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飞当然不知道他对安娜同样有着深不可测的欲望,可是现在并不是对的时间,他不能正大光明地抢安娜。
对于安娜,南觉更希望她可以是心甘情愿地在越飞和他中选择自己。
「天,你快出去!」从高潮的短暂晕眩中回过神来的安娜发现了南觉就站在离二人不远的地方,她不知道应该怎麽反应,下意识地用手臂圈住胸部,却浑然不自知自己的双乳因为这个动作看上去更加呼之欲出,对早就对她肖想已久的南觉而言,是致命的诱惑。
南觉喉头一紧,他尴尬地别过头转移视线,声音中还有那丝毫不隐藏的怒气:「刚才母亲说火车还有一小时到站,要你等下去她那里决定这一次的行程安排。
」越飞装聋作哑,不但不回答南觉,还装出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继续做爱做的事。
可因为碍于南觉在场也不能做的太过火,越飞只是磨人地缓慢进出,实在是辛苦了已经虚脱在车座上的安娜,完全不受控制地粗声喘息,发出极致娇柔的呻吟。
南觉气得完全不淡定了:「你成心用你女朋友和我做对?!」「怎麽?我和女朋友做爱和你真的没什麽关系。
就算你是我哥哥,这也不是在你的管辖范围内的。
」越飞就是为了让南觉知道他就算和自己有血缘上的关系,也不代表从此他们就一定要扮演好兄弟的角色。
因为这是永远不会发生的事情。
门外,再度穿来了脚步声,只见那半掩着的门再度被推开,一身黑色西装的男人就站在门外,眼角下的泪滴纹身在阳光下╙找2回☆网▽址?请∷百喥╜索↑弟?—#板ζzhu╝综◇合╰社#区闪耀:「抱歉打断,但还望你们停止。
」叶晨虽然脸上没有什麽表情,可从他的语气上来推测,他估计半分抱歉的心意也没有。
安娜一听来人的声音,更加震惊了。
她急忙推开越飞,迅速地抓起毛毯盖住自己的全身:「你们难道就不能让我们有点私人空间麽?!」知道她和越飞在做什麽还一个个都跑进她的包间来凑热闹。
「你们打扰到别的乘客了。
」叶晨冷冽的眼神扫在安娜身上,让她不寒而栗。
越飞不喜欢别的男人看见安娜的身躯,那火辣几斤完美比例的美好身材叫他痴狂,而他早不是第一次见安娜裸体了,可每一次还是会失去控制和分寸。
现在安娜的所有性感都暴露在越飞最讨厌的两个男人面前,着实叫他火大。
「也不知道叶少爷你现在是不是真的很闲,居然跑来管理列车上的秩序。
」越飞的语气咄咄逼人,接二连三地被人打断已经让他在暴走边缘了。
叶晨撇了越飞一眼根本懒得解释,南觉非常默契地走到叶晨身边替他开口说:「你还不知道麽?这列车公司现在是叶家运营的,做为叶家的少爷,他当然会出勤考察。
」这可是南觉在得知越夫人有拉着安娜一起出游的打算后和叶晨商量许久的决定。
「所以说,你们最好停下。
」叶晨威胁性地瞪了安娜一眼,妒火烧得他只想要将越飞打趴在地上,可是他现在还不能这样公开挑起越家和叶家的战阵。
安娜惊愕地望着南觉和叶晨有默契的互动。
这算是什麽情况?叶晨和南觉现在南岛是合作关系?要不然怎麽可能如此默契?这样的话,也就意味着他们二人之间达成了某种协议。
她根本无法猜到这协议是什麽。
什麽协议能够让叶晨和南觉有着共同的收获。
当无论着协议是什麽,他们二人的合作对她而言绝对是混乱中的混乱。
安娜不知道,现在叶晨和南觉都在等,他们在等越家不断走向衰败的一天。
然后,在越飞最脆弱的时候,将安娜从他身边,抢过来。
☆、(11鲜币)谈判(上)chpter。
144南觉从车厢的另一头将一件深褐色的大衣丢给了越飞,他佯装淡定地转过身不再去看蜷缩在座位上,依然震惊的安娜,只是平和地向越飞传达越夫人的意思:「列车还有二十分锺就要到站了,你应该快点穿戴好,母亲正在等你计划等下在景区的安排。
」「知道了。
」越飞自车厢里多了二人之后就浑然没有了要继续的欲望,他虽然面色镇定,可心里却不爽到了极致,却又碍于越夫人的脸面没办法完全发作。
安娜将自己的身上的毛毯又裹得更紧了,她不耐烦地撇了叶晨和南觉一眼,也丝毫不掩盖语气中的嗔怒:「你们三个通通都给我出去!」刚才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完全没有顾及到她的存在,这明明是她的车厢吧?他们三个到好,把气场搞得如此紧绷,好像三个随时都能够被引爆的炸弹一般。
越飞快速地穿好衣服,稍微整理了一下仪容之后随着南觉一起离开了车间。
走时还朝安娜投去了一个歉意的眼神,却被安娜选择性地忽视了。
南觉和越飞走后,象征性站在车间门准备离开的叶晨又顺手将门关上,还带上了门锁,他走到座位前居高临下地俯视安娜,那颗泪滴纹身在他没有表情的脸上添了几分哀愁,好像是怜悯的泪,又好像是嘲讽的泪,安娜根本无法辨别。
「敢问你还有何贵干?」安娜抓着自己胸前的毛毯,站起身在车厢里找寻自己刚才欢爱时被剥下的衣服,将叶晨当作隐形人。
她当然明白,以叶晨这种个性,需要的最多的便是存在感,而她的无视一定会激怒这个冰山少爷。
但也只有在叶晨生气的时候,安娜才能够感受到他一两分的真实,其他的时候,他都靠着面无表情来伪装自己,让安娜根本没有办法揣测到他心中所想。
每一次,都只有在他生气动怒的时候,她才能够有对他想法模糊又不确切的认知。
这样非要惹他生气才可以继续的关系,确实是够病态。
可却也是唯一一种安娜几度实践下来发现可以行得通的方式。
叶晨知道安娜的激将法,虽然怒气克制不住地油然而生,但是他同样也有办法戳中安娜的痛楚,让安娜失控。
他轻咳一声,依旧平静冰冷地缓缓说:「鑫蕾不见了。
」鑫蕾不见了……那和她有什麽关系?!安娜噗哧一声轻蔑地笑出声,她摇摇头嘲讽地回答说:「你把你的情人弄丢了?」鑫蕾这麽高挑,一米八的身材,这样的大活人叶晨也可以弄丢,他难不成是最近忙家族事业忙得昏了头?「她失踪了两个星期。
」叶晨的表情就好像是在暗示安娜知道什麽内情一样。
「所以呢?和我有什麽关系?」安娜对鑫蕾从来没有过什麽好感,她根本没有任何义务去在乎鑫蕾的动向。
更何况鑫蕾做为叶晨一年最空虚一个月的床伴,他才应该是对鑫蕾有责任的那个人。
叶晨察觉到了安娜提高的声调,知道她情绪有了波动,忽然开始好奇她动怒的理由。
他想知道安娜是不是因为他对鑫蕾的在乎而动怒的,于是他再接再厉,继续往安娜的底线逼近:「她失踪前,有提过越家。
」他当然不会忘记,那一天鑫蕾兴冲冲地穿着那条黑色的裙子跑到他那里,为了说服他让她继续留下,还甚至夸下海口承诺要帮助他得到越家。
她信心满满地告诉他她有能力在一个星期之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