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酸,险些没掉下泪来。
这个心思细腻的傻女人啊。
有一次我和萍姐到省城郊区的山区度周末。
到的时候已经不早了,再加上我坐火车来省城也折腾,有点累,躺在床上就想睡。
这次萍姐不肯放过我,在我身边用甜到发腻的声音说:「小宝贝,真的要睡了?」她吻着我的耳朵和嘴唇,轻轻抚摸着我的肩膀和胸膛。
而且还拿出自己的绝招,站起来背对着我,在我面前摇晃着美丽的丰臀。
我最受不了的就是萍姐的屁股,腰细臀肥,白皙水润,我每次都摸不够也亲不够。
这次萍姐穿的是一条休闲短裤,我躺在床上能看到大腿上结实的肉在抖动,也能看到屁股蛋的扭动。
我的荷尔蒙迅速猛烈分泌,一把把萍姐抓了过来,按到床上狂吻并开始剥萍姐的衣衫。
萍姐轻轻的抗拒着我,怕我把衣服扯破了,拍了我的脸一下:「小傻瓜,别动,我自己来。
」当萍姐把自己剥光,翘着大屁股趴到床上时,我等的这几十秒就像过了几刻钟。
萍姐的屁股丰满圆润,弧形饱满,夹着深色的阴唇,藏在毛茸茸的萋萋芳草中间。
我迫不及待的趴上去,亲吻那娇艳的阴户。
萍姐知道我喜欢她的屁股,每次正式做爱前都让我亲个够。
亲了好一会,萍姐的蜜汁都濡湿了阴毛,我舔的嘴角上都是。
她自己也在用手抓着乳房,轻轻的叫唤着。
我把自己硬如钢棒的阴茎扶进萍姐的桃源,一棍到底。
蜜汁氾滥,泥泞如沼泽。
萍姐双手紧紧抓着床单,把头埋在枕头里,身体弯成一个三角形,像一只弓起背的母兽,连脚趾都绷得紧紧的,我只能听到很沉闷的叫床声。
这一次做了没多久,因为实在是太激动了,一泄如注。
我每次都内射到萍姐里面,她也喜欢这种感觉,说热乎乎的很舒服。
我们依然抱在一起温存了一会,然后去沖洗,睡觉。
第二天去景区爬山,戏水。
萍姐简单扎起了头发,戴着我送她的prd墨镜,戴着一顶白色网球帽,斜挎一个小包,一袭户外运动装束,轻装简行,休闲短裤只及屁股下面两寸。
从后面看去,细腰极其迷人。
谁说只有楚王好细腰,男人都好细腰好不好。
山并不高,但景色很美,葱茏一片。
这一天比较简单,我跟萍姐讲那些玄武岩或花岗岩的来历,萍姐还是那个无论我说什幺都爱听的样子跟着我。
晚上在一家宾馆附近的农家乐吃饭,当地有一种草鱼非常奇特,做的也好吃,入口即化,感觉就像水做的一样。
饭后我们散步回住处。
这个景区虽然刚开放,但配套做的比较好,曲折但平坦的林荫道一直延伸到每栋酒店门口。
我拉着萍姐在一棵柳树后的长椅上坐下,萍姐知道我又不怀好意,但又无可奈何。
夜色已浓,游客阑珊,背山面河,是一个缠绵的好地方。
我极爱接吻,萍姐软软的双唇不知被我亲过了多少个钟头。
萍姐的身体渐渐瘫软在我的怀里,喉咙深处发出低低的呻吟,被我的双唇堵在了口腔里,美丽的胸脯曲线一起一伏。
我们紧紧搂着,许久才分开。
我轻轻拨了拨萍姐的头发,把她的头往下按了按。
萍姐立刻知道我要做什幺,嗔了一声小坏蛋,俯下身去,帮我拉开松紧带,把短裤褪下一截,把我怒涨的阴茎含了进去。
萍姐口技很棒,丁香妙舌,烈焰红唇。
她分泌的唾液充分润滑我的阴茎,让我在她口里的进出没有丝毫阻力也没有齿感。
我喜欢萍姐的头发,末端卷起的大波浪,上面是直发,稍稍染了点酒红色。
我来回抚摸着萍姐的头发,头脑里只有一阵一阵波浪般涌来的快感。
这次萍姐为我含了挺久,我才爆发出来,射了萍姐满满一嘴。
萍姐准备吐在手里的面巾纸上,被我阻止住了。
这时我做了一个惊人的举动,直接吻上了萍姐的嘴。
萍姐的嘴里满满都是我的精液,顿时不知所措。
我吸着萍姐的舌头,舌头交缠着,我的精液在我们紧紧吻在一起的嘴里交换。
我能感到泛起的泡沫都溢到了嘴角,也不管不顾了。
我们就像在一堆融化的霜淇淋里接吻,当然有一些腥气,我第一次知道自己精液的味道。
萍姐紧紧搂着我,身躯都在颤抖,我知道那是因为激动,这是萍姐从来没有过的新鲜感受。
我们很默契的将精液分别吞咽了下去,并吻净嘴角的渍痕。
这一次的出行,萍姐更加喜欢我。
因为我用行动让她感觉自己被宠着。
(四)风情飨宴爱情就像怀着一种乡愁的冲动去寻找平静的家园。
无论什幺样的感情,总希望给心灵找一个风平浪静的港湾。
年轻时的我们,无论多幺强大,总有在人生转型期彷徨的时候。
此时,如果能有人指引未来,则会感激终生。
萍姐就是在我成长的关键时期温柔的送一程的那个人。
马斯洛的需求层次理论说,最底层的是生理需要,再高一层是安全需要。
萍姐这两层都给了我满满的爱和满满的安全。
同时萍姐对我的付出,尊重,和指引又让我得到和成长了许多。
我喜欢精品细琢。
在回忆和萍姐的过去时,总是把一个细节,一个场景描绘的特别精确。
我本来就是个细心的人,闭上眼睛回忆那些简单却又不简单的细节,每每都有夜阑独品幽香的感觉。
有一次我出国出差,看到一款裸色的镶钻戒指打折,算了算,加上退税,不算贵,就买了一只,装在一个挺漂亮的红色心形小盒子里。
我买了之后一直盘算怎幺才能给萍姐一个惊喜,想啊想啊,在回国的飞机上有了一个计画。
回来后虽然鞍马劳顿,还有时差,但在租的房子里睡了一个晚上就来到萍姐的城市。
萍姐说要给我接风洗尘,直接到火车站来接我。
我从高铁站出来时,萍姐正在出站口等我,双臂抱在胸前,两腿轻轻交叉的站着,非常迷人。
那天萍姐穿了一身素色的连衣裙,一双鱼嘴高跟鞋,优雅性感。
如果说年轻女孩是亭亭玉立,那萍姐就是空谷幽兰。
我上去给了萍姐一个结结实实的拥抱,萍姐开心极了,我们一起去停车场把车开出来。
就这短短的路,我还偷偷牵了萍姐几次手,都被她嗔怪的打开:「小讨厌,这里人多,你注意点。
」到了停车场后,我们在车里深吻,一解相思之苦。
萍姐的温柔总是能让我融化,让我从任何形式的疲劳中解脱出来,变得龙精虎猛。
在车后座上,萍姐就像妈妈抱着婴儿一样把我抱在怀里。
我仰躺着,仰着脸,萍姐伏下来与我接吻。
萍姐的头发顺从的从两鬓垂下来,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