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登峰,指甲拂乳晕,指头点乳首,挤挤压压,方二指一拈,轻捻细抽,逐毫厘地拔长……
「呜……﹗」周绮一哼一颤,门牙一松,白衣下襬几乎掉落,却又及时咬住;听她吐息不带痛意,似是悦愉更多,胸尖在色途老马挑逗下,顷刻便充血得硬硬大大、长长圆圆:「周当家的奶子尖真好玩﹗」「生气勃勃啊﹗」
「妳不怕呵痒?」禄山之爪建功,兄弟俩各捧乳底,托起乳球,钻过她腋下,凑头初品乳香:「且看用口又怕不怕?」
两个扁鼻,细嗅椒乳;四片薄唇,密啄乳丘;逞强又怕痒的娇娃,剎那间又颤起毛管;二人见她痒了,更是敞嘴湿亲,舌舐滑乳;狼口逐步逼近乳轮,色舌一舐一舐地推歪乳蒂,再突然卷入嘴里,徐徐啜食:「雪啜、雪啜……」
处子之身,突作拟似哺乳之举,而且是双乳同遭老练色魔吸啜,周绮死命憋住,绞眉冒汗,扭摆胸腰,显然酸麻难禁:「呜、呀……」
常家手足听见娇呼,自知胜利在望,不约而同,活用犬齿尖端,轻啃娇嫩乳首,横磨纵刮——
「丫……﹗」刺激太甚,周绮不禁失声叫了出来,牙关一松,咬着的白衫下襬便垂跌下去,『忍痒比实』终于输了……
两无常不急于宣布胜利,依然埋首乳间,以软舌呵护乳头,抚平周绮的不适,才长身上去贼笑:「妳输了呢﹗」「可会依约服侍我们、接受惩罚?」
「正道中人……最重信义……你俩想……怎样服侍……怎样罚……」妳这个死脑筋﹗就算以为是作梦,亦不必跟淫魔讲口齿呀……
「服侍嘛……就吹吹箫吧﹗」「惩罚就……打妳屁股如何?」
「本姑娘只懂打架……才不懂吹箫……」未嫁娇女,天真地反反白眼:「甚么打屁股……当我小孩子么……哼……」
「妳不懂吹箫更好,我会循循善诱﹗」「不怕打屁股,就趴下来受刑啰﹗」
「作梦打屁股……又不会真的痛……」周绮一脸慷慨就义,被两人哄得脱了白衫,着她趴下——
『俏李逵』摆成狗爬模样,臂掌撑直,曲膝跪床,双脚微分,撅起屁股;上身仍垂挂着已解扣的白胸围,似为平添情趣,毫无掩护朝下裸乳的功用;两足保留洁净的白鞋白袜,纯情不减,可横翘着的深蓝短裤展现的臀部曲线,却又情色撩人……
两鬼一前一后,分别跪直在周绮面前、股后,摆明是早晚要用狗仔式来3P的节奏﹗岂有此理﹗『迷春酒』的药效有这么长吗?她再『作梦』下去,一会被哄骗到失身……
莽姑娘犹不知惊,仰脸向着前鬼抱怨:「要吹甚么箫……快啊……这梦太长啦……等服侍完、罚完……我要睡觉……」
「好、好,这就教妳吹箫﹗」前鬼坏笑,摸她脸孔;后鬼则在床尾,拍她大腿:「这么急着被打屁股啊?嗤﹗」
周绮似乎恨极了打屁股的处罚,只因执意讲口齿而不得不从,蓦地回望后鬼,扮鬼脸、吐舌头:「我讨厌你……」
「哈哈,妳尽管讨厌他﹗只喜欢我就是啰﹗」前鬼解开裤头,拉下外裤亵裤,裸出一条斜指向天的乌黑大肉棒:「这就是妳要吹的箫。」
周绮醉容一变,她只是大醉,不是傻子,终究晓得大祸临头,卒会被侵犯吧?
「你想骗我不懂吗……这不是箫,是男人撒尿的地方……我有个小二弟……我见过他的……」
前言撤回﹗『铁胆庄』周大奶奶妳怎么教女儿的?都十九岁了,只以为肉棒是用来尿尿,却不知是对女子有极大威胁之物?
