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紧锁着这已近失去神志的明日花。
「你下身穿着的到底是什麽?」「守贞带…师傅给我的守贞带。
」原来「剑神」任中流深感世途险恶,临行前把往日搜集回来的两大护身法宝给了唯一的弟子防身。
其一就是颈上挂着的「守心玉」,功能宁神静气,含在口中可解百毒。
明日花能在法难「极乐销魂铃」下保持清醒过招,靠的正是这块宝玉。
其二则是下身系着的这条「守贞带」,由名家所铸,刀枪难入、水火不侵,必须由专门的钥匙开启。
明日花每次硬闯敌阵,都会把它穿上,万一落入敌手,也可保一时的清白。
法难听得明白,第一时间就扯下明日花颈上的玉牌。
没有「守心玉」的帮助,明日花双眼立即射出浓浓的情火,朱唇半张,虽然无力也轻扭蛇腰,说多诱人就多诱人。
饶是法难阅人无数,也心跳加速,恨不得立即扯下那可恶的什麽带,将这尤物就地正法。
但是他深知欲速不达,金铃放慢,语气更加柔和,但眼中神光却是大盛。
「告诉我,那钥匙在哪里?」但换来的却是明日花的沉默。
法难的指头再次捏着那粒坚硬的蓓蕾施力,刺激得明日花在急促呼吸中,夹杂着断续的浪叫。
「说,快说,说了你就可以解脱,可以快乐…」「解脱、啊、快乐、啊啊…」胸前传来的快感不绝加剧,加上翻来覆去的「快乐」、「解脱」等字眼,终合成一股洪流,迫出了她的最后答案。
「不!」她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意志,含着满腔委屈的大喝而出,伴随着还有一口积存了很久的香涎。
「呸!」法难正想近距离欣赏她屈服的美态,冷不防给喷了一面,盛怒之下,一手就抓着了脆弱的咽喉,把明日花整个人提了起来。
只要他一运劲,这美人儿就会永远的和世界告别了。
但他却在这时,看到了明日花那对饱涨的肉峰,还有那像是在向他招手的两点。
法难全身火烧,神志反而平静下来,缓缓的松手,让她跌卧地上,留下一句:「我就看你可以捱多久。
」就转身离去。
无力地把脸贴在地上的明日花,露出胜利的笑容,但那笑容却又是带着点点的自嘲。
第四章、销魂过不了多久,又有一人进入了囚室,从明日花的角度看过去,只看到一对红色的碎花鞋,来人应是女子。
来人捧着一个冒着热气的木盘蹲下,明日花才看清楚是柳穗花。
「你…」明日花想问她为何会助那妖僧擒下自己,却看到柳穗花美艳无匹脸上的苦笑,终没有问下去。
柳穗花把木盘放在地上,盘内注满仍冒着烟的热水。
柳穗花把明日花扶起,倚墙而坐,然后将带来的毛巾浸到水中,扭乾后为明日花抹身。
明日花正被汗浆得难受,烫热的毛巾敷到身上,舒服我她几乎呻吟出来。
「对不起…我也是身不由已。
」柳穗花低着头道歉,彷佛无颜面对明日花似的。
「到底发生了什麽事?」明日花终是要问个明白。
柳穗花垂着眼,长长的睫毛轻跳了数下,幽幽的叹了一声,这才道出当年发生的事。
多年前,「欢喜禅宗」横行,以邪法专门奸淫妇女。
「欢喜禅宗」的可布之处,多个被奸淫过者,皆会被控制,成为忠心不二的女奴,供派内中人淫慾差遗。
有许多武林名侠,正是因此而在睡梦之中,被枕边人刺杀或重伤,一时之间,武林中人人自危,对身边人都严加防范,越美的妻子就越可疑。
当日武林最艳名远播的有所谓「七朵花」,至少有三朵成为了「欢喜禅宗」宗主法难的胯下之奴。
身为「七朵花」之一的柳穗花看不过眼,连同夫婿号召武林正道联手,歼此淫邪教派,立即一呼百应。
「你年轻,不知道当年武林中人的恐慌,试想像一下,被今日和你浓情蜜意的妻子,在温存之间,一剑劈下头颅。
『欢喜禅宗』为祸其实只有短短两年,但带来的恐惧感觉却是空前,因此惹来的反弹也是极快、极烈。
」柳穗花美目投往远处,陷入昔日的回忆之中。
「我夫妇那时年轻,凭一股正气,振臂高呼,得到武林中人的热烈回应,不禁大喜过望。
但开心未过,敌人已经摸上门来。
」说到这里,她面上飘过一丝红云,似是想起些羞人之事。
「为了秘密行事,我和丈夫分头联络武林同道。
我精于易容,扮作一上京赴考的书生,一路北走,为北方的各大门派拉线。
在一客栈之中,被那个人…找到了。
」柳穗花越说声音越轻,似是无限低回,那声音神情,竟然有种回味之意。
「那人…就是法难那妖僧?」明日花问,却看到柳穗花肩头轻耸,似是「法难」这名字,给了她极大的刺激。
柳穗花点点头,算是答了。
「那人…包下了整家客栈…和我一起…咦…过了七天,然后我就把一切都告诉了他…把一切都交给他…」明日花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明知他是妖僧,是正道公敌,还…」柳穗花抬起头,凄然道:「你不会明白,你根本未嚐试过那种滋味,既是世上最痛苦的酷刑,也是最甜蜜的毒药,在他的手段及邪功之下,我其实三天就已经投降,只是他还不放过我,把我玩弄了足足的七天七夜,然后派我回去当内应。
「我不是没有反抗,但只要听到他的铃声,就会忍不住…」明日花还想说些什麽,但看到柳穗花一副后悔的样子,还是把话吞回肚内。
「有我作内应,他对我们的计划谈了如指掌,他巧妙安排,待机会把我们逐个韩破,幸好这个时候,你师傅赶来,一人一剑就把当时『欢喜禅宗』最强三人截下。
」「我师傅?」明日花震惊。
她有听过师傅说此往事,但只是轻轻带过,从来不知他在此事上如此重要。
柳穗花苦笑:「任中流前辈号称『剑神』,剑法天下第一,可惜他不问世事,我们多次请他出山也未果,也不知他为什麽插手,但有剑神出手,局面即时大定。
「唉!也好在他未有答应出手,我不知此事,否则早就向那人秉告了此事,让他有防范。
」「一切也是我不好…那天我看着那人重伤,奄奄一息,实在不忍,找了个和他面貌相、身材相似的僧侣,混乱中鱼目混珠,将他送走。
之后这几年,他一直养伤,空闲时就找我来…唉!」最后的一声叹息,道尽了一个被控制的出墙妇的无奈。
「你就不怕他东山再起,再祸害武林吗?」明日花睁着她。
柳穗花把水盘放过一旁,仍是带点唏嘘的回答:「怕又可以怎样?我整个人、整颗心也是属于他的?他一句说话,刀山火海我也和他共赴;他一声铃响,我就.零1bz.net飞身和他共往巫山。
一切都是命,已经不到我想不想了。
」明日花想不到柳穗花如此坦白,复又震惊于法难对女人的控制如此厉害,面色已有点儿发青,因为她知道眼前的柳穗花,或许就是自己的下场。
她一咬牙,突然恳求:「柳女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