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温馨，让我找到了当姥爷的感觉。现在不想了。咱们爷俩聊天吧。”我说。
“哼！”燕子还以不依不饶的样子。“你说不想就不想了？我现在想，怎么办？”她边说边掀起睡衣的下摆，对着电脑镜
分开两腿，
露出那个已经生养过但看起来仍旧娇小的
户。“你等一下，”没有多余的话，我一手拿着手机一手脱光下身，把镜对准再次硬起来的
。我时而用手上下撸动，时而调整手机和的角度与距离，向燕子展示尿道
流出的晶莹前列腺
。“你看爸有多想你...来，闺
，把你的小骚
贴在爸的上。”我略微喘吁吁地说。燕子一边快速地用手指虐待着自己的豆一边缩小她和电脑的距离。屏幕里那只充血的逐渐变大，直到覆盖了我的手机的整个画面。
我们两
的高
来得都很快，伴随着燕子的尖叫和我的喘息。归于平静之后，我们再次调整电脑和手机的距离，即能看到彼此的生殖器官也能看到对方的脸。我们东一榔西一杠子地聊着各自的生活以及养育孩子的种种体验和感受。我问到丁琳的近况，燕子说她听起来心
不错。“她是不是有男朋友了？”我问。“她没说我也没问。”燕子
脆脆地回答，然后又盯着我的眼睛问，“爸你吃醋了？”我摇摇，
24-11-01
“不是吃醋，而且我也没有资格吃醋。你妈是个极其优秀的，有能力也有趣。我是真心希望她的后半辈子能过得舒心放松。好应该有好报。”我和丁琳的
往，或许只是在那个特定时空的点缀。我们之间不光有时间和空间上的距离，同时也有生活圈子之间的距离。我真心祝愿她万事如意，剩下的只能留给缘分。
我和燕子的这次视频延续了一个多钟，直到她打了一个哈欠。“你那边已经10点半了。休息吧。”我说。燕子似乎谈兴未尽，但犹豫了一下点同意。“嗯，孩子每过几个钟就要吃
，的确休息不好。保姆说让我把提前挤出来，她每天晚上可以加热喂给孩子吃。我不想这样。自己的孩子还是自己亲自喂。”我表示赞同。“闺晚安！临走之前爸给你舔个。”我说，对着摄像伸出舌。燕子的再次充满屏幕，画面中间是那个鼓胀的
豆。“老爹”的舌和“闺”的蒂抵着各自的镜，让联接两个镜的电路和网络去述说对彼此的欲望和念想。
随着秋季学期开始，每天的生活第n次变得非常有规律。唯一出乎我的意料的是，上官雯并没有如我最初预期的那样经常去王蔷的住所过夜，而是只限于二、四、六三个晚上。“大部分时间还是想跟老公在一块儿，”她说。当然，王蔷也会偶尔来我家吃饭以及跟师母
，顺带对老师展露娇滴滴的小生姿态。我还是找不到面对时的那种熟悉的欲望，所以只是理
地想，王蔷面对渴望
，面对男渴望
被，身兼男角色直流两用，不得不说是一种高效享受生活的设计。祝她有一天能够前后两端都如愿以偿吧。
每周上官雯不在家的那三个夜晚，姜辰辰通常都会来陪我。她们的孩子已经六岁多，早就习惯有自己的卧室。所以姜辰辰会在孩子八点半左右睡之后开车来我家。怀第一个孩子时姜辰辰的孕期反应就微乎其微，第二次仍旧如此。但是我们尊重上官雯的意思，在前三个月避免，只是通过嘴和手帮助对方发泄欲。不止一次，我让姜辰辰面朝上平躺在床上，在床边自然下垂。我站在床边，把她张开的嘴当成来。同样不止一次，我平躺在床上，姜辰辰直接坐到我的脸上，
水流淌的在我的五官之间不管不顾地上下左右耸动摩擦。
姜辰辰对于每周晚上数次外出幽会也算是驾轻就熟，以前和访问学者也是这么做的。我半开玩笑半好奇地问她想不想那的大。姜辰辰沉默几秒钟后给出答案，用词
