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现在你确定了姐姐我确实是个淫荡的婊子那你打算怎么逞罚姐
姐呢?」
「滢姐你真的…太骚了啦…为了怕喂不饱你…我找了前辈和你一起玩」三
明治「啰!」
益强拉开我放在手中的手指再一次吻了我。
同时他火烫的肉棒也顺利的
找到入口就着氾滥的爱液与残精滑进了我的阴道充实饱满的感觉让我舒服的
一阵哆嗦。
结实壮硕的胸膛、强而有力的手臂和他那几乎是热气蒸腾、趾高气
扬的雄伟巨根在插入的瞬间就直接征服了我的身体与心灵。
但显然益强并不打算就此罢休。
他保持着插入我的姿势充满肌肉的双手穿过我的膝盖弯几乎是用「捞」
的、我整个人就直接被他抱起被强迫「骑」在他的身上。
因为身体重量往下
压的关系他跨下的那「支庞然大物」更因此深深埋进我的体内。
「年轻人讚喔!一上来就表演」火车便当「!这狗公腰不知道要害到几个良
家妇女了」
一旁观看的男人揶揄着而我早已顾不得这么多了。
我感觉的到阴道最深处
的某个敏感的点正被他的
龟头死死的压着。
他都还没开始我却已经面临高潮
边缘。
益强温柔抱着我以男下女上的姿势在柔软的大床上躺下原本抓着我的
膝盖弯的一双大手游走到我的臀部轻轻将它左右分开。
「啊啊…」
我回头瞥见业务部的小林早已将他的肉棒涂抹上黏滑油亮的润滑液单脚屈
膝跪在床事、以缓慢的速度、边试探边前进的方式一点一点插入我的肛门。
当最粗的部份通过了肛门的括约肌之后小林的肉棒势如破竹齐根没入直
到他的小腹顶在我的屁股上为止。
因为前面阴道里那支肉棒的挤压我感觉直肠
比以往被哲哥插入时还要来得狭窄。
下半身的肌肉绷得紧紧的隔着一层薄薄到
肉壁两支肉棒互不相让的各自把佔据的腟穴撑开到最大、耀武扬威着。
处在最上位的小林以半蹲的方式在我的背后辛勤的耕耘仍不忘记空出一
只手从外侧刺激我敏感肿胀的阴蒂。
而我身下的益强则是承受着我的体重同时
双手持续掰开我的屁股好让小林的肉棒能够更加顺利的进出。
下体两个肉穴被以这样的方式扩张有别以往的性交快感一种很难形容的
感觉仅紧围绕在我。
阴道里的大肉棒一方面温柔用龟头的皱褶刮弄着湿润的肉壁另一方面却
又粗暴顶着最深处的子宫颈。
而直肠里的那一根则是在带给我羞耻的便意的同时、又以奇异的角度与与
触感一下一下的送出饱胀又甜美的感觉。
那几乎像是宗教体验中的狂喜感觉、如同我在电视节目中看到宗教活动中
的信徒似的浑然忘我「被」浸泡在感官的天堂里。
我连自己有没有正常
的在呼吸都忘记了只是无意义的呻吟着、任由口水、淫水、汗水在身上横流。
两个和我朝夕相处的年轻男同事用上下包夹的方式搂抱着我一前一后的玩
弄我的阴道和直肠。
一个是我的部门底下的新进的重点栽培员工一个是公司业
务部门的超级业务员。
这似乎让其他的男人们在一旁兴致勃勃「欣赏」
这场难得一见的「双插秀」。
「喔喔…太美了…晓滢姐…喔喔…要射了!要射了!喔喔喔」
我已经记不起来益强和小林何时离开我的身体了双插秀之后房间里彷彿炸
开的锅子男人们早就已经不分什么年纪、主客、辈分纷纷提枪上阵毫不客
气进入我的体内捧着我的腰尽情冲刺、然后把满满的欲望灌入我的体内;
或是使用我忘记合拢的口腔、酸软无力的双手在我身上任何一个可以取悦他们
的部位尽情发泄兽欲。
我感觉自己就像风景区里人来人往的公共厕所一样男人们嘻笑着推门进来、
解开裤带发泄完了、抖一抖阴茎甩掉龟头上的残精转头就走然后接着又是另一
个人进来选择我身上的某一个膣穴、重複同样的仪式、然后排出光他们身体里
的欲望。
进来房间使用我的男人们似乎无穷无尽每隔一段时间房间门就会被打开
然后就是男人的体温贴在我身上、把玩我身体的每一个私密部位接着就是他们
火烫的阴茎进入我的阴道、嘴巴或是直肠。
有时候则是没有间断上一个男人射精之后拔出肉棒草草的把马眼的精液
抹在我的身体上下个男人接着就把热烫的肉棒塞入我的体内快马加鞭冲刺起
来。
我的下体像是失禁一般湿得一塌糊涂不断被奸淫的我身体已如同一滩烂泥
一样但身体依然对於性快感自动自发的反应着。
我感觉自己几乎在性高潮中融化了意识始终非常恍惚。
而阴道总是处於濡
湿炽热的状态每当新的一轮男根刺入我的体内时我总是被刺激得跃上一波更
高的高潮而颤抖阴道和肛门内的精液也因为肉壁收缩而往外挤出液体发出令
人难堪的「噗、噗」声。
我的嘴巴又酸又麻脸上沾满了自己的唾液、泪水、汗水、精液全都糊在一
起。
阴道和肛门又红又肿被分开的双腿更早已失去知觉。
「哈哈…真是壮观阿…想不到平常那么高冷的严公关竟然被我们操翻了呢!」
「嗳呦…陈董…人家喝多了肚子不舒服嘛…你的大肉棒人家受不了啦…去玩
房间那个人形飞机杯好不好嘛…嘻嘻…人家帮您点个火噢…」
众人们嘻笑闲话家常偶而掺杂几句和女孩们的打情骂俏气氛十分热络;
彷彿我原本就十分理所当然应当被放置在这里当作盛装精液的便器使用。
不知道过了多久屋子里的人声渐渐散去最后终於变得鸦雀无声。
不断
被强迫送上高潮的我早已远远超出了
体力的负荷。
周围只剩下细碎的声音更
让我分不清楚梦境与现实只能失神躺在床上。
此时房间门却又无声无息开启走进来一个身影。
整个晚上已经习惯被
男人当作泄欲工具使用的我再也无力去分辨男人的脸孔本能分开双腿准
备迎接另一轮的临幸。
「呼呼…严小姐…林北很早就肖想要上你了…干…早知道你这么好上林北
就不用每天龟在警卫室看你的丝袜腿打手枪了…」
那个既陌生又似曾相似的声音让我有些回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