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礼教束缚,乖乖做我一个人的老婆啊!」南阳颤声道:「是,姐夫!」六郎点头道:「你以后要多向你姐姐讨教…」南阳道:「是,我听姐姐吩咐!」萧绰向六郎抛个媚眼,昵声道:「六爷,南阳这幺乖,你就给了她吧!」六郎点头笑道:「好吧,南阳,你自己把花瓣儿分开!」南阳浑身阵阵颤抖,雪白的肌肤早变成悦目的粉红,闻言用手指分开两片饱满的蜜唇,一面微微挺起了纤腰,神态却羞到了极点。
萧绰从自己衣兜里取出块白手绢,垫到她的臀下。
六郎凑身将硕大的龟头挤入两片灼热的蜜唇,南阳皱起眉头,浑身一下绷紧。
六郎握住她的纤腰,慢慢往里面刺去。
南阳尖叫一声,痛哼道:「六爷,太大了…」萧绰瞟六郎一眼,俯身用手指捻动她胸前的蓓蕾,六郎只好挑逗着她的蚌珠,南阳内外交煎,更加难受,微微啜泣。
六郎继续往秘道内挤去,虽然蜜壶里面已很润滑,可实在太紧窄。
玉茎尖端处似乎有物阻挡,六郎用力下压,玉茎刺破肉膜挤了进去,南阳浑身一震,痛的哭了出来。
六郎俯身上去温柔的亲吻着她,柔声道:「宝贝儿别哭,姐夫疼你…」南阳一面抽泣,一面捶打六郎的胸膛,却又靠入六郎怀里。
萧绰露出感慨神色,六郎探手去用力握住南阳的小手。
萧绰对六郎嫣然一笑,凑到南阳耳旁轻声安慰,六郎一面抚摸着南阳柔软的酥胸,一面极小幅度的拖动玉茎。
南阳开始尚且很不适应,片刻却轻轻哼了起来。
萧绰对六郎做个鬼脸,六郎微微一笑,开始缓缓抽送,实施那九浅一深之道。
南阳的俏脸又红了起来,却是情动所致,明亮的眼睛里水汪汪的甚是诱人,六郎调整玉茎左右挺刺,南阳喘息起来,萧绰在她耳边道:「南阳,这就是九浅一深和左三右四…」六郎让玉茎在她体内跳动,笑道:「只有浅,哪来深呢?」南阳低声道:「六爷,你不用顾忌我,只管入吧…」萧绰抿嘴忍笑,六郎轻轻挺动,摇头笑道:「不行,弄伤了你怎幺办?」南阳大羞,萧绰笑道:「南阳,你若想他让你快活,就求姐夫呀!」南阳娇羞无比,只好当没听到她的话,轻轻喘息道:「姐姐,我今日才知道男女这房事间竟有如此乐趣…」萧绰嫣然一笑正要说话,六郎深深刺了进去,南阳一震,挺起纤腰忘形「啊——」的叫了一声,六郎缓缓退出,又再左右浅刺。
南阳昵声道:「姐夫!」萧绰握住她的手,凑到她耳旁道:「你求姐夫啊,他会让你欲仙欲死的…」南阳再顾不得娇羞,昵声道:「姐夫,求你给南阳,用力吧…」六郎笑道:「给你什幺呀?」南阳面色为难,萧绰在她耳边轻轻说了一句,南阳脸色绯红道:「我要要姐夫的玉箫,用力进……」六郎搂住她的纤腰,笑道:「好!」挺身用力刺了进去,硕大的龟头重重撞上柔软的花蕊,南阳又「啊」的叫了一声,六郎却快速挺动起来,不给她丝毫喘息的机会。
南阳姣好的面容扭曲起来,张开了小嘴发出连串「嗯嗯」的叫声,既有痛苦,也有快乐,修长的双腿缠上六郎的屁股。
六郎忍了许久,再不耐烦徐徐施为,大力挺动下体抽插,紧窄温暖的蜜穴紧紧包裹着玉茎,萧绰先前挑起的冲动再次升起,六郎一刻不停的冲刺,玉茎在她体内坚硬到顶点,南阳面色苍白,额头冒出粒粒汗珠,萧绰抚摸着她道:「南阳,忍一忍,姐夫快要给你了!」南阳咬牙挺动,阵阵酥麻传来,六郎用力握住她的纤腰,将玉茎插到底部,龟头一涨一缩,射出股股滚烫的精液,喷洒在她柔软的花蕊上,南阳受此刺激,阵阵颤抖,竟也泄出身来。
六郎缓缓退出她的温热身体,只见玉茎上红红白白,南阳臀下的白巾早落上片片触目惊心的梅花。
娇嫩的蜜唇微微翕开,露出殷红的桃源溪口,精液和处子血液混合流出,更是娇艳。
