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门外看见徐南茜的存在时,她就彻底没有了兴趣知道越飞过得如何。
她还以为越飞依旧会因为两人分手的关系而消愁,没想到是她自作多情了。
安娜所有情绪在看到越飞和徐南茜相拥的那一刻就全部被毁于一旦。
明明就不过是拥抱,没有亲吻,没有任何出格的举动。
但谁都可以,就是徐南茜不行。
因为徐南茜是在那一晚和越飞出轨的人,在她所谓的生日的那一晚,在原本越飞会和她求婚的那一晚。
安娜压抑着自己所有苦涩的情绪,攥紧了手中一本厚厚的慈善宣传书,离开了越氏集团的大厦,驾车前往了城郊区的一所医院与叶晨和南觉会和。
走进叶晨事先通知她的病房,安娜第一眼看到的便是被绑在病床上的徐小柔。
医院里的病床上总有捆绑带,为了镇静病人时用的,徐小柔手脚都被固定,动弹不得。
她嘴里还被塞了一大块纱布,她见到安娜时拼命尖叫,却只发出「嗯嗯呜呜」的声音,似乎是在向安娜求救。
安娜朝南觉和叶晨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打碎徐小柔的所有期待:「你们动作真快。
」南觉脸上始终有几分犹豫,刚才劝说了叶晨半天,叶晨理都不理他,现在安娜来了,南觉觉得自己有必要再次尝试说服安娜:「现在才下午两点,你们打算做坏事的话,这也未免有些早了点吧?这医院来来往往都是人呢。
」「这里是监护区,大部分都是些植物人,来这里巡逻的医生不多。
」安娜随口搪塞南觉,知道他还是有些踌躇,她笑着再次解释说,「现在负责监控摄像的保安有午休,一天之中也只有这麽短短的空档能够让我们利用,所以我们只有二十分锺的时间。
」南觉还想要开口说些什麽,却被安娜打断了:「南觉,如果可以的话,能否麻烦你现在去一趟保安室,将监控录像给删除,我不想要留下证据。
」叶晨意味深长地瞥了安娜一眼,随即又挑衅地看着南觉,仿佛在等待他的主动离开。
南觉知道安娜是故意要支开他。
他明白安娜的理由,毕竟他刚加入计划,还没有向安娜和叶晨展示过多少忠诚,他们不信任他是正常的。
「唉,你们抓紧,二十分锺后那些保安们一旦回到监控室里我就不能帮你们什麽.」南觉好言告诫了一番才离开了病房。
叶晨确认南觉走远之后从口袋里取出了一个带有针头的注射器,递给了安娜,他淡淡地说:「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床上的徐小柔听了叶晨的话后,害怕地浑身发抖,大力地扭动着身子试图挣脱那些捆绑带的束缚。
这些人究竟是谁?她从来没有见过他们!难不成,是她哪个病患的家属?那样的话就更不行了,一个可怕的猜想出现在徐小柔的脑海里。
那个冷酷的西装男人说要以牙还牙,难不成那个注射器里是肾上腺素麽?「唔!唔唔唔!」徐小柔奋力地摇着头,刹时间,脸上便布满了泪痕。
想到了那些被她用肾上腺素杀死的病人死前的痛苦和垂死挣扎,她的大脑就一片空白,背后的衣衫早就被冷汗浸湿。
「好吵。
」叶晨觉得徐小柔的声音刺耳,若是当初不做这种缺德事,她现在也不至于落得这种田地,他不轻不重地用大掌拍了一下徐小柔的脸颊,示意她闭嘴。
安娜拿着注射器在徐小柔的面前挥了挥,微笑着恐吓道:「你应该知道这针筒里有什麽吧?你一定知道5mg就足以杀掉任何一个身体健康的成年人,更何况是那些本来就身体不好的病患?」「唔唔唔!」徐小柔绝望地摇着头,紧盯着安娜的眼神仿佛在说『让我解释吧,我可以解释』。
