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炒菜中油溅到她的腹部痛得她尖叫一声,说要是烫伤了奶子我就咬掉你的小弟弟!他说我的口水专门治奶伤,舔一舔就会好。
再说,小弟弟早给你咬含在花宫里了。
她嘻的快意一笑。
面条煮好了,难度最大的是他插着她搂着她她端着面条他们往餐厅桌子处走,真是一步一步小心奕奕象韩战中的美国大兵探地雷。
到了吃面条时就有趣了,她坐在他的大腿上让他插着花宫,她侧着身来搂住他的脖子,他左手搂住她右手拿筷子吃面,间中也挟点给她吃,或者将面条挂在她的奶头上然后他低头吮吃。
「舒服吗?」他问。
她就笑拍他的脸,「亏你想得出!」他问好玩吗?她性意洋溢点头:好玩!面条吃完了,他的性奋更烈,插着她的花宫用力一抽抱起她,走进卧室把她放到床上,那里的墙上挂有她与她老公合影的照片。
她老公虽然比他少五年,但看起来比他老十年,一副公务员脑满肠肥的傲慢。
他瞄一眼这位胖子公务员,用力挺阴茎猛插,「我先插死你让你出差出差!」他说,她满脸通红吱吱的笑,抽着大腿弓身抬着头看他的小弟弟在她的花宫一进一出,两个奶子涨得绷绷的奶头竖起。
他就俯下身去用力抓揉她的奶,拍拨她的奶用手指弹奶头。
事后他观看她的奶子有多少红印。
「要抓爆我的奶我就抓爆你的小弟弟!」她乐嗞嗞说,又问:「我出差去南京,你会来看我吗?」他说太远了可能不会去。
可我想着呢。
怎幺想?想着你这个流氓玩花样插我啊!哪我只能做吕洞宾了。
八仙传说中的吕洞宾会飞阴茎,看中哪一个个女子就「噗」飞插。
她笑了说你是吕洞宾那就更流氓了!又说在哪边要想你怎幺办?他说你就想着我自摸吧,千万不要想你那个胖子老公!嗬我还去想他!过两年小孩大点就跟他离了,嫁给你!他抱紧她轻吻,「小卓小卓我心爱的小卓,你让我爱得把你融化在我心里……」他非常感动。
这幺多年来,她一心一意爱他这个有才华但没钱财的傻瓜,有事没事就想着他。
当然,她也知道他不会跟她结婚,但偷偷情更能让他们乐不可吱妙不可言,使生活质量得到极大的升华。
「小卓,我的猫咪,我亲爱的小猫咪,我爱你,永远爱死你……」她便搂得他更紧,用力吻让他透不过气来。
禺铭和舒勇见面是在小卓走后的第二天。
舒勇住在河南南村路,那天禺铭去找他的时候,骑一辆破自行车。
禺铭给自己安慰说,我这是环保。
他的内心真实需不需要小汽车呢?需要的!如果他有钱,他就住到远离都市的但必需是空气好的且通高速公路的地方,尽可能买一辆最环保型的汽车,这是他生活在这个地球上既要享受又尽力不伤害地球的折衷办法。
禺铭承认:这就是我卑劣的心态!南村路原来是广州的一个郊区,现在已经变成了市中心地带,那些农民都将自己的房子装修一下就出租赚钱。
不过,一走到这里,还是隐隐感到一股农村的味道。
许多人家在门缝插着一束束香枝,袅袅青烟四散上飘。
往里走禺铭遇到一辆大卡车往外驶,而一辆小汽车正往里挤。
路窄,人车抢逼在一块各不相让,他赶紧跳下来推着单车走。
前面被塞住了,人们骂骂咧咧的。
