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吹号角,进攻!」喊罢,他一马当先,提着长铁棍向野马族的大军闯过去,同时对身边的两女道:「跟紧大哥,大哥不想让你们受到任何伤害。
」两方进攻号角同时吹响。
草原声震千里。
大战一触即发。
草原上人马横飞,血溅草原,风云变色。
混战之中,杨孤鸿一根铁棍横扫千军。
这一场大战,说是两族之间的战争,不如说是男女之间的战争。
作为战士,到了这种时候,不论男女,都不能心软,眼中所见的不是自己人就是敌人。
战争中没有同情和善良。
战争就是如此残酷!很多时候,我们不愿意看到这种战争上演,毕竟,男女之间,若果出现太多的血和泪,就是一种悲剧。
其实男人和女人之间的战争从来没有停止过,只是多数是在情场上,而不是在战场上。
刀剑相见,生死以赴,血汗竞流。
这种战争,来得没有多少理由,仇恨并不是战争的关键,胜败决定一场战争的性质。
对与错在结局中。
杨孤鸿领着杜萌萌和小月闯入敌阵中,一根铁棍所过处,无人能挡,被击下马者无数,他冲过重重封锁,直奔腾珍。
腾珍正与费熊和费物交战,两人不敌腾珍,现出不支的险象,再过多片刻,可能将战死沙场。
杨孤鸿的铁棍从两人的背后直撞向腾珍的前胸,同时大喝道:「闪开!」费熊和费物策马闪避两旁,迎上两旁的敌人。
杨孤鸿与腾珍正面交锋,她用的是一条长鞭,那长鞭在她手中可软可硬,许多白羊族的士兵就丧生于她的长鞭之下。
腾珍闪过杨孤鸿直捅进来的长棍,策马前冲,长鞭挥出,直射杨孤鸿的面门。
杨孤鸿大惊,收棍回来再横扫向她的腰身。
只见她身子一低滑身落马之时,把身躯侧挂在马腹上,待杨孤鸿蛮横的一棍闪划过,她在瞬间翻身上马坐正,那条长鞭便抽打在杨孤鸿执棍的右手臂上。
杨孤鸿感到剧痛难忍,闷哼了一声,勉强举棍准备给腾珍当头一击时,却发觉腾珍的鞭劲到达了他的喉咙处,他棍交左手,右手快速抓往即将刺入他咽喉的鞭尖。
腾珍想不到杨孤鸿变招如许之快,回鞭已然来不及,长鞭的另一头被杨孤鸿抓牢,她用力一扯,竟无法扯回长鞭,惊恐之下,杨孤鸿已经策马来到她的身旁。
他放开长鞭,右手一抄,把她高大惹火的身躯抱离她的马背,抱她到乌龙马的背上,控制住她的挣扎,同时大喝道:「住手!你们的将领在我手中,再不弃械投降,我就杀了她!」他的喝声,犹如龙吟虎啸狮吼,震惊全场!战争渐渐平息了。
擒贼先擒王,不失为一个良策。
杨孤鸿的铁棍已经丢在地上了,因为怀里的女人挣扎得实在厉害,而且力气也不小,他只好用两只手对付她,把她抱得喘不过气来。
但他能够控制住腾珍的双手,却不能阻止她的嘴巴咬人。
情急之下,腾珍使出女人的看家本领,咬上了他的肩膀。
杨孤鸿忍痛道:「回去告诉你们的族长,用他们六人来交换她。
」五朵金花其中一个道:「混蛋,还不放开腾珍公主?」杨孤鸿道:「她是公主呀?这更好了!我还怕她的份量不够呢!走,别他妈的在这里啰啰嗦嗦,再不走,老子立即把她宰了。
妈的,痛死老子了!」五朵金花相互对望一眼,领兵掉头远去了。
杨孤鸿抱着腾珍跳下马来,空出一只手把她的长鞭夺走,刚好小月下马走到他的身旁,他便把长鞭交给了小月。
小月道:「大哥,你不痛吗?」杨孤鸿道:「被你咬多了,没感觉了。
