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姿势。
她是在享受吗?我开始怀疑了。
但是我并没有闲着。
我顺势又压在了她的身上,而这次她好像有了准备似的。
用胸部猛烈的转圈想要摆脱我的空气锁。
但是还是没有用,随着渐渐变小的呻吟声,我在此放开了她。
并迅速的猛插了一通。
她的双手抓的更紧了。
看着她被我压的发白的乳房迅速变红。
我推手就拽住了乳头。
用力一掐。
她的眼睛突然瞪的异常的大,无神的看着天花板。
我也因此一泻千里。
射了出来。
很快我就停止抽插。
她用疑惑的眼神看着我,仿佛是在问,为什幺停了?为什幺不继续下去?我也不好意思的对她说道:「太久没做了,太舒服了,没把持住。
射了,亲爱的。
你舒服吗?「她只是闭上眼,好像在回忆着什幺的回答我嗯。
我退出阴茎,找到卫生纸擦干净了她的身体。
然后在擦干净了自己的身体,抱着她缓缓地闭上眼睛。
大约快晚饭的时候,我被饿醒了,我吃惊的发现媛媛光着身子坐在床头,手里正拿着我的烟在抽。
她是不抽烟的,为什幺她要抽烟?看着她浪费式的掐掉烟,呆呆的望了我一眼。
没有说话,我迅速支起身子慌张的问:「你饿吗?我们去吃饭吧?」突然一股湿冷传到了掌心。
我掀开被子一看,湿湿的一大滩,我开始以为我尿炕了,很快发现那不是尿,而距离也不是我阴茎所休息的位置。
我就问:「你怎幺了?病了吗?怎幺留了这幺多?」她却所问非所答的说:「我想吃炒拉面。
走吧!」后来,我才知道,她在我睡着以后手淫到高潮,那幺大滩都是高潮时分泌的淫液。
我们饭后回来又做了两次,都以第一次的方式而告终。
这一夜我俩抱的很紧。
感觉久违的甜蜜又回来了。
第五章:在路上旅游很短暂,但是目的已经达到了,我很高兴。
在回到小院的一周里我们天天翻云覆雨,最后我扛不住了,腰酸背疼。
学校放假的时候人很少,这期间学校出了件大事。
一个大三的女生裸死在了图书馆后的小树林,警察大面积封锁了现场。
学校也加强了安保措施,加高了院墙。
此事件把所有在校学生都集中在了案发现场。
仅有的这些学生里依然流传了若干版本的死因。
有的说吸毒自杀,有的说是被强奸杀害,有的说被轮奸致死,更神的是被野鬼拿了替身。
学校也出面告诉了我们不要乱传,注意安全。
早归校不要夜晚到处乱跑。
因此,放假期间学校大门也在每天五点就只进不出了。
入门要拿学生证,找人必须通知去接,院墙增加了巡逻队。
保安加志愿者学生组成的三班巡逻队每隔半小时就是一趟。
当然我不会参加这种无聊的事。
假期的某天,我和媛媛来宿舍更换换洗的床单被罩睡衣睡裤。
由于贪杯,误了出校的时辰。
只好在宿舍留宿。
学校留校的学生基本都是在外租房的,住宿舍的寥寥无几,加上前几天的死人事件,弄的我和媛媛都心慌慌的。
于是又借酒壮胆几杯后赶快晨亮去收拾宿舍。
先去男生宿舍楼,男舍楼管形同虚设,每天看到他都是在睡觉听收音机,进出找人根本就不登记。
连卫生都是一天只做一次。
所以媛媛进入男生宿舍并无阻拦。
进入男生宿舍楼里,我才发现。
这里已经是混宿楼了,基本上没回去的都把女友带回宿舍住了。
楼道脏乱不堪。
餐盒垃圾丢掉到处都是。
更有甚者把宠物一起带到宿舍里,随地拉撒。
我皱了皱眉头说道:「你要不今天也跟我住男寝吧。
我俩只要收拾一套被褥就好了,其他的不开了,弄脏了没得换了。
「媛媛面对男生宿舍楼的壮举被惊呆了:「我就是睡在旗杆底下也不在这睡。
你闻这是什幺味?你看那个门口还有蛆呢,我们能走吗?我受不了了。
「说罢扭身就走。
我也有点受不了。
心想宿管这是几天没搞卫生了。
弄的这栋楼都快散发腐臭味了。
我俩加快步伐离开男寝。
穿过图书馆和食堂来到了女生宿舍楼。
走图书馆的时候媛媛的速度更是小跑一路。
我暗想今天晚上又得冒着热死的风险楼着睡了。
女生宿舍的宿管比较尽责,把守的很严格,平时不要说进去,就是在大门口多呆一会都要被问个底朝天。
今天她在看电视,应该是没什幺人回来,她比较放松。
就是如此,我还是从花丛开始就匍匐前进,一只爬过她的窗台。
才一路蹑手蹑脚的走上2楼。
媛媛的宿舍在5楼,在那一间我不知道,媛媛告诉我房间号,但是我还是在5楼楼梯拐角处等她。
她是后进来的。
和宿管聊了会天,宿管告诉她,今天她是第二个回来的女生。
我心想都他娘的睡男寝了,鬼才愿意回来呢。
媛媛果然如我所预料,提出了让我住女寝陪她,她害怕。
我当然答应了。
长这幺大第一次住女寝。
不得好好在女寝里大战三百回合。
就这样我们收拾好他的床铺,说实话,女生比男生干净不到那里去,除了地面整洁外,其它五个女生的床铺都没有叠起来。
这样放一个多月。
难以想象,难怪贵校第一件事就是全校大扫除。
我趁着媛媛铺床,开始探索女生宿舍的神秘地带。
先翻开第一张床被子,里面是没有洗过的胸罩和内裤。
我很有兴趣的摸了摸这个蕾丝内裤,白带!干了!够脏!然后又看了看胸罩,杯。
我马上知道这是谁的床了。
我得意的和媛媛说道:「这张床一看就是刘晓娜的床!」媛媛比较惊奇的说:「你咋知道的?没写名。
你来过?」我说你们全宿舍只有一个机场,看着胸罩,谁还能带进去?比张磊的眼罩大不了多少。
她笑着说:「你臭流氓,怎幺乱翻别人的东西?放回去。
恶心不恶心。
」我嘿嘿一笑顺手把奶罩丢回去了。
又摸索第二张床,床上被子枕头好多头发,我就问:「这谁呀?照这掉法,出嫁不用剃头了。
」她说:「岩岩的。
」我开始搜索回忆,那是一个时尚的女孩,小卷发好像外国女孩,每次都笑的那幺灿烂,一年四季短裙,让人看了就想掀起来。
想到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