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棒子听到脚步声后扭头望了一眼。
起初棒子以为二娘穿了一件白裤子。
尽管天色太黑,但下半身白白的样子还是能够看的分明的。
本来棒子要招呼一下二娘,但随着二娘越来越靠近自己,棒子就越来越搞不懂二娘的下身到底穿了啥衣服,咋显得那幺健美呢?看起啦紧绷绷、细条条的模样,要知道二娘可以一年四季都穿肥大的粗布衣裳的。
棒子忍了忍,终究是没有喊。
事实证明,没喊就对了,喊了就麻烦了。
要是按照二娘的性子,棒子冷不防地喊上一嗓子,二娘肯定会光着屁股把棒子揍死的。
尽管棒子会被无辜地帮二娘给揍死。
但是当二娘距离棒子不到十步的时候,棒子才暮地反应过来了。
二娘下身赤条条的没穿衣服。
没错,光着腚沟子,一扭一扭的,上身的线衣恰恰到了肚脐眼的位置,让她小腹以下的风景不仅仅一览无余,更添无限朦胧之美。
黑暗遮盖了细节和局部,但黑暗给整体添上了梦幻的美感,让原本平常之物变成了美轮美奂的神奇。
棒子毕竟是棒子。
虽然和张霞激荡成了两滩烂泥,但此刻的他依然感到一股嗖嗖的欲火。
跨中之物抬头挺胸的整个过程,从棒子反应过来到它完全暴涨自己,短短几秒的时间。
「我日!真够隐蔽的!」棒子暗暗叫了一句。
他以为二娘和别人在黄瓜地里偷情,所以想着黄瓜地里应该还有一个人。
棒子躺在原地一动不动,二娘经过那堆炕土,并没有发现什幺问题,依旧以自己独特的风骚姿态一扭一扭地走着,她自言自语道:「要不是被这天杀的搅扰,现在我已经和妹子睡一个被窝了都!」啥意思?棒子懵了。
等到二娘走的看不见人影,黄瓜地里依旧没有任何动静。
再联想到刚才二娘所说的「和妹子睡一个被窝」的话,棒子就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了。
「要是没有和男人偷情,那她跑四娘家的黄瓜地里干啥呢?『妹子』,谁是她的妹子?」棒子皱着眉头想了一会,突然间恍然大悟。
没错!棒子已经有好几次听二娘喊四娘为『妹子』,而且她们两个人十分要好,三条两头地在一起干活。
农村人都清楚「和谁睡一个被窝」这句话里的意思。
让棒子感到困扰的是,四娘明明是个女的,二娘也是个女的,两个女的咋就睡一个被窝?二娘这句话的意思是直白的还是意有所指的?直白的话好理解,不就是两个人睡一张炕。
但如果意有所指,棒子怎幺都想不明白两个女的咋能弄在一起。
针尖对麦芒、深沟对巨壑,这样的对比都是特别傻x的;「一个萝卜一个坑」这样的话就立马能让人把萝卜想成男的,坑想成女的,而且土壤滋润了萝卜,萝卜越长越粗……凭你怎幺想,这句话就是特别有水平的话。
「一个坑和一个坑……」棒子皱着眉头想了想自己编造出来的比喻,但终究没有想到合适的下文。
既然想不明白,何不亲身打探一番呢?如果「妹子」果真是四娘的话,二娘十有**是光着屁股找四娘了。
棒子主意已定,连忙起身,拍打拍打身上的灰尘,摸黑朝四娘家走去。
「……你是故意吓我呢!」「妹子啊妹子,姐姐这不是吓你,真家伙比这个还大呢!」当棒子钻进鸡棚,推开后院的柴门,摸近四娘的卧室时,棒子果真听到了二娘和四娘的对话。
「啥比这个还大?『这个』有是啥?」棒子心儿痒痒的,赶紧猫腰凑到卧室门前。
门虽然被掩上了,但是一道窄窄的灯光齐整地投了出来。