」杜萌萌走过来喝道:「放开大哥!」费熊和费物也过来了。
费物道:「看来你很香,每个女人见了你都忍不住要咬着你不放了。
」杨孤鸿不理他们,空出一只手来撕扯腾珍的衣服。
腾珍猛的松口大喊道:「混蛋,你要干什幺?」杨孤鸿仰脸看着这个漂亮的敌人,他自己已经是很高大了,却只到她的胸脯的峰尖处,野马族的女人果真如费时所说,高壮得像野马。
他道:「你他妈的敢咬老子,老子就敢脱光你的衣服,当场把你奸死!」杜萌萌和小月想起他被赵子青咬的时候,也是用这一招脱离虎口的,不自觉地一笑。
费熊道:「老弟,你对付女人真有一套。
」费物哂道:「不然莲儿怎幺会看得上他?」腾珍骂道:「放开你的臭手!」杨孤鸿嘻笑道:「你知道的,我怕你逃走。
」腾珍气道:「我落入你们手里,还能逃吗?」杨孤鸿道:「你的确没本事逃走,不过,抱着你的感觉不错,我就亏本再抱你一会。
」他把脸压到她的双峰上,呻吟道:「如果晚上枕着它们睡觉,一定能够做个好梦。
」腾珍虽力大无穷,然而挣扎了几下,仍无法挣脱——这男人不比她高壮,怎幺力气就比她大这幺多?腾珍道:「就怕你无法消受。
」杨孤鸿放开她,道:「到了床上才知道。
哦,好像你并不怕我你?」腾珍整了整凌乱的衣服,轻视地道:「你那短小的东西,还不能对我造成的强烈效果,请你不要用这种惨烈的形容词。
」杨孤鸿一笑,道:「你是我的俘虏,对于俘虏,有着虐待和善待两种方式,你希望遇上哪一种?」腾珍气道:「随便。
」杨孤鸿朝费物道:「把她绑起来,绑得她像棕子一样,看她还臭屁吗?」费物从小月手中接过腾珍的长鞭充当绳子,费熊也过来帮忙把腾珍绑紧。
腾珍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她自己的鞭子却被敌人拿来绑她,世界真荒唐。
于是,腾珍被绑成了一个大粽子。
凹凸有致的活人粽子!诱人的粽子!绿色的草原被鲜血染红了许多。
费熊和费物领人处理完战场上的尸体之后,天已经见黑了,他们就地扎营,休养生息,以便迎接明天的战斗。
杨孤鸿和杜萌萌、小月两女同睡一个帐篷,被绑成粽子的腾珍也在这里。
看来杨孤鸿是要善待这个美丽的俘虏了。
杜萌萌和小月一人一边侧压在杨孤鸿的身上。
小月道:「大哥,为什幺把她安置在我们的帐篷里,月儿不习惯哩!」她当然不习惯了,每次和杨孤鸿睡觉时,她都要把两人的上身脱光,还一个劲地摸摸亲亲的,如今碍于腾珍,无法重温旧梦,她怎幺高兴?杨孤鸿道:「我怕她对费物和费熊他们用美人计逃跑了,只好免费请来一个听众或观众了。
」一旁的腾珍一听到这句话就气得脸发紫,她虽不怕被他,却很怕他唱歌给她听。
今天听了他唱半天的烂歌,比被一百个男人还要难受和可怕——虽然她没有被过,却可以肯定。
这个男人竟然敢这样虐待她?下次要随时准备两团棉花,一遇上他就把两只耳朵塞堵住,免得被他的歌声吵得生不如死。
杜萌萌道:「大哥,如果她们半夜来施放那种伏虎烟雾,我们该怎幺办?」杨孤鸿道:「放心,她们不会重施故计的,再说我们早有防备,她们若敢有所动作,我就把这女人宰了!除非她不顾女儿了,不然非得乖乖地听从我的话放人,明天你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