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都没有机会进。
你只是我这个下贱脚下的一条狗而已」说完,敏敏就出去了。
我从剧烈疼痛的眩晕感之中刚刚清醒过来,发现我的下体流了好多粘,刚刚那两拳居然将充盈的前列腺
打了出来,我的
软软的躺在那,我多想伸出手去撸一下,可是我的双手却被紧紧的绑在床
。
这是敏敏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个t型贞带,我一看拼命的摇
,「不要,不要给我戴这个,求你,我求…」话没说完我被敏敏一个
球塞
中,从脑后绑住,我呜呜的想发出声音,却只能无助的流出
水。
「嘿嘿,这个t型贞带可是特意给你定做的,cb3000不能长期戴,时间久了就容易坏,这个你就可以戴一辈子了。
」「不,不要,我心里无助的呐喊,我不要再带这个玩意儿」可是被堵住的嘴发不出一点声音,我大力的摇着
,「摇
就是同意了」说着就把贞
带跨过腰,我一听不摇
了,拼命的点
,「嘿嘿,你不要那幺着急吗」说着敏敏拿起我的
往笼子里塞,我的
顿时硬的跟铁
一样,迟迟不能塞进去,这时敏敏将刚刚拿进来的冰块全部倒在我的
上,一
冷意顿时让我的
萎缩下去,刺骨的寒冷让我的欲望顿时消退,这时敏敏嘿嘿一笑,将
塞进狭小的笼子,往后一拉就锁死了,我听到锁被摁死声音好像被渲染了死刑,一
绝望透体而出化成两行清泪。
「小宝贝,怎幺哭了,没关系的,只要你伺候好我,我肯定会让你快乐的」说着给我解开手脚的束缚,我一把推开他,用力掰着在身上的贞带,紧紧的捆着好难受,
被固定的朝下,连一点都活动不了,带cb的时候还可以小范围活动下,而现在,
在软的时候都能充满了小笼子,摆弄了半天,我发现我连一个手指都差不进去,
摩擦着冰冷狭小的管道,即酸又麻又痒,说不出什幺滋味。
我像发疯了似的把敏敏摁倒在床上,敏敏娇呼一声:「你要造反吗」,我没有狠狠地摁住她挣扎的双手,身体压在她感的身体上,娇
的
顶在我的胸
,一
欲火直奔下体,「钥匙呢、给我打开!」我近乎是吼出来的对她恶狠狠的道。
只见敏敏舔了舔感的嘴唇,一点都不害怕,对我说「怎幺了呢,亲
的、我要是说不呢,你这是要强
我吗,用你的大
吧好好蹂躏小
子吧~」说着敏敏呻吟起来,对我抛了一个媚眼,「唔~」试图勃起的
狠狠的撞在贞
带的管子里,一
剧痛让我不由得发出一声闷哼,「你!」我就喊出了一个字就不知道说什幺好了,敏敏用伸出诱
的舌尖轻轻舔逗了我的一下舌尖。
「张总,用你的大吧狠狠的
我吧,下面好痒,用你的
灌满我的子宫,征服我吧」说完闭上眼睛摆出一副任
宰割的样子,我再也无法忍受这样的诱惑,
在在笼子里肿胀的被挤压的变形了,分泌出一滴又一滴透明的粘
,我抓着他的手发出一声又一声类似于野兽般的哀嚎,
的
感便是折磨男
尤其是带上贞
带的男
最好的武器。
抓着她的手像是被抽走了力气,敏敏挣脱了我的控制,睁开眼睛一脸无辜的看着我:「哦、对不起、我忘记了,张总,您的大吧不能勃起,您不能满足我」说着脸色逐渐冷了下去「那幺没用还想强
我,给我滚到地下跪着去。
」说完一膝盖顶在我的小腹,我的魂好像被抽走了一般,听着敏敏充满侮辱的话,这种屈辱的感觉让我的欲望更加澎湃,可是身体澎湃的欲望唯一的发泄却被无
的堵死,本来
那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变成了一波又一波的折煎熬,放佛只有听她的话才能稍微缓解一点痛苦,我从她身上爬下来,跪在地板上,「给我趴下,手肘着地」,敏敏冷冷的呵到。
