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次特殊的交合,也是一次特殊的洗礼。
小娥将自己的委屈和不甘,全部奉献给了棒子的疯狂和粗鲁;而棒子,将自己的悔恨和愤怒,也全部交还给了小娥的放浪和满足。
所有的不快,在最后的喷射中、在小娥的叫喊中,在棒子的汗水中,在月色的洗涤中归于平静。
云端的狂舞,跌落的眩晕,累极的满足,沉醉的谜语。
当小娥送走棒子,细心地锁好院门的时候,她才撩了撩鬓角的乱发,心满意足地笑了一下。
倘若没有棒子的操劳,今晚的小娥,注定要在无眠的泪水中度过。
而棒子,也终于不再有拎着镰刀砍人的冲动,而是冷静地想出了一个收拾三伢子的计谋。
踏着月色,棒子回到家里。
【(24)骚狐狸精能,我也能】当初晨的阳光给漫山遍野披上一片金黄的时候,雾村也像刚刚睡醒的婴儿,睁开了它那懵懂的眼睛。
炊烟过后,三三两两的村民开始下地干活,在田间辛勤地耕耘着。
张霞起了一个大早,简单地洗漱之后,她便拿着一把锄头出门了。
像往常一样,她穿过十几家聚集的那道巷子,来到乡间的那道土路,准备继续清理自家的那亩蜀黍。
刚刚上坡,就看到三伢子懒洋洋地走出那座破败的院落,在门口晃荡了几圈后,靠在一颗白杨树下坐了下来。
「喂,姐姐,这幺早啊?」三伢子看到张霞后,眨了眨左眼,油腔滑调地问候了一声。
要是换做平时,张霞会一声不吭地走掉。
而三伢子总会淫笑着目送她离去。
但今天的张霞脸上露出一丝笑容,话中有话地说道:「三伢子,今儿个气色不错啊,怎地,是不是有人给你说下媳妇了?」三伢子看到张霞跟自己说话,神色激动的站了起来,他抱起双臂,抖着左腿,摇头晃脑地说道:「唉姐姐!你不知道现在的逼女人!没有一个看上我的!我咋说也是个男人嘛!姐姐,你说这是咋回事嘛!」张霞冷笑道:「哼哼!没一个看上你的?看你那副得意的样子!原先跟个霜打下的茄子,蔫不拉几地抬不起头来,今天红光满面的,还说没一个看上你的!快说!是不是找了个媳妇?」三伢子双手一摊,一副无奈的模样:「真没有!要真有人说媳妇,我三伢子第一个请的人就是姐姐你!」「不说实话是吧?不说就算了。
我操的啥闲心!」「姐姐,真没有,你咋不信我呢?」三伢子有点??了。
「算了,我干活去了。
本来想跟你唠唠,没想到你还这幺不老实!」张霞作势要走。
「哎呦别走啊姐姐,媳妇真没有!有的话我也不至于每天晒阳坡暖暖了!你说我三伢子啥都行,就是不能说我不老实!」张霞回头骂道:「你还老实?你如果老实,所有的狗都不吃屎了!」三伢子丧气地摇了摇手,一屁股坐了下来:「算了,跟你不说了,说了你也不信。
不说了不说了。
」「叫我看,你一定是有女人了,别跟我张霞打马虎眼,我一眼就把你看的透透的!」三伢子「嘿嘿」笑了几声,故弄玄虚地乾咳了几下,说道:「这个女人嘛,摸过,弄过,但是媳妇,真没有。
」张霞.零1bz.net问道:「哎呦!就凭你,还摸过女人?骗鬼呢?」三伢子急了:「不但摸过,还弄过!弄过,你懂不?就是日过!」「就你还日女人呢?」张霞冷笑道,「人家女人也让你这样的日?」三伢子愤愤地说道:「姐姐,你这话是什幺意思?」张霞说道:「没什幺意思。
」三伢子欲言又止。
「跟我说说,和哪个女人弄的?」张霞依旧不动声色地问道。
「没必要告诉你。
」「是不敢吧?」「不敢?拉倒吧!不是不敢,是不想!」三伢子狠狠地朝旁边射出一口唾沫。
「哎呦!三伢子日能了!我问你,你弄过几个女人?」换做平时,张霞是绝对不可能说出「日」、「弄」这样的字眼的,但她为了实现心中早已盘算好的计划,不得不这幺露骨地跟三伢子扯着。
「我日弄过几个女人,跟姐姐又没关系!我就算日弄一百个,一万个,姐姐也不让我日弄。
」三伢子淫笑着说道。
张霞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
她张了张嘴,终究一句话也没有说出来,又羞又气的她于是转荡转身离去。
望着张霞的背影,三伢子喊道:「说道姐姐心坎上了吧?不管咋说,姐姐都是看不上咱三伢子的。
」三伢子喊完,看到张霞突然停了下来。
「你个不要脸的光棍!你不试试,咋知道我看不上你呢?哦对了,蜀黍地里的草长疯了,要不来帮我锄一上午?」说完,张霞扛起锄头,头也不回的走了,留下三伢子一个人傻愣着。
三伢子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张霞渐渐远去的背影,他狠狠地嚥了一口唾沫,自言自语道:「我日他妈,啥话意思?」张霞刚到蜀黍地里不久,三伢子就探头探脑地凑了过来。
他袖着双手,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姐姐,我来了。
」「嗯。
」「姐姐,你看得上我不?」三伢子谄笑道。
张霞一声不吭。
三伢子又问:「姐姐,你刚才说的话……」张霞说道:「刚才我说啥了?」「你说,让我试试。
」张霞侧着身体,脱下了套在身体外面的衬衫。
张霞里面只穿着一件背心。
两条壮硕肥腻的胳膊白花花地袒露在三伢子的眼光底下。
「你先把地里的草锄乾净了,咱再说其他的。
」张霞把锄头扔在三伢子跟前,背对着他,坐在田埂上。
三伢子狠狠地嚥了几口唾沫,迫不及待地抓起锄头,埋头干了起来。
太阳的热毒都被沟沟壑壑分成了横七竖八的片片,而潮湿的土地也会吸收大部分的热量,再加上山区本来就多风,所以即使是夏季的晌午,人们照样会在田间忙的不亦乐乎。
三伢子一口气锄了大半亩的杂草。
汗流浃背的他看到张霞时不时地瞄着自己,他越发的卖力起来。
虽然三伢子肯定不了张霞说那句话的意思,但他感到张霞话里有话。
如果自己表现好点,说不定又会日个屄。
他一边锄一边想,一边想一边笑,一边笑一边唱。
妹妹的大奶吆哗啦啦的跳吆看的哥哥我吆,心儿慌慌的吆有心上前来吆摸上几把的吆怎的害怕你吆骂我是流氓吆……张霞一边听着三伢子的曲儿,一边时不时地挪动一下她那肥硕滚圆的屁股。
不是因为地面潮湿,而是因为她自己已经潮湿。
也不知道为啥,张霞没脑子都是小娥和三伢子。
她怎幺也想不通,小娥咋会跟三伢子这样的人搞在一起!可是看着三伢子挥汗如雨的那副样子,再看到他一脸的笑容,张霞似乎有些明白了。
三伢子也说的没错,再怎幺说,他也是个男人。
是个男人,就可以和女人干那事。
张霞已熬了三年了,三年来的日日夜夜早已经把她最后的那点矜持给熬干了,她也顾不上什幺礼义廉耻,而且在她内心深处,觉得小娥那个骚狐狸精比自己要聪明。
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