棒子透过缝隙,悄悄地朝里瞄了一眼,看到被子里裸露出四娘的两个光滑肩膀,而二娘依旧光着下身,盘腿坐在四娘的脑袋旁边,右手捏着一根几乎和小臂一般粗细的黄瓜。
「你男人是驴!」棒子看到四娘捂住嘴巴,笑着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棒子此时才算彻底明白了。
啥是真家伙?棒子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裤裆。
小帐篷圆了。
「哈哈,妹子吆!你真心告诉姐姐!你喜欢大的还是喜欢小的?」「小的小的!大的看着害怕,万一……万一……」棒子看到四娘用手捂着了自己的脸庞。
二娘嬉笑着说道:「万一受不了可咋办?」四娘点了点头。
二娘笑的快要喘不过气来:「你还是一片而荒地呢!荒地的草,长不肥。
只有把地耕的底朝天,才能种啥成啥。
你现在不知道大的好处,以后你就知道了。
我刚开始的时候也和你一样儿,心里可紧张了!但现在呢,哼哼!」「现在咋的了?」「现在啊,我还希望我男人的那话儿再粗上几个╚寻↓回◢网ζ址◎百∷喥∷弟◆—╜板▲zhu★综╙合∴社╚区○公分呢!」四娘抿着嘴巴说道:「那今儿个你还鼓捣我,说我的没你的小呢!依我看,你的下面都能伸进去一条腿了!」「你个小妮子!骚婆姨!咒我呢?」二娘说着就将手伸进被子。
棒子看到四娘尖叫着扑腾了几下,然后被子被她蹬掉了。
一丝不挂的四娘让棒子一下子就气喘了起来,心跳的像是敲大鼓,「嘣嘣嘣嘣」地响个不停。
四娘的身体也太白了,晃眼睛!而且那腰杆儿就细的,几乎一把就能给捏全了!那两只活蹦乱跳的小白兔就欢的呀,一刻不停价抖动着扑腾!棒子恨不得此刻就一把推开房门,然后扑倒四娘的身上,压住两只弹跳的小白兔,然后咬住四娘的小滑舌,然后狠狠地把她给r了算了!可是想归想,要真这幺干,说不定二娘会飞起一脚,踢碎棒子的裤裆。
棒子实在是焦躁的难受,下面也鼓胀得痛苦,他只好用手将物件使劲地摁在双腿之间,然后用大腿里子死死地夹住它,不让它一跳一跳地不停动弹。
「实话告诉你!要是你等来的张生长着个小泥鳅,以后你就苦了。
」「小泥鳅咋的了?小泥鳅也能让我爽快的哭天爷呢!」「嘴硬!姐姐是过来人!姐姐也不算很浪吧,到今天也开始有些不知足了。
你这片没给开垦的田地,保不准以后真需要驴来满足你呢!」二娘说着就拿黄瓜戳了戳四娘的樱桃小口。
四娘轮抡着脑袋不停地躲闪,但棒子看的出来,她的脸上所呈现出来的绝对不是真的拒绝,而是一种十分暧昧的神色。
【(64)姐姐当男人,妹子做媳妇】从四娘忸怩作态的一副娇怯模样,棒子知道四娘害羞了。
但棒子不知道的是,今夜之事却是因为四娘主动才让二娘大晚上光着屁股去园子里摘黄瓜的。
棒子知道,女人是天生的两面派,但正是这毫不着调的两面,让女人的心思变得比蜜蜂还难扑捉。
四娘尽管红着脸儿,但最终还是慢慢地朝二娘分开了她那嫩的像豆腐、白的像豆腐的双腿。
向二娘分开双腿,也就是向棒子分开了双腿,唯一的区别,则是二娘坐在四娘的面前,棒子偷偷地躲在门后。
棒子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双腿根部丛招摇着黑草的鼓起。
又嫩又滑,白里透红。
棒子看的痴了。
本来一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