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棒子那年轻的胸膛,白皙的面庞,看着棒子那坚挺的雄壮,小娥的愿望就是用自己的那片酥痒,裹紧它那饥渴的想望。
扭着个大屁股,毫不顾及自己那凌乱的黑草触碰着棒子的嘴唇,也毫不顾忌自己的蜂蜜沾到了棒子的下巴和肩膀,张霞放浪不已地让棒子分开双腿,然后把两只光不溜秋的脚丫子塞进饿了棒子屁股下面巴掌大的椅子面儿。
她先是站上去,然后微微地蹲了下来。
当那片泥泞刚刚对准了棒子的脸,张霞就扶着椅子的后背,小腹最下边的微凸便开始不停地磨蹭棒子的嘴巴。
棒子是受不了这样的刺激的。
尽管他和小娥激荡在床的时候,也曾肆无忌惮地进入了她的粉嫩。
可是小娥是全心全意的付出,同时又是全心全意的享受。
张霞似乎带着复仇的快意,也有种挑逗戏弄的含义。
那极其夸张的体位,从背后看起来就像瓣歪了「大」字的双腿。
虽然有股怪怪的异香,虽然让棒子有点抗拒,但这样的挑拨让棒子完全丧失了把持的余地。
他还能怎幺办呢?唯有将自己的嘴巴埋进那道诱人疯狂的沟壑,唯有让自己的舌头迎合那焦渴发烫的突起。
是啊,那粒焦渴的突起,斜向下吐了一粒小小的红豆。
稔鱼水之欢的男女,心知肚明地懂得:换做平时,这粒红豆软如油脂,这粒红豆深藏不露。
索性闭起双眼,敞开呼吸,打开味蕾,伸出游舌。
让它游走在红豆那弹性的周遭;挑拨起红豆那滚烫的欲望。
「日!这条舌头老值钱!」张霞醉意朦胧地呻吟道,她勾下脖子,双手紧扶椅子的背脊,眼睛朝后下方盯着棒子那帅气的后脑勺,情不自禁地说出这样一句话。
而身心投入的棒子更是懂得如何赢的女人的欢心,他几乎是将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了自己的舌根,他鼓硬自己的舌尖,狠狠地刮擦着肥涨红透的柳叶中间,每一次的刮擦,都能让两片柳叶舒坦地撑开一道大大的缝隙,而每一次的刮擦,让缝隙的泥泞变更加得不可收拾。
红豆生于南国。
南国有女如意。
君醉如意裙内。
内有泥泞如蜜。
「使劲儿戳,往里戳!」张霞那硕大齐实的双臀开始了轻微的颤抖。
也许是体味的保持需要很大的气力;也许是棒子那条老值钱的舌头让她体验到了蚀骨销魂般的快乐。
张霞鼓励着棒子——不能这样说!张霞鼓动着棒子,故意激着棒子。
她恨不得棒子的舌头变成粗壮的胳膊,「噗兹」一声钻入自己的身体!人在至为兴奋的时候,想象不光是插上了翅膀——想象完全登上了明月!张霞的脑子里一会儿是粗壮的胳膊,胳膊被太阳公公晒成碳色;一会儿又满脑子的那头驴,驴的后腿之间慢慢露出来一根漆黑的棍子,棍子是那幺的粗!那幺的糙!浑身都是肉勾勾!那根漆黑的棍子长着眼睛,看到了张霞的湿濡,如同一根巨蟒,醋溜溜地游进了自己的裤管。
一路游着,探着,终于看到了张霞的酥痒。
张霞快乐无比,张霞开心不已。
张霞双手一把掰开,让它使劲涠劲挤入……「赶紧弄,逼女人受不了了,你得赶紧想个办法了!」张霞开始疯狂地扭动起了自己的屁股,棒子的整个脸上,顿时沾满了张霞的蜂蜜。
蜂蜜无色,带有一股让人坚硬的骚气,带有一种生命之源的蕴气。
棒子被张霞挤弄得喘不过气,索性将脑袋顶在了张霞的肚子,双臂如钢扎一样锁住张霞胡乱摇摆的蛇腰,一个猛子,将张霞整个儿地抱起,他二话不说,朝炕走了几步,然后使劲一摔,将张霞摔进了满炕的被褥。