欲望在下面找不到发泄之后,疯狂的蔓延全身,催使我的身体做出一些平时连想都不会想的下贱举动,我就真的像狗一样手肘、膝盖着地,抬
看着坐在床边的主
,这种仰视的视觉冲击顿时让自己感觉到了卑微的臣服。
「帮我把靴子脱了」敏敏用鞋底踩着我的,高傲的说道。
我刚要起身用手拉靴子的拉链,敏敏一脚又把我踩在鞋底,「用嘴」「你身上只有你的舌才有资格碰触我的鞋子,其他地方都不够资格」,「哈哈、谁让你是我的一条贱狗那」听着敏敏的侮辱的话,欲望燃烧的更旺「我是主
的一条贱狗,只有贱狗的舌
才够资格舔到主
高贵的鞋子」「哈哈,你说我这个
是你高贵的主
,哈哈,你是有多下贱,给一个
做狗。
」在敏敏刺耳的笑声,我艰难的脱下敏敏的长筒靴,一刺鼻的脚臭味让我忍不住
呕起来,敏敏一看我的反映、笑的更欢了,在被脚汗浸的湿漉漉的丝袜包裹下的脚趾不断的戳我的鼻孔,分开脚丫对我说:「给我大
的吸,好好闻闻我的脚香」这种廉价的皮靴一点都不透气,丝袜也不吸汗,巨大的脚臭味让我几乎晕了过去,我用手打开敏敏的丝袜脚,跑到厕所
呕了好久,出来之后发现敏敏一脸冰冷,对我说,「你会为你今天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的,我会让你永远生活在我的脚下,给我滚。
在我心好之前不要让我见到你,否则你就告别男
的快乐吧「,刚才的脚臭味让我清醒了好多,看着她一副生
勿进的样子,我穿上衣服对她冷淡的一笑」还真把自己当根葱了,在我眼中你丫就是一
,偶尔心
好陪你玩玩,还真以为自己是
神了呀「。
说完,我也不回的走了,只听门后砸东西的声音骂声、不绝于耳。
(4)天气微凉,我在路上一个走着,经过刚刚排泄的那个
丛,不由感觉一阵恶心。
虫上脑的男
真是不可理喻。
走了一路、我在寻思着到底如何把紧紧箍在下体的贞带给撬开,总不能真的戴一辈子,但是这种新式的贞
带是内置锁,还没法撬开。
去五金店买了锯条,螺丝刀,还能被一个给
成这样,一想到这不由得苦笑起来。
等我打开了,看我不的你生不如死我就不姓张!我恶狠狠的想到。
想象往往都是美好的,我拿着锯条锯了半个小时,也仅仅只是多了一条浅浅划痕,不知道这是什幺材料制造的,耳边又回响起敏敏说的「这是我给你特意定做的,没有钥匙是永远打不开的。
」难道我要被锁一辈子吗,我不甘心,我知道我还有最后一条退路,就是打电话给开锁公司,可是这样就……我不敢想象那个时候别会怎幺看我,最起码现在的我无法拉下这个面子。
可是我更不好意思再去找敏敏,事已经做的太绝了。
一绝望笼罩着我,我感觉全身从
到脚放佛这11月的天气,瞬间冰冷下来。
每天依然不懈的坚持用锯条锯这贞带,为了转移注意力我把所有的
力都投
到工作当中,只是长达一个半月的禁欲让我现在对
充满了向往,睾丸一直涨涨的,现在我都能感觉到睾丸里面跳动的
子,办公室里那些姿色普通的
孩子现在在我眼中也一个个变成了天仙,她们的黑丝,她们的高跟都诱惑着我,我不知道这样发展下去到底什幺时候是个
。
我的格也愈发的
躁,上次老李那面劳务公司因为施工没带安全帽,我抓着这个把柄压了她们600多万的工程款不给他们,老李天天往我办公室跑,请我唱歌桑拿泡温泉,可是我都拒绝了,我是真的很想去但是又不能去,每次我都骂他骂的狗血淋
。
不知道为什幺,现在的我看见别卑躬屈膝的样子心里也会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