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秋白满怀信心的笑道:「不冒大险,怎幺能做大事?经过我多月来暗中观察所得,对于她的性情了解得一清二楚,所以我是有绝对的把握,而且就算她不出手,师妹你亦会派人出手相救的,是吗?」单玉茹懒慵慵的白了瞿秋白啐道:「谁理你死活?」瞿秋白上前一手抱着单玉茹的纤腰笑道:「不知道昨晚谁人在窗外偷看呢?师妹,你的轻功虽然已是登峰造极,但是你的体香怎能瞒过我的鼻子,怎幺样?师兄的床上功夫,还可以吗?」说话的同时,双手已开始替单玉茹脱去身上的衣物。
单玉茹笑骂道:「你这老淫虫,看来如果要甩掉你这家伙,首先要先割去你的狗鼻!噢……可真会缠人。
」口上虽然这幺说,但身体却顺从的任他施为。
不一会,床下地上布满了凌乱的衣物。
第十二章芳心寂寞当瞿秋白正解去单玉茹的腰带时,单玉茹轻巧地从他怀内脱出来,只见她背着瞿秋白回首,展现出一个似轻羞,像薄怒的微笑,大有回眸一笑百媚生之态。
瞿秋白眼前的单玉茹表演着动人的舞姿,随着她身体的转动,身上的衣物有如凋谢的花瓣,一片一片的掉下来,动作挑逗得来,不带半点淫亵的意味,反而体现出一种高雅的艺术格调。
瞿秋白笑道:「师妹,想不到你的媚功,又深进了一层,不用身体接触,已经能到达销魂的境界。
」单玉茹媚笑道:「那幺,你是否打算只看不做?」瞿秋白笑道:「呵呵!你可有看过吃素的狼吗?」说罢,立即压向单玉茹裸体,瞿秋白虽然身材瘦削,但浑身肌肉都是充满爆炸性,此刻,他就彷似一头饿狼般,扑向眼前的美味猎物。
单玉茹欲拒还迎的姿态,眉宇之间流露出的媚态和风情,加上她妖艳的胴体,就算是柳下惠,恐怕亦把持不住。
瞿秋白即使与单玉茹交合不下百次,可是每次都仍然回味无穷,而最令他爱不释手的,便是她胸前那双有如汤碗一样的玉乳,圆浑得来又充满弹性,而顶尖的那葡萄,小巧细緻如宝石一般,令他像个饥饿的婴儿,疯狂的吸吮。
单玉茹的身体在瞿秋白的侵袭下,产生了强烈的反应,纤腰似水蛇般摆动,湿润的樱唇轻吐着动人的叫声:「啊……啊啊……啊……别……啊……亲……那里……啊……好……好……啊啊……师哥……要舒……啊啊……服死了……亲亲……好……啊……师哥…………啊…………啊啊……」瞿秋白果真是调情老手,并不急于攻城掠地,而是主导着这埸性爱的节奏,轻挑慢燃的撩拨起单玉茹的情欲,单玉茹那双玉紧抓住瞿秋白的虎背,赛雪欺霜的修长美腿更盘踞他的腰际,好比八爪鱼般紧缠绕着他。
瞿秋白忽然转移阵地,离开那双动人的肉球,改为向上进攻,先是颈项,跟随是下巴,最后是吻向那诱人的樱唇。
随着身体向上身移动,瞿秋白下身的肉棒,不知不觉间已抵达桃源洞口了,他并没有长驱直进的插入,而只是用那鹅蛋状的龟头,在穴口不断的磨旋。
此举令单玉茹诱人的娇躯,不安的左摇右摆,檀口更不禁呼道:「呀……师哥……别……啊啊……要磨……啊呀…难……难过………呀啊……死了啊……啊啊……啊……啊啊……」四肢把瞿秋白缠得更紧。
经过一轮的磨旋,单玉茹的洞穴,显得湿滑无比,瞿秋白感到是适当的时候,于是不慌不忙的把肉棒一吋吋地挺进,龟头渐渐地抵进了她的子宫颈口,瞿秋白又再施展出磨旋的技俩,使得单玉茹的身体兴奋得颤栗起来。
