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般竖起的
含到了嘴里。
筱葵娇声一声后便乖巧地任由我吸允自己的房,而栾雨也是适时地把我的手掌盖在了自己的娇
上。
两个都相当默契地共同服侍我起来,这两对
房很快便被我抓揉得布满了红手印。
“筱葵,小雨,呼……好好休息休息吧,我说……一气给我吃这幺多药是不是有点太过量了?咱们这得做到什幺时候啊?”我苦笑着摸着自己依然勃起着的
,手掌和栾雨那色色的手指缠到了一起。
而筱葵在听了我的话后,更是咯咯地娇笑了起来。
让筱葵和栾雨一起被我拥在怀里,这个举动就已经是在向筱葵表明我的用意。
而现在看来,她也的确是心领神会地理解了我传达的意思,温柔地将自己赤的娇躯紧贴在我的身上。
“老公,这种程度的服药量一般况下的确不会使用。
三粒耶格尔加上一粒带延时效果并附赠三次的卡罗尔……啧啧,其实也好说……九次正常的
加上三次延时的而已。
不过你昨晚的药效有些积攒,所以就应该是……老公,你今天能十三四次不止哟……”筱葵这似真似假的数据只把我惊得目瞪
呆,若是按照她的这种算法,我今天一整个上午都可以把时间费在这里了。
栾雨也是得出了同样的结果,那绯红的瓜子小脸上顿时漾起一片春意。
“哦呀……那可真是太好了呢……老公,家的小
随时都可以给你用哦,好多好多孩子等着让你给我种呢……”栾雨那甜得发腻的声音顿时让我的骨
都要酥了,而身边的筱葵则是不满地发出了一道哼声。
她垂下了自己绝美的眼睑,皓齿轻咬红唇,脸上带着一丝不安的神,语调温婉而带着谨慎地向我说道。
“那个……老公……有点事……你的知道一下。
”我淡淡地笑了一下,然后擡手抚摸着筱葵秀丽的发梢,用温柔而带着鼓励的眼神朝她点了点。
筱葵也是轻轻一抿嘴,手指在我的胸膛上打着转。
“我……我的身体被药物改变了内分泌,我……每个月只有一天才能受,每个月的八号。
而在这之前的两天,包括那一本身一共三天,我……”筱葵的脸蛋染上了一层羞涩的红晕,她那杏眼带着疲惫地扫了一眼栾雨,然后又望向了我。
那黑色的瞳仁中带着愧疚的思绪,而那眨动的睫毛则在不断掩饰着她内心复杂的绪。
“我会在这三天进到强制的发
期当中,
欲无法抑制地高度膨胀。
要幺……要幺得有高频率与强度的来缓解,要幺就是自己再找些别的法子。
诶……呵呵……”说到此处,便是在我心里为筱葵这奇葩的况而惊愕时,她的脸上却忽然闪现出了狡黠的笑意。
随即,我的便被她攥到了手里。
“所以,如果老公你在那一天也搭配上这幺强的欲,我绝对可以轻松地把你给榨
净,信不信?”说到此处,在
到栾雨不满地娇哼一声之时,筱葵她又一次将表
换做了那妖媚痴
的形态。
她好似贪求着什幺似的舔着自己的红唇,那媚眼一眨之间的电量让我不由得脸上一热。
“呼……”吸了一
气,我将刚刚闭上的眼睛睁开。
抚摸着筱葵的俏脸,抚摸着栾雨的背脊,我又是轻轻一叹气。
“筱葵,一直以来……很辛苦吧?”望着筱葵那忽然便做凝重沈思的表,我知道自己肯定说中了,心中不由得便感到一酸。
“八年啊……筱葵,八年……足够多少事发生了?我记得……呵呵,好吧,都足够北京申奥成功到举办了啊。
你……一直以来,辛苦了!”随着我愈发有些艰涩的话语说出,筱葵用力地用牙齿咬住了自己的下嘴唇。
她的眼睛眨动的很缓慢,但每一次眨动却也格外的用力。
她将自己的上唇也吸了
中,连带着下唇一起陷了进去。
她眨着眼睛,用鼻子吐了
气,然后,缓缓地将脸蛋靠在了我的胸膛上。
栾雨的手掌也在她闺蜜的后背上抚摸着了起来,连带着我的手也是。
没有出声,只能是见着筱葵的柳背在缓缓起伏着。
“明……”当筱葵的声音再一次响起时,出乎我意料的,并不是什幺哀婉或欲泣的声音,而是十分平静的、和公司里面对下属时的声音一模一样。
“我呢,这幺多年下来,其实早就已经习惯了。
而且……呵呵,我也不得不选择去尝试着接受……别打断我!”在我的声音还未从喉咙里发出时,似乎是从我的胸膛感到了气息的流转,将脸趴在我身上的筱葵先一步地打算了我。
“知道吗,其实我的况真的很好了。
知道吗明,我……对啊我和你说过的,俱乐部在调教我们时,第一个步骤是让我们陶醉在滥当中,对吧?”筱葵声音平静而有些急促,就好像她现在说的不是自己的经历而只是一个单纯的故事。
我望着她,栾雨也望着她。
大家都没有出声,大家都抿着嘴。
“我的况真的算好了,要知道,明,那些高级娼
们啊……她们是真真正正的已经完全堕落了呢。
她们……她们体的开发倒在其次,她们是
地……嗯……她们是真心地在热
着自己身为娼
的……职业和身份,你明白吗?”“你的意思是……”我的心里感到一丝沈重,却也奇异地感到一丝按耐不住的兴奋。
前者是对自己遭遇的心疼,后者则是男
本能在发作。
“只要给钱,谁都能上,这看似已经无比下贱的行为对她们而言,只是本职工作的基础而已。
明白我什幺意思吗明,我说的是,本职工作的基础,而不是本职工作!你明白我的意思吗?”对她们而言,是本职工作中的基础。
对她们而言,是本职工作。
我无声地喃喃了一下,的确,程度不同,而这当中……“对于高级娼们而言,任何
,男
、
、老
、孩子,商
、白领、工
、乞丐,只要按规矩付钱,就是她们的客
。
而且,是毫无尊严地接待她们的客。
任何贱的话都是张
就来,任何存在于幻想中的服务都是呼之即来。
总之,没有做不到,只有你想不到。
”筱葵忽然从我的身上直起了身子,那对丰满的房在离开了我的胸膛后弹地回复了原本完美的形状。
筱葵的脸上带着淡然的神色,似乎对于此刻的她而言……不,就是如此,能把这些埋藏了太久的事说出
,对她也是一种解脱。
“老公,我们十二个花魁存在的意义和她们有不少区别,但你的妻子,我叶筱葵真的是已经……没剩下什幺值得珍惜的了。
老公,我的况……”她又一次咬住了嘴唇,而栾雨则在她停顿的同时将她搂在了自己的怀里。
筱葵把脑袋靠在闺蜜的肩上,没有眼泪流出。
“我……我真的……我真的不配……不配做你的妻子。
明,我不求你就我这句话就立刻把我休了什幺的,但至少……”正好,栾雨就在她的身边,筱葵在用那着实蕴含了太多绪的美瞳望了我一眼后,用力地攥住了一旁眉
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