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阴道的活动,无一例外都是做爱或口交。
其实她反倒希望只是如此,因为她已经习惯以玲珑小嘴取悦女人的私处,相较之下要替宾客拔毛就显得有些艰钜。
况且……她注意到每当她小心翼翼地拔掉一根杂毛,那深色肉瓣簇拥下的花蕊亦随之呈现收缩反应,很明显现在对宾客而言也是一种「服务」。
这是个好机会。
虽然自己其实不太有自信能面面俱全,不过只要做得好,团长大人的奖励肯定少不了!为了少点鞭子、多些疼爱,朵露蒂妮妲决意在此放手一搏。
每处理一个区块的杂毛,她便将鼻子贴到宾客私处前,嗅些气味好调节这场独角戏的氛围;当自己完全进入状况,便趁夹毛之余亲吻宾客那气味渐浓的私密处。
心惊胆战地对宽松的左阴唇做了第一次亲吻,压覆在头顶的温柔力道捎来许可的信息,朵露蒂妮妲便解除舌头限制,用她小巧灵活的舌头舔舐宾客的阴唇。
鹹鹹的,应该和姊妹们的味道差不多,然而那深褐色沾上唾液而闪烁微光的色泽,却使朵露蒂妮妲感受到一丝不存在的苦味。
她喜欢捕捉这种空幻的反应,于是既吻又含地取悦过两瓣阴唇,便往中央来到气味浓厚的阴道口。
鼻子深深一嗅的同时,朵露蒂妮妲右手依旧扶在宾客左腿上,左手却在若有似无的牵引下来到自己私处。
当她察觉原来是学姊的恶作剧却是为时已晚,手指已贴着紧身衣触及光裸的私处,依循柔软的凹陷搓揉起来。
「啊……」一时失声的呻吟幸而并未引来责备,朵露蒂妮妲紧张兮兮地仰首和宾客对上眼,获得那带有色气的微笑宽恕后方才继续服侍。
她以沾湿的舌尖舔舐宾客薰臭的阴道口,往那略嫌松垮的肉壁内侧舔舐一圈,舌头再缩回来顺着两侧稍微褪色的丰丘上下舔弄,同时陷于布料的手指仍在加深一道道短暂的凹痕。
她那敏感的私处和宾客轻松自如的反应差太多了,倘若用力推弄很快就会受不了。
没办法,上天赐给她柔软的身体时硬是附加名唤早泄的赠品,世事就是如此无常。
刚才戏弄她的学姊法丝塔悄悄来到宾客腿边,一边像是督导般盯着她的动作,一边备妥暖湿巾以备不时之需。
朵露蒂妮妲真想告诉学姊她早就不是第一次服侍别人的宝贝私处了,才不会像以前一样口水舔得到处都是。
然而法丝塔画细的眉头尖尖地横在那儿,明摆着就是要督到底。
无可奈何,也只能以实际行动表现自己的熟练了。
朵露蒂妮妲以稍微强势的动作扬身含住宾客的阴蒂,释放适当的唾液一吸──口水往不该流的地方(嘴角)流出的刹那,格外强烈的羞耻感瞬间袭上她的双颊。
在这种时候、做了这番觉悟仍然快速地犯了最基本的错误……这就好像跟大人说自己不会再尿床却马上就漏尿一样,羞耻到了极点。
好在法丝塔趁那团口水触及宾客的尿道口以前迅速擦拭乾净,力求表现却弄巧成拙的朵露蒂妮妲硬生生吃了两记瞪视……一记来自学姊,另一记则是团长大人。
学姊的瞪视尚且需要视觉确认,团长大人的目光则不必特别去确认,只要全身猛起鸡皮疙瘩那就是了。
在两道带有实际惩处的警告目光中,朵露蒂妮妲吸吮口中果实的动作因胆怯而缓慢不少。
或许是因为这样,宾客抚弄朵露蒂妮妲那头红发时,她心中顿时涌现感激之情以及罪恶感。
必须要好好服侍这位宽宏大量的宾客才行。
朵露蒂妮妲在心中暗下决心,这回不光是听不见上头交谈声,连整室姊妹们的声音也消失了。
