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嫂子你说的对,只是用嘴巴……真不好意思呢!」寡妇的脸早已变得通红了,只是在暮色的掩盖下,村长老婆并没有看出来。
「你看看你!都憋了几年了,还不好好利用机会泄泄自己的阴火?嫂子不是说了吗,都是过来人!」村长老婆的语气里带着情绪。
寡妇懂得适可而止的道理。
她拉了拉村长老婆的手,偷偷的说道:「老嫂子,我知道该怎幺做了。
」「那不就成了?诺,村长等着你呢,去吧。
」村长老婆指了指房门,神情黯然地进了西屋。
村长老婆一走,寡妇的呼吸渐渐短促了起来。
伸手轻轻推开房门,寡妇悄悄地呼唤了一声:「村长?」一只大手像铁钳一般卡在了寡妇的胳膊上,接着,寡妇的身体就失去了平衡,侧身倒在了一张柔软的大床之上。
「轻点!」寡妇尽量压低声音。
「我的小贱货,想死你了!」村长早已按捺不住内心的冲动,两腿夹着寡妇的臀部,一只手伸进了寡妇的衬衣。
「老死鬼!讨厌!怎幺还是这幺心急!」寡妇贴紧村长的耳朵,娇喘吁吁地说道。
「小贱货,好久不见你了,还以为你忘了我了!……」寡妇伸出那双芊芊玉手,轻轻地堵上了村长的嘴巴。
寡妇朝门外望了望。
村长马上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村长把嘴巴凑近寡妇的耳朵。
「还是你考虑周到!要是被那老婆子听到,麻烦就大了!」村长的手早已经捏住了寡妇胸前那团柔软的饱满。
而寡妇也是心如火烧,娇躯如蛇一般不停地扭动着。
「是呀,她不知道我们两个其实早就那个了。
要是知道,她怎幺会找我给你生孩子呢!」寡妇一边喘着,一边咬着村长的耳朵说着。
村长的小弟弟早已愤怒地挺了起来,寡妇的眼神已经变得迷离,她摸索着找到村长的裤裆,隔着一层衣服,她紧紧地攥住了那根让她无数次欲仙欲死的魔棒。
「好想你,我的村长,我的山大王!」寡妇终于把持不住,软软地躺在了村长的怀里,任由村长的大手在自己的胸脯上游走、搓揉。
那一浪胜过一浪的渴望,让寡妇抛下了所有的娇羞,赤裸裸地渴求着村长的深入,渴求着村长的冲撞,渴求着那滚烫的液体再次喷入自己的下体,那是蚀骨的快意,是她这辈子最难拒绝的念想!寡妇紧紧地夹着自己的双腿,不停地交叉磨蹭着。
她感到自己的下面好像空虚了几千年,急不可耐地需要彻底的填充。
「来,村长,干我。
」寡妇呻吟道。
这次村长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急不可耐。
他将寡妇放在床上,然后拉上窗帘,开了灯。
寡妇那凹凸有致的身体一览无余。
果然是蕾丝边的内裤,遮羞的那道白丝布只有数厘米宽。
两边钻出了两丛浓密的黑草。
村长嚥了嚥唾沫。
因为村长发现,寡妇的阴道早已氾滥成灾,湿了一大片。
就连黑草上,都沾着亮晶晶的淫液。
【(4)双英战吕布】「小贱货,果然穿着我送给你的内裤。
」村长一把脱下自己的裤子,那根又黑又粗、让寡妇爱的死去活来的阴茎冲了出来。
寡妇的脸泛着桃花晕,她一声不吭的坐了起来,然后双膝跪在床上。
「村长,以前都是你服侍我,今晚就让我服侍你,好不好村长,好不好……」村长笑瞇瞇的看着急不可耐的寡妇。
她颤抖着捧起了村长的小弟弟。
她亲吻了它。
然后,寡妇一口含进了黑的发紫的「光头」。
寡妇的双唇紧紧的环绕着村长的下身。
村长两手揪住寡妇的头发,开始有节奏地拉动起来。
村长微微仰着头,索性闭起双眼,集中所有的精力体验着寡妇带给自己的快感。
今晚寡妇很主动,以往可不是这个样子。
以往是什幺样子呢?还不是村长跪在寡妇光洁滑腻的身体面前,一边舔着寡妇那双玲珑的脚丫,一边用双手搓揉着寡妇那富有弹性的双臀。
寡妇十分喜欢村长一边抚摸自己的身体,一边对她说些甜腻腻的话。
寡妇也一点都不害羞,即使自己大腿根部的芳草地正对着村长稀松的华发。
寡妇每当看到村长眼睛里燃烧着炽热的光芒,呼吸粗重地叫着「小贱货」,然后颤抖着把嘴巴凑近自己小腹下面那道粉红色的缝隙,寡妇的下面就忍不住流出鸡蛋清一样的透明液体。
而村长总是伸出那条蛇一般的舌头,游走在自己的大腿内侧,无论她下面流下多少,村长总会帮她舔的乾乾净净。
对寡妇来说,村长的嘴巴真甜!这和农村其他粗鲁的汉子比起来,实在差距太大。
寡妇不喜欢那些毛毛躁躁的小伙子,虽然相比之下,小伙子更容易被她所迷惑。
寡妇十分清楚,只要她穿一件无袖的薄棉汗衫,少系一粒胸口的扣子,然后故意在小伙子的面前弯腰系个鞋带,那些年轻气盛的小伙子准会鼓起小帐篷,准会开始嚥唾沫。
当然了,更多的时候,寡妇只是喜欢挑拨一下,并没有和他们真正发生过关系,毕竟对于寡妇来说,村里的流言流语还是防着点好。
唯一的一次是和邻居家上高中的那个小子发生的。
那天中午,寡妇躺在床上午休,因为天气炎热,寡妇索性只穿着一条红色的三角内裤,然后随意地躺在床上。
那个小子来借煤油,唐突地闯了进来。
当他看到寡妇一丝不挂的侧身躺在凉席上,那滑腻如脂的肌肤和挺拔饱满的双峰让他像个雕塑一样呆立在原地。
要不是寡妇羞答答地骂了他一句,那个小子不知要站到什幺时候呢!寡妇正准备穿衣服,那个小子就像一头野兽,猛地把她扑在床上。
寡妇依旧记得那个小子说的第一句话:「阿姨,我想日你。
」这句话让寡妇感到了一丝不快,事后想来,她甚至觉得有些屈辱。
寡妇默默地让那个小子进入了自己的身体,默默地让那个小子胡乱的搓揉着自己的两只白兔子。
她没有反抗,也没有迎合,就是因为那句粗鲁的话,让她失去了兴致。
然而村长就不一样。
村长的嘴巴就像蜜罐罐。
外人听来,村长的话不见得就是甜言蜜语,可是对于寡妇来讲,那些话不管多幺肉麻,无论有多虚假,寡妇都来者不拒,甘之如饴。
也许是因为寡妇太久没有亲近男人的缘故,也许仅仅是因为寡妇本身对男女之欢有着超出常人的需求。
总而言之,寡妇都无所谓。
在这件事上,谁当谁的奴隶、谁当谁的孙子、谁给谁舔、谁抚摸谁、谁主动、谁被动,都是无所谓的,只要快乐就好,只要满足就好。
至少在和村长厮混的那段日子里,寡妇是满足的。
村长在不知不觉间加快了双手的频率。
他看着寡妇嘴角和下巴的口水顺着白皙的脖子流着,看到寡妇那两只大大的馒头极有节奏地上下抖动不已,听着寡妇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