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叫随到。
」见我还是没有回应,吕宛荷有点失落的说。
「不过现在人家也是你的狗啊,虽然人家是怕错过今天这个机会就没有办法跟林少这么说话了,但还是犯了做狗的大忌呢。
林少难道就不想好好教训一下宛荷么?」「嘿嘿,」听到吕宛荷这么说我不由的笑起来,那已经松动的一点心防也放了下来。
「没错,真的该好好的教训你这条不知深浅的『狗』呢。
」我在她耳边狠狠的强调了一下狗这个字眼。
当面用狗来形容一个如此有名的女人,心里上有一种很黑暗的快感。
「人家就是条狗,是条需要调教的贱狗呢。
」吕宛荷见我这么说,脸色也轻松许多。
于是小声的在我的耳朵边腻腻的嘀咕着。
我的手部的运动变得更猛烈了,宛荷的小穴的穴口也已经彻底的充血张开,淫汁淫液顺着我的手指向外流个不停,把我的手都弄湿了。
随着我的抠挖,宛荷的身子越来越萎靡,软软的垮下来压着我的手,但又不甘心的在那里胡乱的扭动着。
我心里的火是越烧越旺,一柱擎天的肉棒子赢得像根铁棍。
我再也忍耐不了,于是翻身起来把吕宛荷就势压在身底,而宛荷也顺从的翻身过来仰躺着迎合着我。
于是我重重的压在宛荷那滚热的软身子上。
我喘着粗气,急不可耐的挺起肉棒顶着吕宛荷的下身。
吕宛荷的下身早就泛滥成灾,两腿间门户大开,肉缝子又湿又滑,肉棒子的圆滑龟头顶上去一用力就自然而然的陷进宛荷的肉缝子里。
再一用力肉肉的龟头前端就沿着肉缝滑到小穴的入口。
吕宛荷的小穴早已放松,再加上四周上面厚厚的粘稠的淫水。
我的肉棒子几乎是毫无阻力就一滑入穴。
我用力前顶,整个肉棒子就深深的没入吕宛荷的小腹之中。
只觉的粗硬的肉棒子四周都是粘粘的软软的肉。
我轻轻的抽插,在吕宛荷的小穴里掀起一阵肉浪。
「嗯嗯嗯嗯嗯~」,吕宛荷毫无顾忌的大声的呻吟。
这就是吕宛荷,整个桃江都闻名遐迩的美女主持。
她的美貌和美色令人垂涎,不知多少男人幻想过把她压在身下。
而她现在就在我的身下被我操干,喘息个不停,满脸都是对情欲的渴求,小嘴里更是不时的哼出腻人的诱惑哼叫。
如同魔音一样让听到的人精血沸腾,欲罢不能,不射不休。
在操干吕宛荷的快感和占有她的满足中,我的身体也像火一样滚热。
而宛荷的身子里面的肉洞也像着了火一样的滚热,淫荡的汁液变得粘稠,如同灼烧的岩浆一样粘在我的肉棒上。
「啊啊啊~」,我操着宛荷的时候舒服的哼出声来。
两个人的性器肉对肉的在极短的时间内完成一波磨合,快感似潮水一样浸透我的龟头,侵袭我的身体,让我进入了欲罢不能的节奏。
宛荷也是一样。
不管她抱着什么样的念头。
此时的身体也在持续交媾下变得欲火焚身。
她身体在我的抽插下,强烈的反应着。
阴道的痉挛和颤动越来越强烈。
她的喉咙里也忍不住的发出呜咽和娇喘。
宛荷伸出手一把把我的手拉过去紧紧的按在她赤裸的暴露着的白皙的乳房上,嘴里的娇吟声也是越来越大。
我的手指紧紧的捏着宛荷的乳头,快要把她的乳头捏爆。
然而宛荷确是兴奋的叫出声来。
小小的乳头就像是她的一个兴奋引爆点,上下夹攻让她越来越嗨起来。
「呜呜呜,呜呜呜~」,宛荷的身子扭动着,她的小脸在昏暗的光线中也能看到兴奋的发亮。
她紧皱着眉毛哼叽着,身体扭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大。
见到这么明确的信号,我也很兴奋。
女性是慢热动物,把一个女人真正的操出高潮还是很不容易的,因此看到宛荷这样的一个美女犬在我的操干下露出要高潮的迹象,就更让人兴奋不已了。
我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宛荷的身上,全力打桩。
宛荷蜷缩着腿,奋力的抬着小腹,迎合着我的抽插。
而在宛荷的体内,肉棒子圆滑的龟头也重重的撞击着宛荷同样圆滑肉感的子宫头,顶的她呜呜咽咽哼唧不停。
此时此刻的我像是一台上了轨道无法停息的打桩机,一遍遍不知疲倦的在宛荷的体内进出。
敏感的龟头传来一阵阵令人陶醉的酥麻快感,那种就差一点就要爆发的快感让我拼尽全力,进入一种忘我的状态,似乎全世界就只剩下狠操这一件事。
我的手被抓的紧紧的,宛荷的手指尖抓的我有些刺痛。
「嗯嗯嗯嗯~」,吕宛荷的呻吟声已经大的响彻整个房间,她的脖颈上的青筋都凸现了出来,脸上满是兴奋的绯红。
她抬起头,迷离的望着我,抓着我的手的指甲抠的我越来越痛,越来越痛。
骤然间,吕宛荷的身子猛地缩的紧紧的僵硬了起来,原本她那被我插的松弛的小穴也骤然收紧,并开始不断抽搐。
我知道这是吕宛荷要高潮发出的信号。
于是更是疯狂的操干。
「额啊~」,吕宛荷的嘴里长长的吐出一声呻吟,她身体放松开,她紧抓我的手也松开。
随之而来的,确是下体的一次潮喷。
热热的水直接喷射到我的下身。
而她下身原本粘稠的小洞里也彻底变成了水洞。
我继续操干了十几下,也到了关口,阴囊抽搐,千军万马沿着狭长的管道喷涌而来,如同钱塘江的潮水直冲关口。
我的肉棒子在吕宛荷的体内抽搐着,将精液尽情的射进吕宛荷的体内。
我内射了桃江电视台的明星吕宛荷。
我重重的压在吕宛荷的身体上,和她一起喘息着,休息着。
宛荷睁开眼睛,含情脉脉的看着我,抬起头亲过来,我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让她吸着我的舌头。
我的肉棒子在吕宛荷的体内颤抖着慢慢萎缩,而我嘴里的唾液则不断的喂给宛荷,任她尽情吞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