静谧到犹似默剧的动作中,唯有宾客肉体奏出的细微歌声环绕耳际。
她把自己想像成温驯的家猫舔舐着碗中蜜水,不同的是她的舌头没有倒钩,只能以时深时浅的力道代为取悦温柔的主人。
口里含着主人那颗颜色略深的甜豆、手指轻抚主人光滑的小腿,忽然间她意识到自己双手都在触摸主人而私处依然舒服得很,这才发现学姊不知何时顶替了她那只含蓄自慰的手,以中等力道和偏慢手速按揉着那已渗出甜汁的小窟窿。
朵露蒂妮妲得以放松全身,只需一点点力气便可推动手指滑动,同样的也只需一点点力气就能稍稍贪婪地啜吸主人的果实。
身体遵从时间的流动越来越热,主人分泌的爱液也越来越多,朵露蒂妮妲不再能够含住主人的阴蒂偷个闲,必须随时往下吞饮那带有浓厚腥气的蜜酒。
说也奇怪,明明自己很努力使主人愉快,从这些生理反应看来主人应该也很享受,为何当学姊慵懒的爱抚快让自己高潮时,主人却没有出现高潮前的反应呢?这份疑惑依着主人那抚摸头顶的动作打转,过了会儿仍得不到回应,她只好继续吸吮斗大的阴蒂并舔舐丰沛的淫水。
汇聚于下体的激昂透过学姊的手迎来解放之际,倾心服侍主人的荣誉感大大地助长了快乐的增殖,朵露蒂妮妲在这难得的高潮中乱了手脚,红苹果般的脸蛋紧紧压向主人熟透的阴肉,放肆地呻吟起来。
片刻欢愉过去,在她恢复到能行思考的脑袋里最先构筑而成的并非责罚,而是由主人之手来回抚弄于发间所散发出来的无限暖意。
可惜这画面再怎幺温馨都无法掩饰任务失败的事实。
先不论宾客的要求是处理秘毛,体察被服侍者的额外需求固然是好,然而在首要目标和次要目标都没达成的情况下就先缴械投降,实在是连主动来帮忙的法丝塔都无法插嘴的地步了。
值得这只尚且享受着余韵的小猫庆幸的是,宾客对于这中途打住的服侍尚算满足──抑或落落大方──不管怎样,次要目标这部分就算是只扣分不惩罚吧。
随着余韵落幕,世界重新变得嘈杂,那被小猫所打散、大猫捕捉不及的焦点重新凝聚于初日造访此地的孔雀绿双眸上。
「所以,这件事就这样定了,还是你会像马赛的小丑继续引荐我去下一个地方?」坐于宾客斜对面的白面美人闻言,笑吟吟地回道:「既然都坐上了最坑的台子,没良心的小姐总不会放过嘴边的肥羊吧。
」被那垫了层厚粉、燻上眼妆的狐狸眼打趣地注视着,绿眼女子亦不甘示弱地摆出沉着姿态。
暂时被其俘虏的小猫再无余裕满足主人的需求,这对因着谈妥的交易而松懈下来的她而言不啻是件好事。
稍后那位白面女子交代法丝塔替小猫完成未完的任务,就到一旁去卸了妆,并召集几位资深干部。
绿眼女子婉拒了法丝塔的好意,只请她处理这段时间小猫那流得乱七八糟的口水,继续把惹人怜爱的朵露蒂妮妲抱于双腿间摸着头发。
过了一会,门口走来一队共四名穿着深青色斗篷、将脸给矇住的女性,那些人领结处挂着的黄金十字架掀起了绿眼女子一记感兴趣的口哨声。
四人来到干部之列,同时掀开头巾、拉下面罩,四张或稚嫩或妖艳的脸孔都扑了层白粉,脸颊两侧涂着红色梅花与黑色方块,说明她们是那位已经不该称之为白面的白面女子的人。
「用料是实在,身手又如何?」其中一名青衣女子将扑平了的白色掌心面朝严厉的主考官举起,五指迅速一握一放,四道指间皆冒出蓝、红、绿、黄四枚小球;紧接着手腕朝外侧上空旋起,小球同时飞出。
站她身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