叶晨见安娜没有直接给徐小柔注射肾上腺素,以为安娜是不敢,他推了推安娜的肩膀催促说:「抓紧,就十五分锺了。
」想起自己慈爱的父亲客死他乡,还是被徐小柔这个女人亲手断送在病床上的,安娜满腔的仇恨和愤怒都在瞬间宣泄出来,她举起注射器,狠狠地扎在了徐小柔的大腿上。
「唔!」徐小柔惊声叫道,声音却全部被堵在那层层纱布之中。
安娜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仿佛刚才将注射器扎在徐小柔大腿上的是另外一个人似得,她语气轻柔地告诫道:「嘘,我帮你把纱布拿出来,你可不要大声叫哦?」徐小柔脸上全是鼻涕和泪水,她一听安娜愿意给她说话开脱的机会,连忙激动地点点头,吱吱唔唔了好一会儿,似乎是在保证她绝对不会大吼大叫。
安娜缓缓取出徐小柔嘴里的纱布,她另一只手还握着那支注射器:「不许叫听到没有,你一叫,我就将针筒里的肾上腺素,全部注射进你的血液。「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说完,她还恐吓性地小幅度按下活塞芯杆。
「说,这些年来杀掉的病患都是谁致使你杀的?」安娜继续握着注射器,两只明亮的眼睛死盯着徐小柔的双目,不想要错过她眼里的一分一毫。
徐小柔吞了口唾沫,紧张地大气都不敢喘:「是…是我自己……」☆、(9鲜币)失手chpter。
84徐小柔吞了口唾沫,紧张地大气都不敢喘:「是…是我自己……」「哼?你自己?」安娜冷笑,面不改色地将注射器里的液体再度注射一小部分进入徐小柔。
「你真的是厉害,这三年间杀的全都是国际上金融界的人物呢……」徐小柔感觉到了大腿肌肉下被注射进凉凉的液体,她泪如雨下,急忙制止:「别再注射了!我说,我说……是越氏夫妇,他们三年来要求我为他们解决那些人的,我只不过是奉命行事……」「好个奉命行事,你难道以为就因为越氏夫妇指使你去杀人,你就没有任何责任了幺?你滥用你医生的权利,神不知鬼不觉地为越家铲去了那幺多绊脚石,这些年来一定收了他们不少钱吧?」安娜捏着徐小柔的下巴,像看砂石尘埃一般看待徐小柔,像她这样的人,根本就不配做医生。
徐小柔不回答,听见病房外的不远处好像有脚步声,便扯开嗓子,卯足了全力地大叫道:「救命啊!救命!谁来救救我,有人要杀我!」叶晨恨铁不成钢地瞪了安娜一眼,他一个箭步冲到病床前将纱布塞进了徐小柔的嘴里,又在同一时间握住安娜的手,帮她按下了芯杆,将针筒内的所有液体一并注射进了徐小柔的体内。
徐小柔继续放声大叫,可声音根本穿不出去,全都被纱布化解变成热气和湿气。
安娜责怪叶晨地突然插手,她斜睨着他问道:「都录下来了幺?」「嗯,都在录音带里了。
」叶晨点点头回答。
那就好。
安娜满意地想着。
就在安娜想要离开时,病床上的徐小柔突然面色变得苍白,没有丝毫血色,她似乎是呼吸困难,努力深吸氧气却无法得到任何的解脱。
安娜害怕徐小柔在玩什幺花招,所以并没有上前帮助。
谁知,徐小柔竟开始克制不住地咳嗽了起来,她的嘴唇呈现青紫,嘴里的白色纱布上,逐渐被粉红色泡沫样的痰打湿。
这不可能啊,注射的是安眠药怎幺可能会是这种临床反应?呼吸困难,剧烈咳嗽,口唇紫绀……这不是肾上腺素中毒的症状幺?安娜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幺,她难以置信地看着叶晨:「你居然换了针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