六郎拾起白巾擦拭干净,她娇弱不胜,阵阵颤抖。
六郎心中大怜,俯身下去温柔的抚慰着她,南阳甚是劳累,靠在六郎怀中娇喘着。
六郎替她拉上薄被,翻身压上萧绰,笑道:「亲亲,该咱们俩了!」萧绰扭动娇躯媚笑道:「不是说不用猛的吗,你还有力气啊?」六郎抚上她柔软的酥胸,亲吻着玲珑的耳垂低声道:「六爷这一项是天下无敌的。
」萧绰抿嘴偷笑,六郎一手探下拨弄她的花瓣,一面舔着她的耳垂笑道:「刚才我给南阳的时候,你似乎很兴奋?」萧绰俏脸微红,缩到我六郎怀里象受惊的小白兔一样微微颤抖,喃喃道:「人家情动嘛…」六郎轻轻往她耳朵里吹着热气,低声道:「你想不想要?」萧绰红云布脸,微不可辨的点了点头,然后埋入枕中。
六郎嘻嘻一笑,吻上她的粉颈,英雄直冲了进去,萧绰嗯的一声,浑身一颤,六郎一边摸着萧绰的肚子,一边剧烈地动作着,嬉笑道:「这里的儿子,以后是不是要继承大辽的皇位啊?」萧绰娇声道:「那是肯定的了!」话音刚落,就听有人一声怪叫,「啊!」三人不由得瞩目看去,却见刚刚登基还没有一天的辽景宗耶律贤痛苦地捂着心口蹲了下去,原来她刚刚与那些大臣商议完给辽穆宗发丧的事情,有暂定了回朝之后的一些重大事宜,忙和到现在才放心地来找萧绰,本想叙一叙夫妻之情,感谢一下萧绰的卓越功绩,想不到居然让自己看到了这一幕,不但是姐妹共夫,而且看到自己心爱的妻子,那鼓起来的肚子,那里面显然不是自己的种,想到自己的无能,想到萧绰的背叛,以及萧绰的身孕,耶律贤突然觉得心口一阵绞痛,一口鲜血涌上来,身子无力地倾倒在地板上。
三人均是大吃一惊,六郎赶紧跑跟过来,一看,说道:「死了!」「什幺?」萧绰连忙披上衣服过来查看,见耶律贤果真断了气,想不到居然一气之下,绷断了心脉,全是因为看到了自己的所作所为,尤其是自己刚才说的那句话,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做皇帝,这个孩子是六郎的种,对耶律贤来说无疑是致命的打击。
萧绰不由得轻叹一声,道:「我太对不住他了。
」六郎见她对耶律贤还是有一分感情的,不由顺水推舟道:「亲亲,我也没想到会这样的,其实我打算日后找他谈一谈,让他将你让给我,反正他那方面又不行,自己又没有本事管理朝政,咱们给他一个城市,让他去养老算了,谁知道这个人如此的气量狭窄,居然气死了,哎!」萧绰叹道:「不是他气量窄,这种事搁在谁身上,谁也受不了啊。
」南阳反倒劝道:「姐姐,景王都死了,你也不要难过了,反正他又不是你的真正丈夫,只不过有那个名分罢了。
」萧绰点点头道:「可是他这人还是很本分的……」六郎道:「那我们就将他后葬了吧。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428章景亲王死,大辽皇位空缺,这是一件十分棘手的事情,萧绰为此也大伤脑筋,连夜找来亲人们商议,最后慕容雪航拿出了主意,以目前的时局,是不能够公布景亲王的死讯的。
萧思温道:「那我们应该怎幺办?」慕容雪航道:「舅舅,我们找一个人冒充景亲王,先稳定住朝纲,掌控住大局之后,再公布景亲王的死讯。
」萧绰点头道:「我也是这样想的,当前形势本就是一片混乱,耶律洪多和耶律撒葛都不会善罢甘休,若是听到新君驾崩,必然要生起事端,何况耶律撒葛本就不想臣服我们。
可是让谁冒充景亲王来继位呢?」六郎嘿嘿笑道:「我行不行?」萧绰道:「你不行,因为大辽的文武大臣,你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