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的自信,调和着一种怀疑心。
我们说好约见一起晚餐。
当我们在这家她常去的波兰餐厅坐下时,她开始问出实质问题。
「你之前有没有在忠诚的男女关系中过?」是她的引导性问题。
「定义下一个忠诚的男女关系。
」我回道。
「那就是一个否定的答案。
」她叹气。
「我为什幺要和你出来?」是她的下一个攻击点。
「我有一吨过剩的奇怪知识,我对危险报以嘲笑,并对学习有一种变态的欲望。
」我回答。
这为我赢了几分。
「你一年赚多少?」她询问道。
「去厕所,脱下你的内裤然后回来把它给我。
」我答道。
她皱起眼睛。
「你的要求和我的一样无礼,」我叹气。
「听好,如果你在找借口不和我出来,我会在桌子上洒一点水,你可以跟你母亲说我笨手笨脚我们今天就能到此为止。
」我建议说。
她瞪着我,我显得很无聊,然后她起身离开。
我一秒也没有担心过。
已经有三年没有女孩在和我第一次约会就甩我走了。
尼基塔回来后在桌子下把内裤传给了我。
我收下了这一供奉,立刻塞进了口袋。
「每年二十三万七千美金。
」我如实相告。
尼基塔喝饮料呛住了。
「我做的是危险的工作。
」我之前说肥差,我是真的在说肥的流油。
现在想来,这就是她们勾住我们这些自大的高材生的。
我的薪水甚至可能是个人工错误,因为就算少给很多我还是会接受。
「但你才刚大学毕业,」她咳着。
「你是做核武器实验还是什幺?」「我真的不能谈我的工作,尼基塔。
大多数时候那些只是无脑的活,一个受过训练的黑猩猩都可以做,但是也包括在公司保密协议的范畴里,」我告诉她。
「我七天二十四小时待命,这个有点坑人——不过想下我的薪水。
我也有长期和短期的残疾、疾病、视力、牙医和保健保险,以及一个慷慨的人寿保险政策和一个退休金帐户。
」「他们让你做非法的勾当,是不是?」她在桌子对面向我侧身。
「我拒绝回答这个问题,考虑到我在和一位执法工作人员约会。
」我招架道。
「我不能和一个罪犯约会,」她严正道。
「要是我保证永远不会被抓到,会不会好一点?」我试图看上去无辜。
「这是一个提醒我要马上离开的信号,」她笑了。
她并没有离开。
她们从来都不会。
这不是说女人都是荡妇。
我给出了美妙,且无负罪感的性爱承诺,而每一位都相信她们会是那个拴住我驯服我的人。
虽然所以的迹象都表明会是相反的结果——说白了就是我对遇见的每位女性都这样。
我们吃完这一餐,买了点饮料去散散步。
走着走着,我偷偷把胳膊揽在她腰间。
尼基塔在三十秒之后提起这件事情。
「这是做什幺?」她戳了戳我。
「我爱你的身体紧靠着我的感觉,尼基塔。
如果这让你烦,我就停下,」我提出。
她并没有阻止我;她相应地做了类似的动作,我们继续。
我们聊到成长经历;我在芝加哥长大而她在纽约城,都是单亲家庭(她的父亲和母亲离了婚,我的母亲因癌症去世)以及单亲每天长时间的工作。
她是以犯罪学学历从皇后学院毕业,然后去了警察学院——她比我大一岁。
我们在小吃店门口分手。
我给她了一个柔软的法式热吻。
她想要更多。
我想要约下次,于是我们就此别过,尼基塔回着头冲我微笑着离开。
女孩们喜欢你只注目于她们一人。
我的自行车刚上路,然后我的手机响了——工作。
我得去公司然后见黛丝丽。
我给她打了个电话报告了我的位置——我在要去的反方向,比平常离公司要远。
她愤愤地同意最好的办法是过来接我,但是并没有给我这次任务的目的。
黛丝丽一言不发地拉上我开到了工作目的地。
结果我们开到了孩子们的家。
黛丝丽停下车,领着穿着骑行装的我,一步一步走上褐石屋的台阶。
迎接我们到来的目光毫无好感。
在门口的女人是一位年纪大点版本的洛兰——不像她的孪生子一样,但是看上去是近亲。
我还没怎幺进门槛就明白这次的问题很明显。
阿雅在嚎叫。
黛丝丽和我被留在走廊,一分钟后一位更成熟的女人滑步冲下楼梯,明显地生着气,而在看到我之后,气疯到面色铁青。
「你对我的孩子做了什幺?」年长点的女人强压怒火道。
「我不确定你在说什幺。
」我回答。
「他只是做了他的工作,没别的。
」黛丝丽对我的辩护让我毫无思想准备。
「他以你的女儿的安危着想。
整个过程我一直在旁边。
」「过来这边,」年长点的女人示意道。
黛丝丽,开门的女人和我跟着她走上两层楼梯到了阿雅的房间。
洛兰和欧罗芭都出了她们房间外面观察着我们。
「那儿。
」女人——母亲——把房间指给我。
「卡尔,」阿雅高叫。
「你来了。
」她坐在床上双臂大张。
我走上去,坐下来抱了她。
「好了出了什幺事?」我点了点她的鼻子。
「我,我——啊——想要你帮我盖好被子。
」她嘟哝说。
「以你爹地的身份,还是以卡尔?」我问。
「以我的爹地。
」她含糊道。
「我不是你的爹地,阿雅,」我解释说。
「我是你的朋友,在需要的时候做你的护卫,我不足以做你的父亲。
你是一个非常特别的女孩,而我是一个芝加哥上班族的儿子。
有你母亲和卡特琳娜的许可下,我会很高兴地帮你让全世界都相信我是你的爹地。
我们必须记住这不是真的,可以吗?」「你为什幺不能成我的真爹地?」阿雅问。
「因为你的妈咪会把我鸡巴咬下来」在此时并非政治正确的答复。
「生活可能会很残酷,阿雅。
我们都面对不同的挑战。
因为生活没有给你提供一个爹地,你必须想方设法在这种条件下生活。
」我说。
「现在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