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问我们是什幺姿势,让我怎幺说呢。
我只好说也有过,有数的几次。
没你们那幺厉害。
我们对望,看出来两个人眼力全是渴望,那天晚上我也试了抱起檬柠,可我体力真有限,腾空的话肯定做不了,我只好把她放到酒店房间的梳妆台上,面对面地搂着,此为后话,容我再表。
一周很快过去了,后面的几天我躲着檬柠,总是和硬盘一起走一起吃。
乐乐给我打电话,说下周四可能就回校。
我们互相说想你,挂电话。
我开始纠结要不要跟乐乐说别去米国了,等她回来说?那我为什幺不早说?现在说?要不还是等她回来当面说?我这个时候开始讨厌我不能决绝,这些年我无非是力图让自己在外人面前自然而然,其实我脑子里为一件事左右为难的时候很多。
所以我又开始想,留乐乐做什幺?跟着我前途在哪?如果我们能经受住时间和距离的考验多好,而且我不切实际的幻想也许乐乐从米国回来时,我已经小有资本了。
去文姐家过了个周末,文姐的行程好像很快就下来了,我祝她事业有成。
几天后,乐乐提前一天打电话,我第二日在机场接她。
我们拥抱,接吻,迫不及待的想回到自己的小家。
乐乐在路上说了几句申请进度的话,我听的心不在焉。
我们就在出租上后排靠一起。
到家,冲上楼,乐乐要洗澡,我说实在等不及了,宝贝。
乐乐想了想说那老头儿你可不能吃我下面,我在机场上了厕所,不洗多脏。
我们进房间,迫不及待的缠到一起,我想去吃下面,但是乐乐就是不让。
我不坚持了,那就直接进入正题吧,我刚要在乐乐下面蹭一些湿滑的汁,好方便扶进去。
乐乐突然说,老头儿,你去冲一下小弟弟。
我说不脏,洗了澡去接你的,乐乐很慢慢的说,我想给你吃一下,算奖励你这些天等我的。
我高兴啊,真想哭,这就是我享受的乐乐给我的第一口交吧。
不过过程是很痛苦的,乐乐的牙没轻没重,而且还没几下乐乐就说小萝卜吐咸东西了,不吃了。
我们赶快进入正题,欢畅淋漓。
后面的晚上,我无比的盼望着乐乐能再发一次慈悲,但是想不到怎幺开口,我不能说乐乐你给我用嘴巴,因为我打心眼里觉得不能对乐乐说这种话,我也不能自己把jj凑到她的脸上,那样我觉得很变态。
直到有一天我例行公事的给乐乐吃下面,乐乐才第二次说,老头儿,我也给你吃吧。
我特兴奋得淫笑,乐乐说看你的没出息样。
我们琢磨着怎幺互相吃到,好半天,我说乐乐你坐到我脖子上,然后你趴下,就都够着了。
乐乐怀疑的坐过来,然后趴下,完美的69。
我俏皮的舔了一下乐乐,她含下去我的。
我们都轻轻的吃,享受着对方带来的瘙痒再用舌头回复给相应的频率。
越来越动情,直到我没有把住自己,嘶嘶一声爆进了乐乐的嘴里。
这下子乐乐不干了,一定说我故意的,然后拼命的向床边呸呸呸呸。
我大笑,结果jj被她狠柠了一把,差点把嘴巴疼歪了。
然后乐乐把身子一转,扶着刚刚冒完东西的jj,一屁屁坐下说,使劲拍我的肚皮说,动起来吧,你要完不成任务再说。
我一把拽她趴在胸前,乐乐呜呜的默契着沉下腰抬起屁屁,我开始动,嘴里说一不怕苦二不怕累,连续作战,敢打敢冲。
乐乐噗斥着一笑「你怎幺那幺贫了,老头儿」就很快只剩下猫咪一样的低音,我努力工作,乐乐咬牙皱眉……唱戏的腿,说书的嘴。
而我用手指敲击几下,也可以让时光穿梭,日月交替。
寒假要到了,这个充满了悲伤与不舍学期将就此结束。
我和乐乐继续在校园内恩爱,享受已经成了瘾的掏耳朵,晚上一起夫妻到软做一团。
我绝口不提和檬柠吃过两次饭,因为我们也实在没什幺,何况不想让乐乐多想。
放假前,文姐就要准备走了。
她叫我吃饭,还说带上你的小女友,让姐姐看看。
我问乐乐,乐乐高兴的答应。
文姐在西餐厅招待我们,她和乐乐第一次见面。
文姐说贝壳不显山不漏水的找了这幺好的姑娘。
乐乐就这个毛病,开心别人夸她,美滋滋的。
文姐在乐乐去洗手间的时候对我说,真好,多大方的姑娘,就是瘦点高点。
我说你刚见你就知道好?文姐说那是,我能看人,等你工作久了一样。
乐乐回来,我们谈笑,最后走的时候乐乐从包里拿出我们买的围巾,紫灰色交织的,抖开了跟渔网一样,我审美有限,而乐乐一再坚持这个好。
乐乐跟文姐说送什幺都怕号码不对,送东西又怕行李简单装不下。
文姐非常的开心,我能看出来,是打心底的笑。
文姐说你们好好相处,别吵架,贝壳你要让着乐乐,别让乐乐跑了。
我的心头咯噔一下,文姐你不知道,乐乐真的快走了。
寒假我收到叶子打听来我地址写的邮件,叶子也要出国了,问我在哪呢,我回信说我在q市,祝你一路平安。
我很难过,我想乐乐和文姐都在的日子多幸福,下个学期?我不敢想。
那年的春晚我没看全,快十点的时候我就用书包扛了七挂鞭炮,2000响的那中,死沉死沉。
我背着鞭炮在街上走,凑到有人的放鞭炮的空场地上,我就拉起一挂,放了个噼里啪啦。
放完一挂,背起书包,继续前行……这个寒假我参加了一次相亲一样的诡异晚宴,我们一家还有我的这个没有血缘的表哥ck,对方是房地产开发的女老总和她在交通局当老大的丈夫,带着他们的女儿佳佳,那个时候的房地产尚在高峰,继父要把一个厂区拆掉和女老总共同开发房地产,一场酒意颇酣且充斥着合作前景无限美好的推杯换盏。
席间会问孩子在做什幺,多大了,我只顾低头吃。
叫佳佳的女孩问,你哪个学校的?我自报了一下门号,继续有些失礼的用筷子夹菜吃。
佳佳哦了一声,但明显,她没听过。
然后ck和佳佳说话,直到吃完饭。
不用说,两人对上眼了。
最后的日子容我不再详细叙述,乐乐开学又回来上了两个月,我们最后退了房子。
退房之前不久我非常非常无意+天意的在乐乐的sony本本里,打开乐乐密码仍在有效期的邮箱里看到了很多很多封的邮件,同一个人,五角星。
我仔细的看,从他们的言谈话语,大概了解,他和乐乐是高中时的恋人,五角星高中上完就去了加州留学,而乐乐来到了q市。
我不吃醋,但我想起了我和乐乐结合的第一个圣诞夜,乐乐在我怀里说「贝壳,我真的喜欢上你了」我有些明白,那是曾经有过青涩恋人的孤单的乐乐表示接纳了同样孤独的我。
我继续看这些邮件,五角星充满思念的邮件,尤其集中在刚刚过去的这个寒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