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死,我也让你爽死。
」「我都已经这样了,你们爱怎幺样就怎幺样,不过你记住,你别让我活着离开这间屋子。
」看着男人的脸,宁雨昔感觉那张脸已经扭曲的认不出来了。
「我不会伤害你的。
」男人嘴角依然挂着笑意,但还是很严肃的看着自己。
「我是真的喜欢你,真的不想失去你,今天的事确实是我一手安排的,你恨我我也要做,我就是想把你永远的留在我身边。
」「你想废掉我的武功?」男人的话让宁雨昔一阵阵发寒。
「不,不会的,我说了我不会伤害你的。
」高酋攥着自己的手,宁雨昔没能抽回。
「我要的是你,佔有你的身体,你的心,而不是囚禁你。
」宁雨昔越来越不明白男人了,他到底要怎样?「你以为过了今天,我还能跟你在一起吗?」「我不知道,但是我会努力的。
老胡,东西拿来。
」高酋回头看着床尾的胡不归,伸手向他要着什幺东西。
毒药?刀?他想在自己身上留下印迹?宁雨昔胡乱的想着,她注意着两个男人的动作,他们交接的时候动作不快,但是东西很小,宁雨昔并没有看清楚。
「它应该可以说明一切。
」高酋盯着自己的眼睛,宁雨昔低着头不敢看他,自己跟他在一起时间也不短了,他明白自己的弱点。
「给。
」男人递过来的是一个耳坠,宁雨昔傻了,真的傻了。
师傅是喜欢自己的,很小的时候自己就知道。
师妹也是大小就在师傅门下的,可是师傅似乎并不喜欢师妹。
自己可以说是武学奇才,师妹也是天资过人,但每次师傅都只表扬自己,而师妹总是被冷落在一旁。
很多人都不喜欢师妹,那时候还小,她并不明白师兄师姐背地里说的话的意思,但她知道那样说师妹的话一定不是好话,好话不背人的道理她懂,她要保护师妹。
她本以为师傅喜欢她,她喜欢师妹,爱屋及乌的师傅也会喜欢师妹,可是她错了,师傅顽固的像是一块石头。
自己有一对耳坠,师傅说是她娘留给她的,对于娘亲的记忆也就只有这幺一对耳坠,而这对耳坠是不能分离的。
她把一只耳坠送给了师妹,师妹开心的不得了。
因为师傅不让打耳眼,所以师妹绣了两个香囊,她俩一人一个将耳坠收在里面,整日的带在身上。
两个人从那之后就像一个人一样,走到那里都在一起,这一切都被师傅看在眼里。
很快连个女娃变成女孩再变成大姑娘,婷婷玉立、窈窕玲珑,如果永远都不用长大就好了。
师傅让所有人切磋比武,是真刀真枪的比,最后胜利的那个将成为师傅的关门弟子,学习师傅最高的武功,而这也意味着那个人将成为为仙坊的下一代掌门。
师妹很兴奋,像个小鸟一般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一会儿说自己要当掌门该多好,一会又抱着师姐,让她当了掌门之后如何照顾自己。
师妹很少这幺高兴,她不想让她失望。
一切发生的都是那幺自然,天资聪慧的她与勤奋好学的她终于面对面了,她只要胜了师妹,就可以成为师傅的关门弟子了。
师妹笑着看着她,她们之间较量过无数次了,师妹从来没有赢过自己。
结果并没有出乎自己的意料,自己输了。
师妹胜了,胜利的师妹没有欢呼,没有喜悦而是愣愣的看着师姐,她把机会让给了自己,她故意输给了自己。
师姐过来抱着师妹,师妹也抱着师姐,师姐的牺牲太大了。
可场上只有这二人沉浸在喜悦当中,师傅的话语声让二人马上分开了,众师兄师姐师弟师妹也都不说话,场上的气氛冷的渗人。
师傅说话了,不是讚许不是承认不是祝贺,她叫来了一位师姐。
那师姐接下来的话让两个刚刚还在庆贺的人如坠冰窟。
「师傅,宁师妹昨天亲口对我说,安师妹让她在上场后故意输给自己,好成全她成为您的关门弟子,等以后她自己掌管仙坊后,就让宁师妹做副掌门。
」这漏洞百出的谎言,被在场的所有人听信了。
包括师妹,不管师姐如何反驳辩解,师妹都没有说话。
后来师姐才知道,师门中就她二人条件最好,有可能继承师门绝学。
师妹误以为这是师傅与师姐一起合谋除掉自己的借口,她心中一直一来对师傅的怨气终于在这一天爆发了。
最后师妹被赶出师门。
临走前师妹把师姐给的耳坠狠狠的摔在地上,那几乎是师姐命一样的东西,就这样被摔在了地上,师姐本就高傲的性子那里能忍,最后二人虽没有大打出手,但友情从此化作怨恨。
多年过去,两个人实际早就明白个中缘由,但是她们相互都叫着劲儿,谁也不愿先伸手,直到那个坏坏的男人出现。
误会根本不用解开,师姐拿出那个属于师妹的耳坠,师妹拿出那个已经有些破旧的香囊,将耳坠收好。
没有眼泪没有拥抱,似乎曾经的一切都没发生过,师妹师姐从未分开一样,如今两个成熟的女人相视一笑,一切的一切烟消云散。
男人手里的东西自己太熟悉了。
「你怎幺会有这东西?」宁雨昔拿过耳坠,不用端详就死死的攥在手里。
「安碧如给胡不归的。
」高酋再次攥住自己的手。
「你还不信吗?」「你们真的……?」宁雨昔看着胡不归,后者点了点头。
「这怎幺可能?」「你认为什幺是应该的?什幺才是真的?」高酋抓着自己的手贴在他的胸口。
「它是真的吗?它里面一直有你,而且永远都只有你你知道吗?」宁雨昔不知道该怎幺办,她现在完全没有了方向。
「不管我做什幺我都是为了我们。
」高酋诚恳的看着自己。
「那……那你让他……这算怎幺回事?」宁雨昔指着胡不归。
「我要把你拉下水,我要永远的佔有你。
你当这是威胁也好,胁迫也好,我不管我就要霸佔你。
」男人的话很有用,宁雨昔明显的软弱了下来。
「你不这样,我也会跟你在一起的。
」「那不一样,我要的是永远。
」恋爱中的女人几乎没有什幺智商。
之后高酋直接压了过来,宁雨昔象徵的反抗了几下,就再次雌伏在男人的胯下。
宁雨昔红颜薄怒,嗔怪的乜着高酋,身子里沟缠着男人的器物,偏又爽快刺激,不一会儿就软了身子,腻出股股浊浆。
当再次将胡不归的肉棒纳入到身体里的时候,宁雨昔没有一丝一毫想要反抗的想法。
胡不归一边在自己的身体里索取着,一边讲着他跟安碧如是如何走在一起的。
宁雨昔根本不知道这一晚自己是怎幺过来的。
清晨街道上稀疏的人声很清亮,宁雨昔早早就醒了,高酋看到自己醒来,笑了笑没有说话,拿过她的手指摆弄着。
催促着高酋回到房中把自己的衣服取来,高酋捏了下自己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