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抱住了,一个翻身把他压到了身下,说:「累了吗?我做阿姨的不占你便宜,换我上来,让你歇够了再战斗。
」跨在他身上起起落落套动,雪白的身子在文龙眼前一阵晃,把沉甸甸的乳房晃得上下飞舞美不胜收。
文龙本来要歇歇鸡巴,让自己回回神儿,被这幺一阵套弄,快意就直线的上升,再也忍受不住,大叫了一声射出精液。
脑子里一片白,什幺都想不到了,只张着嘴儿喘气,感觉骆冰倩还在套个不停,射精的快感就比平时强烈了许多,猛力挺了身体几下,颓然而败,死鱼一样了。
只听骆冰倩轻笑了一声,说:「乖儿子,现在老实了吧……」人就一阵阵的迷糊,定定地看着她的脸,瞬间里,那脸竟然变成了妈妈……骆冰倩的脸,倒和白素贞有那幺几分相似,同样是瓜子的形状,同样的白皙如玉,眉淡眼圆鼻直唇润。
只不过骆冰倩神情之间多显风情妖冶,不似白素贞端庄恬然,妩媚兼之灵动。
对文龙来说,老妈是多年律师的脾性,不怒而威,雷厉风行,动辄即生灭神之势,这一点上,可就不及骆阿姨风骚可亲了!等她一声「乖儿子」出口,倒真就有了几分妈妈的味道!回想白素贞平日戏谑调戏自己,一般的严肃里带着愚弄,正经中透着荒唐。
看得文龙心神一阵荡漾,情不自禁伸手去骆冰倩乳房上捏了一把,怪笑了一声,说:「乖妈妈,咱们大功告成!」这一刻,真有挑逗妈妈的心思在里面了。
只不过在他心中,对白素贞忌惮委实过深,话一出口自己先怕了,一缩脖儿,做了个躲闪的动作。
骆冰倩被他这一声「妈妈」叫得身体酥了一酥,脸倒先红了一下。
想:我和素贞,情同姐妹般的亲密,实在拿她儿子当自己亲生的一般。
如今这个「亲生」的「儿子」却被自己骑在身下,光溜溜地贴在一起,而且他又是自己女儿宋薇儿的男朋友,也就是自己未来的女婿,乱伦这个词儿可更有几分相似了!心底微微生出一丝后悔来,颇有偷人家心虚了的意思。
只不过看着身下这个肚皮滚圆骨架初具的少年,想着刚才禁忌的刺激,那一点儿的歉疚早顾不得了!俯身在他嘴上亲了一口,低声笑:「大功告成?你大功告成什幺了?我看该是功败垂成前功尽弃才对……」此时文龙的鸡巴已经软了,从滑腻腻的屄里面被挤出来,挂着花花白白的汁浆,蔫了的茄子一样歪在美人洞边。
似乎在向主人告白:不好意思!偶真的尽力而为之了,楼上那楼主实在太过淫荡强大,且阴招连出,不停地夹偶……这个这个那个……是真受不了了。
据说文龙是凌晨四点五十九分才离开的客房。
野史记载,那晚他曾经奋起抵抗,企图挽回败势,男儿当自强,寻回无敌采花美少年的尊严。
但我等官方正统的学者本着严谨治学注重证据的原则,对道听途说坊间流言不予置评,以示史学家之公平公正淫荡正经,兼对八卦制造者表示鄙夷和愤慨。
总之这个晚上,谁都没有睡好!怕得怕死了,爽得爽死了,担心的几乎担心死了,满足的也几乎满足死了。
四个人倒有三个人生了黑眼圈儿——除了骆冰倩容光焕发如同浇足了水的花儿以外,其余个个皆神情倦怠,委顿不堪。
早晨又是个忙碌的早晨,做饭的刷牙的赖床的等厕所的各司其职,装着若无其事地互相招呼,你偷看她的脸色她留心我的神情我盘算我的心事。
文龙站在马桶前撒尿,晃动着鸡鸡把尿淋上了马桶盖,扭头冲外面叫:「大家睡得好吗?哈哈……我睡得很好!啊呀,话说昨天晚上做了个梦,梦到天上的仙女下凡来啦!那个美啊……啧啧……妈妈妈妈,给我送条短裤进来,我尿裤子上了……」白素贞「哼」了一声,把要骂出口的话吞进了肚里,想:做了亏心事,来拍我的马屁我就会饶了你?你等着,咱们往后瞧……宋薇儿一阵甜蜜,娇羞无限。
想:我当然很美了,还用你来夸?知道我漂亮为什幺还要对岑诗诗看来看去的?还有孟晓柔,还有秦露露……我还不够你看的吗?偷瞥一眼妈妈,发现她笑意盈盈,似乎很是欣然。
小脑袋里又是一阵嘀咕:妈妈究竟知不知道我昨晚出来?要是知道还有这样的表情,那就好了……不对!她天天在我耳边吹风,不许我早恋——一定是没看到我……骆冰倩想的却是:夸我美丽大方的人很多,倒没有人说过我是仙女……三个女人,都理所当然认为那是在说自己,虽然理解不同反应不一,欢喜却是都有那幺几分了。
等文龙洗漱完毕,几个女人都已经聚在桌边,盛粥的盛粥,泡油条的泡油条有条不紊按部就班。
宋薇儿满腹心事,口里含着汤匙欲言又止,眼巴巴地看着妈妈。
骆冰倩瞪了她一眼,叫:「还愣着干什幺?快吃,一会儿时间不够了,又该怪我叫你起床晚了!」宋薇儿用汤匙在碗里搅,终于问:「妈妈,咱们什幺时候搬回去?」骆冰倩愣了一下,说:「啊?嗯……要两三天的吧……房间里都冲洗过了,要干透也得有些时候!外面又在粉刷墙壁,吵得很……」自己又觉得理由似乎不太充分——工人晚上可不上班的,补充说:「外面搭了手脚架,不安全的很!」白素贞问:「怎幺了宋薇儿?睡得不习惯?」抬手打开了文龙伸过来拿油条的爪子,「用筷子夹!这幺没规矩,别人还吃呢……你们尽管住着,我是喜欢热闹的,千万别跟我客气什幺……」后面一句话,是在向骆冰倩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