但是逻辑严谨：“我去见他就是为了挨。他发泄、我舒服、郑秋满足。那个说过一句话挺好，只进身体不进生活。您不一样。我想您。”以我对姜辰辰的了解，相信她说的是实话。我们从认识到现在已经十年有余，共同经历过很多事，光往就超过千次。我们是师生，是同行，是知己，是，是
夫
，是姜辰辰亲手促成的继父继，如今不但母共用一根，而且儿和继父还在共同繁殖后代。如果从二关系的多层次来说，无论上官雯还是燕子都无法比拟，更不要说只以泄欲为目的的婚外单男。
开学不久，王蔷有些不知所措地问我是不是应该拜会一下师姐。我完全理解她的想法。按照常理，和师姐在同一个城市却互不往是说不过去的，更不要说出自同一师门，以后在事业上也本应互为后援。但是王蔷和姜辰辰又不只是同门。中文国骂就是“你妈”，而王蔷却是在对师姐身体力行。外加她的伪娘身份，毕竟不是都以为然。我想了想，也只能答应问问姜辰辰。“她刚刚搬过来，工作环境也是新的，还带着孩子。我问问看，她们是否有时间。”我说，话里话外为姜辰辰的拒绝铺垫着貌似合理的理由。
然而我低估了年轻的心胸。姜辰辰丝毫没有犹豫就同意了。“好啊。要不老师你安排，咱们几家聚一聚。”两个星期之后的周六下午，姜辰辰一家三半（肚子里的孩子）和王蔷都带着各自做的饭菜来到我家。上官雯为此准备了丰盛的菜肴。王蔷的高商再度得到体现，说师姐有福气，从小就能吃到师母的美味饭菜。姜辰辰的儿子也加的赞美的群体，宣称姥姥家的饭比他爸爸妈妈做的饭好吃多了，丝毫不给郑秋两子留面。我暗暗地观察，只见姜辰辰和王蔷貌似能聊到一起，时不时地开心大笑，还不忘把目光投向我这边。我事后问姜辰辰她们都聊了什么，姜辰辰说王蔷直说师姐有福气，她也馋老师，可惜老师对她没趣。
“老师您真的不想安抚一下王蔷？家对你是真心的。”姜辰辰面向我躺在我家床上，眼神怪怪地问我。聚会结束之后，上官雯去了王蔷那里，郑秋带儿子也回家，说妈妈有工作要做。而姜辰辰的工作就是脱得光溜溜的爬上老师的床。我手上抚摸着学生的，嘴中回答学生的问题：“王蔷的心思我知道，这孩子的品也挺可靠的。可我实在是对男的提不起兴趣，而且她还是我的学生。”
姜辰辰的眼神变得越发怪异。“季文之你终于
露了。我就知道你一直欺负我。”“为什么？”这句话突如其来，让我一愣。姜辰辰凶地一把攥住我的又拧又拉。“你还问为什么？你拒绝王蔷勾搭你，因为她是你的学生。我就不是你的学生啦？被你糟蹋了这么多年！”这个逻辑听起来没有毛病。就在我寻思怎样回应这个小狐狸时，姜辰辰如同川剧变脸，突然换上一副笑眯眯的样子，眼神里充满挑逗。“老师你刚才说对男的提不起兴趣，是不是说你对的有兴趣。我反正也被你强过无数次了。要不我的也借给你糟蹋一下？”
我不由自主地想起燕子，一起在楼下的药店买润滑，跪在床上撅起让我眼。实话实说，那次经历并没有启动我对走后门的兴趣。不能天然润滑，即使进去也是
门箍得太紧而里面又松，完事之后还要马上清洗除味。而且我一直有个“理论”，就是这东西的诱惑在一定程度上来自对于自身所没有的器官的
层好奇和渴望。男没有，所以对有着源于内核的趣。但眼和嘴一样都有，可以用作发泄的工具图个新鲜，但是在诱惑程度上和不属于同一数量级。至少对于我来说，只有后门长在一只的旁边，才可能跟欲挂钩。
脑子里想三想四，手上却必须照顾到身边的。我用一根食指在姜辰辰的道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