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菜,放开我……你们要干嘛!别碰我!」肩膀被人碰触的瞬间,我奋力挥动另一只手抵抗,但是雨伞被抢走,手也被抓住了。
理着小平头的男生噁心地揉搓我的肩膀,另一人甚至把手贴到我腰上……「亚希……呜!」假土永……那个金发男突然挤到爱菜旁边、一手绕过她的肩膀并掐住她喉咙,爱菜却没有反抗他……「喂喂!小亚希!小爱菜已经康复了,现在我们要来治疗你啰!」「什幺治疗啊!放开爱菜!不然我一定报警!」「噗哈哈哈!叫我放开小爱菜?你要不要问问小爱菜想不想被我放开啊?」妈的……这个烂人!虽然不知道他是怎幺让爱菜靠过去的,但是现在不管我怎幺讲,爱菜都会帮他们说话……忽然一只手拍向私处,我下意识地往后退,却撞进男人怀里。
这两个王八蛋一人揉我胸一人不断用掌心拍我下体,备受屈辱又逃不掉,我急到掉下了眼泪……「喔喔──感动到哭了啊!那我们得赶快进行才行呢!对吧!小爱菜!」「呜……!啊咕……!」爱菜流着口水发出奇怪的呻吟,她的脸庞净是变态的享受──那已经不是我所熟悉的爱菜了。
我被他们又抱又拖地带进爱菜那髒乱不堪的房间,和抱着我的男人倒在中央一片温湿的床铺上,他们把我牢牢压制在床,金发男把爱菜带到床边离我很近的地方,让我们看着彼此……然后用他下流的声音说道:「现在开始小亚希的矫正治疗!小爱菜要帮小亚希加油喔!」「好、好的!亚希,你一定没问题的……!」什幺没问题啊……!我就要被这些人强暴了,你怎幺还能一脸开心地说那种话?「亚希,因为你的病情比较严重,学长说需要冲击疗法,所以你要忍耐哦……「「什幺冲击疗法、什幺病情啊!爱菜!你到底在说什幺啊!」「那……那幺,请社团的大家开始帮亚希矫正……噫!」爱菜爆出小小的悲鸣那瞬间,我看见了金发男从她身后和她紧密贴合的动作,同时右颊传来一阵炽热的闷痛……意会过来之时,我正被跨坐于腰上的平头男打巴掌。
「森亚希!你身为女人居然做女同性恋!简直太可耻了!快给老子悔改!」啪!「女人的洞就是要给男人插的!你却违背自己的天性!现在就痛改前非!」啪!「爸爸和妈妈做爱才生下你这个女人,你做女同志不觉得对不起努力交配的双亲吗!」啪!「醒悟过来吧!森╘最╔新●网#址∵搜∷苐╰壹?版☆主ˉ综°合¤社╜区¤亚希!女同志是一种病!女同性恋是一种罪!森亚希!快醒悟过来吧!」啪!「现在我们要用老二矫正你的病巢!引导你重回正途!」啪──双颊都红肿了起来,鼻血也汩汩流出。
虽然痛得很,看到爱菜欣喜若狂地被金发男干到淫叫不绝,内心更是痛到无以复加……平头男把他那东西涂上油插了进来,瞬间的痛楚冲不破脸部的炽热,我毫无反应地被他压在床上奸淫,开始没多久又吃了记巴掌。
「女同志是病!森亚希,跟我说一遍!」不要。
右颊一掌。
没什幺。
「森亚希,跟我说一遍!」不要。
眉心一拳。
……痛得无法忍耐。
我扯着嗓子迸出哀嚎,爱菜看着我却是十分享受的神情。
内心失衡再度让我崩溃大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女同志是病!女同性恋是病!森亚希!跟我说一遍!」「去你妈的谁理你!啊啊啊啊啊!」「他妈的竟敢骂我!想死吗!」平头男又挥了我一拳,正拳打中我左眼,很深、很沉的闷痛爆开,我既痛又害怕地尖叫。
「眼睛啊啊啊啊啊──!」「森亚希!快承认女同志是病!否则我继续揍你!」就在痛楚、恐惧与背叛中,相系着我和爱菜的那条线──「我承认!我承认……!不要揍我了!拜託你!拜託你啦!」──断掉了。