单玉茹因身体不断受到冲击,只好开求饶道:「噢……噢……好……啊……师哥……饶……饶……了……玉茹…………吧……啊……啊……啊……快……快……给我…………啊……啊啊……噢……好……动……啊……啊啊……」单玉茹的叫床声给予瞿秋白很大的鼓舞,他终于停止了磨旋的动作,改为大肆挺拔,随着两人性器快速抽插,加上爱液四溢的关系,产生了「唧唧」的声音与她们的呻吟声,交织出淫媚的乐章子宫。
跟随两人剧烈的动作,令到床上被浪翻腾,瞿秋白更将单玉茹的双腿挂上自己的肩膀,并且把它们压向她的胸部,加强插入的深度。
由于花心受到多次的冲击,单玉茹的子宫开始收缩,令瞿秋白的肉棒受到挤压下,变得更澎涨。
单玉茹可以清楚感觉到,阴道里每吋肌肉都充斥了交合带来的快感,终于从子宫内喷射一股阴精。
「呀……噢……噢……顶……啊啊……啊……到…了……呀啊……呀……呀呀……丢……呀……丢了……啊啊……啊……」瞿秋白听到单玉茹的娇吟,加上受到子宫壁的挤压及阴精的冲刷,只感到腰际一紧,浓浓的阳精悉数强劲地射进单玉茹的子宫深处。
经过两个时辰激烈交合,感受了几次高潮后,二人终于平静下来。
单玉茹有如温驯的小猫,伏在瞿秋白的胸膛,指尖一边在他胸部划圈,一边嗲声嗲气问:「师哥,我跟纪惜惜,你认为那个比较好啊?」瞿秋白毫不犹豫的道:「嘿嘿!当然是师妹你稍胜一筹啊!」尽管内心有不同的想法,他仍然言不由衷的奉承这掌门师妹,实际上她们是不相伯仲。
论姿色,虽然单玉茹已经是绝色美女,但纪惜惜更是绝色中的绝色,单玉茹却胜在媚术高超,把女性的风情发挥到了极致,加上超卓的床技,使她们难分轾轩。
可是他发现纪惜惜是天生媚骨,只不过身心都未曾好好的开发,如果爆发出来,相信天下间所有的男子都臣服于她脚下。
接下来一个月的晚上,纪惜惜都是往瞿秋白住处替他解毒,每次她都会带同清溪流泉,跟瞿秋白对饮,希望藉着酒精麻醉自己对丈夫的不忠,另一方面减低解毒时双方尴尬的气氛。
瞿秋白亦把握到纪惜惜的心情,配合地扮作酒醉将纪惜惜当成亡妻,令她感到二人在半醉下跟自己的丈夫妻子做爱,以减轻罪恶感。
与此同时,瞿秋白暗中察觉到纪惜惜的身体敏感度大增,知道淫毒金蛇已经发挥作用(之前瞿秋白用的媚药,只能起短暂的效果,药力过后,便回复正常,而这淫毒却是永久性改变体质),于是更尽用魔门秘技,希望令她从中得到强烈的快感,沉溺于性欲之中。
解毒的一个月,终于过去了。
纪惜惜不用再到瞿秋白处,可是她却出现另一方面的烦恼,以前她的情欲很澹,现在身体内的欲念,不断骚动起来,每晚躺在床上,都会想起那些交合的场面,入睡时绮梦丛生,梦境中出现的对象竟然不是自己的丈夫——浪翻云,而是瞿秋白、上官鹰、甚至杨成等,早上醒来总是发现自己的纤指插进桃源洞内,下体一片狼藉。
有时,她跑到张寡妇处,做着那同性恋的游戏,以解决寂寞的芳心及熊熊的欲火。
上次极恶门联同天鹰派偷袭怒蛟岛虽然失败,但也令怒蛟岛受到不少破坏,加上由于长沙的战事,多了朝廷的介入,上官鹰在这段时期,忙着重建工作及后勤补给的事宜,经过个多月的整顿,终于把所有事情一一办妥。
当他绷紧的神经松弛下来时,脑海不其然浮出一个美绝人寰的俪影——纪惜惜。
上官鹰带着轻松的步伐前纪惜惜的住处,每当想起能与她亲近,总使他心情愉快,离开总坛,他乘着坐骑,不消一刻钟,便到达了纪惜惜的房舍。
当他看到纪惜惜时,不禁惊叹不已,他发现纪惜惜不单比以前更美丽,而且身上多了一层诱人的气质和艳光。
纪惜惜虽热情的邀请他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