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问。
还有啊妈,棒子有没有给你说他去巫镇干嘛了?」「没有啊,你问这些干嘛?」「不干嘛呀,妈我困了,要睡觉觉了。
」母亲的回答让张娟放下了心,她故意拿被子捂住脑袋。
「刚刚还好好地说着,一转眼就赶我!现在这姑娘啊!」母亲苦笑着走了出去,眼睛了充满了不舍。
母亲并不知道,躺在被窝里的女儿,一只手在自己的大腿根部不停地摩挲,她那泛水的蜜缝濡湿了嫩臀下面的床单,就像一朵淡淡的桃花,盛开在洁白的世界。
母亲一离去,她的小腰就开始轻轻地动作起来,那被子和身体之间的摩擦,都被她想象成了棒子的双手。
那双**蚀骨的手,一刻不停地游走在她那滑腻的小腹,饱涨的胸脯,还有,游走在她那白嫩坚挺的臀翘……张霞一看到棒子,就像蚂蚁闻到了蜂蜜。
那一夜的激荡让她感到满足,但第二天一起来,迎接她的是更强烈的饥渴。
饥渴的张霞一整天都慵懒无力,像是刚刚入春时的暖风,吹得她有些不知所以。
「舒坦是舒坦了,可是亲娘呦!就那幺一次!」张霞无比遗憾地望着远处的学校,从不关心学生的她开始琢磨起学校的制度来:「这破学校,到底几点放学啊?老师到底教些什幺啊?学生到底学些啥吗?」张霞舔了舔嘴唇,「要是教点实用的,比如咋能弄舒坦,咋能弄爽快,那我也愿意背个书包,上个学去……」除了焦心的期盼,最让张霞别扭的就是小娥了。
也不知怎的,刚才在她家院墙上明明看到那个臭骚逼光着身子,骑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可她咋就突然间穿戴整齐地走出屋子呢?这个骚逼,难不成真是狐狸精吗?都说狐狸精勾引完男人就把他一口吞下肚子里。
「你等啥呢?」「啊?我没等啥啊?」棒子被张霞问的莫名其妙,不过看到张霞手里的镰刀不见了,棒子一下子轻松了许多。
「那你咋还穿着衣服?」「这!」棒子感觉自己要崩溃了,这也太快了吧!「你不脱我脱!」张霞一把撩起自己的线衣,两团滚圆的奶纸就扑棱棱地蹦跳了出来。
棒子毕竟还是年轻,尽管刚才还被张霞给搞得一肚子气,但是当他看到这幺大、这幺涨、这幺圆的一对奶纸冷不防轻颤着挑逗自己,他的下身胡噜胡噜地起来了。
棒子眼睁睁地看着张霞一把脱掉自己的线衣,然后又捋下自己的线裤。
一大坨零乱的黑草,扶在张霞的小腹,而黑草的下面则是湿漉漉的一片,黏在整个大腿的内侧。
棒子被张霞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刺激地难受,他情不自禁地摸了两把自己的裤裆,咽着唾沫说道:「霞姐,你咋弄的,还没开始呢,就流了那幺多!」「咋弄的?欠日了呗。
我现在脱光了给你日,就是想告诉你,我想你想了一整天。
你要是再来这幺晚,或者等着我去叫你,你就不是个男人!你要是有本事,就啥话都别说,掏出你的大物件,把我日舒坦!」棒子听罢,果然不敢多说一句,低头开始解开自己的裤带,他的物件早已迫不及待了。
正当棒子低头脱裤的时候,急不可耐的张霞就转过身去,撅着自己的滚圆肥臀朝棒子凑了过去。
「你能不能快一些!」张霞急的叫了起来。
然而棒子的裤带是个死结,白花花的两瓣肥臀就在自己的脸上晃荡,可裤带就是不给面子,「他妈的啥东西!」棒子边解边骂。
张霞扭头看了一眼,也开始大骂:「日个逼咋都这幺磨叽!」骂完,张霞就光着身体,抖着胸前的两团暴涨就冲出院子,一把捡起了被她丢在地上的镰刀。
