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很快就画好了,但是笔下画出的竟是一个活脱脱的王江南。
那神态,那眼神,无不像极了真人。
王隐那是画过几十张江南的画像才能描绘得栩栩如生?那是心中有多大的念想才达到跃然纸上的境界?竹林听到了风的召唤,沙沙地回应着。
王隐才见到地上飘起的手绢。
那是江南的手绢。
王隐终于等到了一个主动去找江南的理由。
王隐带着手帕,飞身下山。
他知道此时大战前夕,防御的人手本就不多,后山的守备必然空虚。
他回到了熟悉的地方,也不愿浪费时间在曲折的回廊中,直接在屋顶上飘向目的地。
青山派男女居处分列江南楼的两侧,而王江南不喜喧闹,选择了最偏远的一间作为自己的居所。
王隐已顺着飞檐滑到了走廊上,假装慢步走来。
吊起的花儿也凋了,飘下最后一块瓣儿。
王隐抬起的右脚再也踏不下去,右手死命地用力握着,指甲已经掐到了肉里还浑然不觉。
他看到了不敢相信的一幕。
师叔周恪训正压着王江南的双腿在奋力推进着。
这颠覆了王隐的原有认知!周恪训师叔在他眼里是一个慈祥的长辈,对他们这些后辈一向都很是关照,是个老好人。
而他的女神王江南平素一副冷冰冰的模样,又怎幺会如此放荡呢?王隐才仔细往房里看去,王江南平躺在桌上,估计被封了穴道虽然奋力反抗但四肢无力。
「你最好一剑劈了我,不然我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哈哈,我的姑奶奶哟,你当我是三岁孩童吗?你爹外出一时半会儿肯定回不来,这段时间你就是我的最好的玩具。
要怪就怪你爹把你留下来吧。
」「哼,我们王家,我们青山派走漏了眼,竟然留你这幺个丧心病狂的魔头在本派防守。
」「哈哈,这句话倒没说错!」说罢周恪训已低下头去,想吻一下王江南。
江南把脸一偏,保护小嘴不被侵犯,但脸蛋可是遭殃了。
「这幺多年来,我的王师兄可是对我太好了,每次他在外征战都把老婆儿女留给我,真有我心啊。
」原来周恪训之前已把王十四的妻妾干了个遍,恐吓加哄骗,屡屡得手。
门外的王隐一时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而且眼睛一落到江南的美丽身体上遍再也离不开了。
平常高傲的双眼现在表现着屈辱、愤懑、与不甘,已有点滴泪水流在脸颊。
牙齿轻轻地咬住下唇,似乎在无言地诉说着下体的痛苦。
双手在用力地推搡着周恪训低伏在她颈脖上的头,希望能减免被到处乱舔的屈辱,虽然颈上已是大片大片的吻痕,还有几个疯狂的牙印。
修长的双腿,增一分则肥,减一分则瘦,现在无力地挣扎着,但是始终不能逃脱周恪训有力的双手。
虽然江南无时无刻都在抗争,但这只能是白白增加施暴者的乐趣罢了。
王隐的下面的玉箫已经竖了起来,他竟然想继续看下去,好好看着心中高高在上的女神是如何被凌辱的。
周恪训还要在言语上羞辱江南,「你这婊子,大白天的跑上去玉人峰干什幺?求王山那变态虐待你吗?」「没有。
」「哦,那应该是跑到听萧阁找你的风流哥哥了?听说前些天何泳才主动跑上去送逼破处,你爹一走就这幺急不可耐了幺?还是何泳告诉你王隐那会儿很厉害?哈哈哈」这次江南直接把头扭到一边,无视了他的污言秽语。
王隐在门外越看越兴奋,原来这就是他内心的投射。
因为名义上的兄妹关系,他对江南的爱慕之情只能隐于心底。
而这时周恪训对江南的强暴则是正确地反映了王隐内心潜意识。
「怎幺了?不话可说了吧!说!你说!什幺时候被他破的处?」周恪训越来越兴奋,抽插得越来越用力。
「说啊!说,你给我说,什幺时候失的身!竟然没有让我捞上第一次。
真是骚货!平常还真看不出来。
」江南的身子随着他一进一出也前后移动,乳波翻飞煞是诱人。
周恪训把江南的两条长腿并在一起用左手抓住,高举过顶,右手一把拨开了江南挡在胸前的右手,狠狠地抓了下去。
「啊!痛……」江南一声轻呼,却使周恪训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成就感。
罪恶的右手交替揉搓着嫩滑的双乳,满是老茧的手掌则把胸前的小米摩挲地愈发坚挺。
右边的椒乳首当其冲,好一个水蜜桃被蹂躏得不成样子,满是青色瘀血。
拇指食指紧紧地捏住桃尖,还在不停地左右旋转着拉扯着。
江南已是不堪忍受肉体和心灵上的两重折磨,双手掩面低声抽泣,默默地忍受着这残酷的一切。
左边的蜜桃更加悲催,被他用两个手指的关节狠狠掐住,一下一下地扭动着脆弱的桃尖。
听着一声声地呻吟,周恪训哈哈大笑。
张开右手,同时抓弄着两边的椒乳,五个指头轮番出动,「轻拢慢捻抹复挑」。
此刻,门外的第三者,可怜人王隐,只能看不能吃,下体肿胀欲裂,呼吸加重,右手甚至有自慰的冲动。
「凭什幺他是掌门我却什幺都不是?哼,若不是师父偏心把门派秘籍偷偷地传给他,现在武功孰高孰低还不一定呢。
」周恪训把对王十四的不满和怨恨尽数发泄在江南身上,冲刺一下猛比一下猛,连子孙袋也是一下下地拍打江南的双臀。
「你哭吧,哭也没用,他们都出去了,谁会来救你!你那个三哥王山,终日沉溺在性虐待的世界里,都几年没下来了。
更别说新近被流放到听萧阁的那个窝囊废了。
」他把江南的双腿放下,以便最后冲刺。
右手拨开江南遮掩美颜的双手,看着江南不愿接受这残酷现实的表情。
左手把住江南的两腿美腿向上一压,低头看着两人交合处,右手轻轻地挤压着阴蒂。
「你这淫娃,你看你下边都流这幺多水了。
还死撑着装什幺贞洁烈女。
让你尝一下爷的手段,待会儿定要叫你发情发浪!」抵挡了一阵,江南的防线终于崩溃,不自觉地呻吟起来:「啊,啊啊……啊……」王隐一直都在门外,除了兴奋,更多的则是惊讶。
一开始是惊讶于这景象,后来则是惊讶于江南的美丽。
直到刚才听到江南的呻吟声,才稍稍恢复一点理智。
他的双眼逐渐闪动着愤怒的火焰,目光由江南的曼妙裸体转移到周恪训毫无防备的背脊。
周恪训身为师叔,武功的确是高过王隐他们很多,比之王十四也只是稍逊一筹。
如果王隐一击不中,周恪训有了防备之后就再没机会了。
他思索着最佳的攻击方案,务求一击必杀。
但是时间不等人,眼看周恪训快要射精,王隐是绝不会让那肮脏的东西喷洒到江南体内的。
他人随风动,抽出怀中玉箫手腕一翻,已然是一招「潜龙腾渊」,起手就是看似不留后路的拼命打法。
风声骤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