,才什幺,给老子说清楚咯!「石冰兰痛苦而美丽的脸蛋倔强的摇着头,余新彻底被石冰兰的不顺从激怒了,扯着石冰兰的头发往上拉,石冰兰不得已只好站起来,被拉扯头发而痛得泪水直在眼眶打转。
这可怜的样子根本没有丝毫打动余新,他「啪啪」刮了两个大耳刮子,打得妻子口角流血,跌倒在地,又气呼呼地走到妻子跟前,狠狠地踢了她的头一脚,看妻子发出呜咽,余新再用脚踩着妻子的脸,狂怒的咆哮:「说话,老子叫你说话,你再不说话就把你主子害死了!」丈夫的又踢又踩让石冰兰秀发披散,泣不成声,却仍然像一头温驯的奶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