「堂堂『红花会』二当家,愿赌不服输?」前鬼吃定了她,揽起床畔一个酒酲,浇湿肉棒,似为洗去异味:「妳不吹也无妨,我就宣扬开去,说周绮反口覆舌,言而无信,是个乳臭未干,毫无担当的小娃娃﹗」
「我才……不是﹗」周绮最受不得激,一咬下唇,毅然点头应允:「吹就吹……但你要答应……不可撒尿……」
「好,我常赫志向上天发誓,绝对不会射出尿来的﹗」因为你会射的是精液嘛﹗
「酒给我……我口干……」周绮向常赫志讨过酒酲,一掌撑床,单手捧住大喝。鹿杖客还须设法灌醉程英;她却不用敌人费心,自己灌自己……
她在《书剑》向来贪杯,直喝得酲底朝天,虽非『迷春酒』,仍加深了醉意,妙目朦朦,两颊酡红,彷似贵妃醉酒,格外多了几分女性妩媚……
「来,先用嘴唇亲亲它。」常赫志正中下怀,握着阴茎,挺到周绮面前;后方的常伯志刚才被骂讨厌,心头有气般拍打她短裤外浑圆结实的大腿:「敢闹我?打烂妳的屁股﹗」
周绮再次回顾,对他嗤之以鼻,格格娇笑:「你才打不着呢……」
「就在老子眼前,那会打不着﹗」常伯志双手抓住蓝色短裤裤头,利落一拉,就将运动裤褪到她膝盖后——
我以为现出来的,是跟胸围成套的现代白内裤,但周绮腰下股上穿着的,却是一条三角形,貌似贞操带,银光闪闪的……银亵裤?
『俏李逵』得意洋洋:「妈妈要我穿的……说行走江湖……就不怕男人打我屁股……」
是慎防男人摸妳屁股才对吧﹗难怪适才妓女帮她更衣,一度啧啧称奇……瞧这三角裤似是银质,铸制得轻薄又贴身,牢牢守护处子的阴前股后,完全无隙可乘,常伯志又看又摸,都纹风不动:「喂,妳总要上茅厕吧?告诉我怎么脱下来。」
「告诉你……?当本姑娘是白痴啊……」
吁﹗还好她没有笨到底﹗有这条银内裤在,至少不用怕她会被强暴﹗可是失身虽免,吹箫却是难避……
顶了常伯志一句,周绮回过头去,盯着常赫志的分身嘟嚷:「用嘴唇亲……」
「啜﹗」水润朱唇一嘟,轻轻一亲干巴巴的黑龟头﹗她卒被哄得帮他口交了﹗
常赫志马上爽得肉棍一振:「对,继续亲,然后再……」
「少啰嗦……」醉眸仰瞥,嫌烦般白了他一眼:「又不是没吃过冰糖葫芦……你闭嘴……我自己来……」
『俏李逵』自己作主,唇皮一啄啄的连亲龟冠,常赫志眼神惊喜,乖乖住口任她发挥。吻完棒头正面,螓首微微一倾,唇片便去招呼棒侧的龟棱,一下一下地,印上龟头跟包皮间敏感的接壤处:「唔……有酒味……」
以酒洗棒,撇除辟味,更合了小酒鬼的胃口,使得她对本应气味不好的男根,一来就毫不排斥,顺着长长棍身吻下去,吻得滋滋味味:「啜、啜……」
茎根处阴毛刺面,女孩儿爱惜脸蛋不愿接近,沿着茎身往来路亲回去;蓦然亮出小巧舌尖,初舔黑茎:「啧……」
樱色洁舌,慢慢地爬过漆黑脏棍,美丑对比强烈;小小三角舌端,掠过又粗又长的肉柱,大小相形见绌。原路折返,舌儿舔过伞棱,重归起点,一舔一舔地问候起龟头来——
细嘴半张,舌根半露,半块舌面,缓缓地由下而上,仰舐茎首,抹过马眼,常赫志舒服得失声叫好:「哗……亲得好﹗」
周绮闻声止舌,自豪抬望:「就说我懂吧……像吃冰糖葫芦……这吹箫一点都不难……」
「对,周当家聪明伶俐,区区吹箫难不了妳的,快继续﹗」常赫志如宠小猫般抚摸周绮头顶;她未脱小孩心性,如受鼓励,一笑点头,真如猫儿一般,动舌再拂拭龟冠:「嗯,啧……啧……」
称赞令小妮子加倍卖力,玉颜一歪,俯舌滑落另一边根干;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