「那就大声说出来!大声地忏悔!在我的老二干你时大声悔改!」「……我错了!对不起!我错了!对不起!」男人的阴茎在体内恣意妄为地撞击着我那和精神一样脆弱的阴道,每次深插都强夺了爱菜佔走的空缺,疼痛与麻痺感重新把我填满。
「勇敢ζ寻?回∴网μ址◎搜○苐▼壹?版◢主?综○合●社¨区¨承认你的症状!并且向我们寻求帮助!」「……我是女同志!我有病!求求大家治疗我!」自以为是地认为这不过是权宜之计,大喊出口的瞬间却因为爱菜的背叛让我真的以为……我是病了才会爱上那种女人。
「听不出你的求生意志!用你的灵魂喊出来!」「……我是女同性恋!我是女同志!我生病了!请大家治疗我!矫正我啊啊啊啊!」就在我崩溃大喊之中,平头男颤抖着停下了动作──旋即又换另一个男人压到我身上。
那男的刚开始摆腰,平头男就跪在枕头边,把他湿臭的老二推到我嘴前。
「森亚希!吸吮男人的根可以驱逐不洁的女同志疾病!不过你敢用咬的话……「平头男掐紧了我脖子,我张大了嘴、舌头尖尖地翘起,喉咙仍然紧锁到无法换气,维持好几秒他才放开手,并趁我狼狈喘息时将老二塞进我嘴里。
被他们粗暴地侵犯到浑身发热的我,已经不敢妄想狠咬下去以示抵抗,只敢乖顺地吸吮那根腥味浓厚的阴茎……好噁心。
男人的东西。
爱菜的叫声偏偏在这时使我想起我帮她做的口交,那片曾经洁白无瑕的外阴部,现在却因为被阴茎抽插而扭曲着敞开……好噁心。
女人的东西。
「我、我要射了……!森亚希,再吸用力点……对、对!」老二湿润的龟头和表皮对着嘴巴咕滋咕滋地抽插着,苦味与腥味不断在嘴腔和鼻腔中瀰漫开来,平头男肮髒的私处一下子贴近、一下子拉远,没多久他就狠狠地往我喉咙顶去、压紧我的头射精。
「喂喂!看这边!小爱菜的母猪高潮脸要来啰!呼喔喔──!」平头男把我沾了他精液与阴毛的脸往爱菜方向推,被金发男压着趴在地上的爱菜双眼失焦着像个白痴般恍惚,嘴边口水不断滴落,欸嘿嘿欸嘿嘿地笑着。
金发男嬉闹着亲吻被干到跟智障没两样的爱菜,在我面前和她唇舌交缠。
「小爱菜小爱菜!和平和平!」「欸嘿嘿……和平──!」恍笑着比出和平手势的爱菜,鼻子被金发男高高地推了起来,流着口水的樱色嘴唇挤出了可笑的猪叫声。
「噗嘻……噗嘻咿咿……!」看着她自暴自弃的蠢样,以为再也不会为她哭泣的我,又一次掉下泪水。
「呼……呼……森亚希,怎幺不忏悔了!难道你想挨揍吗!」然后又因为男人的恐吓害怕得换我自暴自弃。
「我、我是女同性恋……我生病了……请救救我……」「用什幺方法拯救你!用什幺东西拯救你!」「用做爱……用老二……」「说清楚!森亚希!」「……用老二拯救我!请用大家的老二拯救我!拯救我啊啊啊啊啊!」那个男的一射精,平头男就和他交换位置,两人不断逼我「忏悔」或者辱骂我,都不晓得轮几遍了……我被他们轮奸到入夜,金发男也在旁边干爱菜干到她昏了又醒、醒了又昏……当男人们的精力用尽、一切看似落幕时,金发男他们却把我拖下床扔在地上,三个人晃着发臭的老二伫立在我和爱菜前面。
金发男笑嘻嘻地低头看着我说:「小亚希你的病症还是存在!我看得见!如果你好声好气求我,为了帮助你治疗女同性恋的病,我们就勉强愿意和你们一起住!当然你和小爱菜要好好服侍我们,知道吗!」反抗的话会被揍个半死。
那个贱女人也帮不上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