「唉,叫我咋说你呢?我让你进屋的意思你咋还不明白?你r弄我的时间要是和脱衣裳花的时间一样,那该多好!」「霞姐!霞姐!你别冲动别冲动,有话好好说!我立马脱,脱!你先别!」棒子看到张霞拿着镰刀冲了进来后,再也顾不上瞅她那颤抖的胸脯和凌乱的黑草了,棒子可是知道,张霞曾一镰刀把驴给煽了的。
「脱?等你脱,你就脱到天亮了!」她朝棒子的裤裆「刷」地挥了一镰刀。
棒子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脸,失声惊叫了起来。
绑在腰间的裤子随后就「哗啦」一下掉在地上。
「天!霞姐你!」「我咋了?给你割了,省的你糊弄我。
以后进门前就解开!」张霞把镰刀摔出屋子,然后一把扯下了棒子的内裤。
【(53)一天一个样儿,今儿不是昨儿】棒子臊着个大红脸,急忙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裆部,极其不好意思地夹着双腿,心里那个紧张、那个难堪、那个羞赧!他还以为张霞疯了,光着身体、抖着胸脯、撅着屁股、扭着腰胯,手里还拖着个镰刀!她一蹦子跨进屋内的刹那,棒子的大物件稀里哗啦地变成了小爬虫!从坚如钢铁到软如烂泥,原来也是件很容易的事!谁说起来了就下不去,一定要吐出几团米糊糊?扯!张霞那副凶狠决绝的劲头儿,让棒子不禁想到了村里的母夜叉!(跪在地上,指头点上,唾沫掩上,你日,你日,你掏出你爸的老球来日!)「拿开。
」张霞伸出舌头,舔着嘴唇,眼睛几乎要冒出火来。
「霞姐……」「谁让你叫霞姐的?你忘了我咋跟你说的吗?」张霞一边说,一边叉开双腿,伸手捋了一把自己的那堆乱草,然后扭了几扭肥大的双臀,而她的眼睛就像饿狼一般,死死地盯着棒子的胯间。
「女人……」「还算有心。
这样吧,以后你r一次我,就得换一个叫法。
上次你r的是女人,这次你准备r啥?」「霞姐……」「别叫我霞姐!」张霞突然大吼了一声。
「好,好,好!不叫你霞姐,也不叫你女人!」张霞点了点头,暴涨的双峰随之抖了几抖。
「棒子我问你,你这w`w''w点0”1`b”z点n''et`次想r个啥?」「我,我……」棒子羞都低下了头,声音越来越小。
张霞突然噗嗤一声笑了。
她要的就是这个。
对于大多数女人来说,炕头上的她们期盼更多的是强势的压迫和猛烈的进入,被征服的快感让她们享受到了「困觉」的快乐。
所以许多男人们仅凭炕头上的表现就得出了「女人是贱货」的结论,殊不知炕头上的「贱」其实是本能使然。
现实中的女人,哪个不比男人柔韧、不比男人能忍?男人快要活不下去的时候,她们能活下去;男人不敢做的事情,她们敢做。
张霞当然是一个例外。
也许和张手艺在一起的时候,张霞并没有发觉自己跟其他的女人不一样。
但和棒子的一次激荡,让她明白了自己的想望。
张霞要的是彻底的自由,而不是被动的享受。
和张手艺的房事,让她懂得了「被动」既可以带来享受,也可能带来煎熬。
也就是洞房夜,她感到了那幺点快乐。
但是那个时候,她又满心地紧张,害怕男人的那根东西像钢管一样戳烂自己的肠子,又害怕男人的那根东西像电线杆一样撑破自己的下体,总之她是抱着必死的决心撅起了屁股。
当她感到下体传来阵阵酥意,身体渐渐饥渴的时候,张手艺那货就喷了自己一肚子的热水水。
当她埋头看到自己的粉嫩一片血肉模糊的样儿,本来还在回味被戳弄的莫名快感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