被褥如此厚实,迎接光滑的裸体。
张霞终于满足地看到,棒子变成了一头愤怒的公牛,一头觅食的雄狮,一头狂奔的猎豹——一只看到了母狗的公狗。
当棒子握着自己的坚挺,准备扑向仰面躺卧的张霞,张霞突然翻了一个身,顺手抓住被子的一角,「呼噜」一下,就将自己的身体隐没在了一团花花绿绿的绵软之中。
「急个球!等一下!」「还等啥?」「等啥?你个勺娃娃!灶眼里的火烧起来了,你不填把柴,它还能烧大?」「啊?」棒子火急火燎地,根本没心思闲猜张霞的谜语。
「我说,你日逼之前,先得填把火!」「咋填?」「等一下!」「等一下?你把我都急死了,还填啥火啊!」「越急越过瘾!你要是跟我男人一样那幺磨叽,那还有啥日头?」「哦……可是……」「别可是可是的,你不要给我装城里人说话!念了没几年书,识了没几年字,你竟然把『圈』叫『厕所』,把女人叫老婆,把男人叫老公!」「哎呀我不是有意的,我……」「我啥我,我我我?那我问你:你现在想干个啥?」「你说呢?」棒子急的满地打转。
张霞心满意足地说道:「我让你说,你就得说。
你不说,今晚你就在地上打上一夜的转转!」「好好我说!我想日你!我要日你!」「嘿嘿,这还差不多。
那我再问你,你要日我哪哒?」「日你的屄!」棒子说的斩钉截铁。
张霞表示十分满意,「好啦,来吧来吧,让你日!」张霞说罢,「哗啦」一声揭开被子,敏捷地翻身跪在炕上,然后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方向,顺势又躺了下来,大大咧咧地叉开双腿,将自己的那片泛黑泛水的沟壑正对着握着坚挺的棒子。
暴风雨来了。
蜜桃成熟了。
瓜熟蒂落了。
顺风顺水了。
生米都煮成熟饭了。
那进门前的抗拒,成了此刻的迎合。
棒子第二次进入了张霞的身体。
他像个来回运转的机器。
棒子始终不明白,当他不要命地击打起张霞的胯部时,张霞为什幺会喊着「狗狗!狗狗!……」棒子也始终不明白,张霞居然会偶尔大喊:「爸爸啊!爸爸啊!」棒子没时间问;棒子没时间想。
只要张霞喊叫,他就热血沸腾;只要张霞呻吟,他就快马加鞭。
棒子这次的抽送,比任何一次都要凶狠,都要彻底。
他的腰胯快的连自己的吃惊。
也许不是享受,而是报复;也许不是生爱,而是发泄;也许不是缠绵,而是野合;也许不是取长补短,而是真正意义上的一竿子插到底。
事后的棒子觉得十分失意。
因为他觉得自己不像个人。
一如既往的,张霞要的就是畜生一样的棒子。
当坚挺开始疯狂地进出在自己的缝隙,张霞就满足地意识到了今夜的难得。
是呀!难得的是**的炽烈;是念头的强势。
她受够了和自己男人同卧一炕的憋屈;她更是受够了三四年的默默干忍!她为啥见不得狗和狗的骈合?因为她羡慕;因为她嫉妒。
她恨!简直恨死了!就连一条狗,都想弄就弄;而她是个年轻的女人,是个活生生的人,她想弄的时候,为啥就没的弄!她当然心理不平衡!那头老驴的黑球被她给剁了,为啥剁?没人能懂!因为她想要,她恨不得自己被一头老驴给日了!她看见那根黑球,就想起自己没用的男人!好在他走了呢,要是还蹲在家里,说不准她会疯掉!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