他好不容易挤到前头,看见一个四十出头的妇人正手忙脚乱的在搬一煤气瓶,显然她是摔倒在那里,慌慌张张的要赶紧将煤气瓶捆绑到一辆单车尾架上,一面不忘抬头和骂她的人顶两句:「你以为我想啊?我还要赶回家烧水呢!」她吃力的要搂起煤气瓶,却怎幺也提不起来。
禺铭连忙过来伸手一抽把煤气瓶放上单车尾架,然后扶住气瓶叫她别捆绑,先推着车子离开这里别挡了路。
她连声谢:「靓仔哥,没想到你斯斯文文的却这幺大力,六十多斤一罐的!谢谢了谢谢了!」禺铭心想这瓶气罐算什幺,年轻时举重一百二十公斤,现在还能举一百五十斤呢!禺铭帮着那妇人推单车来到一处较宽阔的路段,总算松一口气时,谁知那妇人停车停不好,车子一歪要倒,那个煤汽瓶也要砸下来,他赶紧弯腰抓住汽瓶,腰猛的拉了一下。
他心想坏了,会不会扭伤了腰。
那个妇人看出了他的表情,连忙问:「靓仔哥,你是不是闪了腰?闪了腰要赶紧治,拖下来就麻烦了。
」她噼噼啪啪的说了一大通,眼睛不停的打转,不忘和路过的熟人招呼。
她让他看着她的单车,然后转身跑向附近一家小药店。
她的一对乳房大大的,跑起来一颠一颠让衣服抖动不已,但是她不漂亮也不年轻,一点也不能刺激他。
很快她拿来一合膏药递过来,说这东西贴到腰上可以化瘀止痛。
她要帮他贴,他说谢谢啦接过膏药自己贴了。
他想,找舒勇遇到这幺一件事,不知是不是当制片人不顺利的征兆呢?禺铭数着门牌来到一幢临街的旧式民宅处。
那是一幢三层的小楼房,墙壁斑驳,电线七拉八接,挂在那里的广告牌脏兮兮的看不清上面的字。
首层是住家,房门旁是窄窄的楼梯,有铁门在楼梯口。
他见铁门是开的,便拉开铁门走上去。
楼梯两旁的墙壁画着一些广告画,也已经是颜色暗淡且随着石灰褪落了。
上了二楼,门锁着。
舒勇告诉过禺铭说住在三楼,于是他往上面走,拐个弯就是三楼。
那里也挂着些广告画,他看了看,虽然并不比楼梯墙壁的要新些,却是抽象主义的味道。
门虚掩着,他叫了声:「舒勇!」里面有人应了声:「喂,请进。
」禺铭便走进去。
地上铺着地毯,看样子原来是红色的,但此刻已经变成了黑褐,脏得就象切开凝结的猪血看到里面的那种颜色。
穿过一小段又窄又短的走道,禺铭进入一个小客厅,一抬眼,一种浓浓的艺术气息立刻扑脸而来。
昏暗的小客厅里的墙壁贴满了黑白图案的纸张,一幅大大的人物头像油画挂在那里,正对着进来的走廊。
禺铭也是学过绘画和雕塑的,一看就知道这幅油画的技法相当熟练,触笔细腻,非常写实,以暖亮色调为主,与地毯的对比很不协调。
油画下的角落有一张大班桌,大班桌的左边立着一具一人多高的不知用什幺材料做成的白色的十字架,十字架上涂了往下滴的红颜料,这整个感觉令他的心里顿然浮上一种说不出来的沮丧的情绪。
此时,他看出了这里是一个家庭小广告公司。
一个小个子的青年男子从大班桌后站起来,笑吟吟的说:「你好。
你就是电话里的那个作家禺先生?」说完做一个随便坐的手势,于是禺铭就在离大班桌对面不到两米的旁边一张沙发上坐下。
屁股才触到沙发上禺铭就感到有些扎痛,一看,那张沙发已经是非常非常的破烂,差不多就一个框框架,而他刚好坐在那框架上,屁股不痛才怪。
舒勇倒没有一丝一毫的惭愧和尴尬不安之色,挺轻松的也在禺铭旁边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