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生活,这就是人生,这就是世间男女永远在演绎的没完没了的活报剧。
流产手术前,我给父母编了个圈子,说原来班上的学生要组织到外面玩三天,妈妈给我收拾了外出的东西,一再叮嘱我注意安全,就忙她的去了。
手术后,我在阿毛他姨家里住了三天,他姨给我做的饭可口极了,我一时胃口大开,吃得都找不到北了。龙腾小说 ltxsba @ gmail.com
这事你说怪不怪,肚里有那幺个小东西,立马什幺都吃不下了,那东西没了,吃啥都香。
一个星期过后,身体完全恢复。
这时心里又痒痒的,又开始渴望男女之间那点事了!六、一不留神成了「军用品」心里痒归痒,但是不敢「轻举妄动」,听人说,人流手术后,必须要等下次例假来后才可过性生活。
阿毛也急,没用!过了不久,我的入学通知书就下来了,我心慕已久的那个大学艺术系声乐专业将我录取,我爸和我妈都特高兴。
我们一家四口(我的妹妹叫管晓玉)已经开始谋划我的未来。
我爸说,将来学好了,就往北京发展,找个专业文艺团体进去,当个歌星。
我妈对此却持不同意见,说女孩子,还是有个安稳工作做比较好,不要太出人头地,她说她在专业文艺团体已经干烦了,不能再让女儿走她的老路,如果我愿意,将来当个老师还是比较把稳。
我妈是很护孩子的那种家长,她主要还是不想让我离家太远。
我们家里我妈说了算,属于那种一锤定音型的,听了我妈的话,我爸不再吱声了。
我妈对我妹妹说,晓玉,你要跟你姐姐学着点,你看她多有出息,大学都考上了,你要努力呀!我妹妹的资质也不错,嗓子比我还好,在少年宫合唱团里是数一数二的。
我要跨进大学校门,对阿毛是一个不小的压力,他知道大学里诱惑多多,我能不能留在他身边,对他来说还是未知数。
他使劲讨好我,态度谦恭得像个仆人一样。
其实,在我的内心里,对阿毛还是钟情的。
因为我和他已经有了那层关系,我已经是他的人,不论他地位高低,我都要一辈子跟着他。
这是我当时的真实想法,但随着时间推移,我发现我的思想在改变,最终,我们经过多年苦恋,还是未能走到一起。
此为后话。
阿毛的爸爸妈妈专门「召见」我一次,他爸说,你们很相爱,我和他妈都很支持,但你们还小,要把主要精力放在事业上。
他批评阿毛是个不争气的东西,连大学都没考上,现在的高中毕业生,哪里会要你呀,等等。
转过来,他爸又说,已经在一个公司给阿毛找了个工作,先让他干一段,年底还是想让他当兵去,到部队锻炼锻炼,家里的环境太优越,把孩子都惯坏了,不利于孩子的成长等等。
我入学不久,阿毛凭着他爸的关系就到一家房地产公司上班了,那家公司主要看着他爸的面子给他碗饭吃,他的工作就是接接电话,看看报纸,而后就与那些狐朋狗友聊天、吃饭、打牌,真本事没学到多少,社会上的歪门邪道都掌握得差不多了。
我刚走进一个新环境,这里的一切都格外吸引我,校园生活在我的面前展开一片新的天地。
班里的学生来自全国各地,能一路过关斩将走到今天,本事都不可小看。
我们每天上大课,上小课,学乐理,练发声,日子过得虽然枯躁,但很充实。
学校与我家尽管同在一个市里,可我很少回家,大概每个月能回一次吧。
与阿毛的会面也少了,一般我不去找他,他是不会来找我的。
这年年底,阿毛又在他爸的「帮助」下参了军。
临行前几天,我们一起见了面,吃饭时,他喝了点酒,两眼红红的盯着我。
我知道他心里想什幺,饭后,我们一起去了他姨家,在那里,我们又一次融为一体。
阿毛使劲在我体内抽动着,他射后,躺在我身边哭起来了。
他说部队不比公司,管得严,今后要见面很不容易,要我时时想着他。
他的情绪感染了我,我抽咽着说,你放心,你永远是我最爱的人,谁都不能把我从你身边夺走。
阿毛的情绪逐渐平静了,他说,我这一参军,你是我的未婚妻,就属于军用品了,别人不好随便动的。
我说,那你将来从部队回来后,我就成了军转民了。
阿毛笑道,你是军地两用人才呀!我们笑成一团。
阿毛那话儿又硬了,翻身扑上来……七、飞到军营里的百灵鸟在新兵训练营,阿毛给我寄来了他到部队后的第一封信。
那封信很厚,信中,他倾诉对我的思念之情,回忆我们相识、相知、相爱的点点滴滴。
他的字虽然写得不好看,但在头脑发热的我看来,那就是一幅美好的图画,我一遍遍读它,看它,直到把信中的话都快背下来了。
那段时间,等待阿毛的信成为我大学生活的主要内容,生活委员从收发室把报纸拿回来后,我总是在那一堆来信中看有没有阿毛的信,看到那熟悉的字迹,我欣喜万分,如果没收到他的信,我的情绪会低落一天。
那时的电话联络远不如现在方便,鸿雁传书是最好的办法。
阿毛在我身边时,我虽然也很恋他,喜欢与他做爱,但也觉得无所谓,直到两人之间有了地理上的距离,我才感到他绝不是我生命中可有可无的人。
我想他,想和他时时刻刻在一起,想让他亲吻我,进入我。
在宿舍里,夜深人静的时候,我又开始用手指解决自己的问题。
新兵训练营结束后,阿毛分配到离距我所在的地方300公里以外的军营里。
部队纪律严格,他又是个新兵蛋子,想请假回来与我团聚的机会根本没有。
那年「五一」节放假,我专门去部队看他。
从省城到阿毛所在的地方路不好走,长途汽车翻山越岭,走走停停,用了一整天,才走到阿毛的部队。
去找阿毛之前,我已经在信里告诉他,所以他非常期待。
部队里有人探亲,是件令官兵们兴奋的事,一个漂亮姑娘来看他的男朋友,更让官兵们兴奋莫名。
一个当兵的听说我找阿毛,三步并作两步地向一个营房跑去,大声喊道:阿毛,有人找你!我差不多快不认识阿毛了,他黑了,瘦了,城市青年的嚣张劲头也收敛了许多。
他咧开嘴,露出满口白牙,显得很不好意思地说,你来了!这就是我日思夜想的阿毛?我忽然觉得他很陌生,我们两人之间有了距离。
但这种距离感,很快在我们对往事的回顾中缩短再缩短,直到为零。
部队里为我安排了一间客房。
晚上,阿毛偷偷溜到我的房间里,尽情地在我身体发泄他长时间对我的思念。
让我奇怪的是,本来想着二人重逢后的做爱肯定很美好,但我却没有丝毫快感,甚至有些难受。
阿毛就像个贪吃的孩子,一次一次地要我,他说想我想得快疯了,如果我再不来,他就是被部队处分,也要回去找我。
我理解他的心情,虽然我没有从性爱中得到快乐,可想到他需要,就一次次给他,迎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