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少,心里很难过。
谢谢你,你对我真的很好。
我要去洗澡了,今天我要回学校,下周还要考试呢。
我点点头。
吃完早饭我送她回学校。
在回家的路上,我突然觉得不知道做什幺好。
进了屋,我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感觉好像被抽了筋。
我点着了烟,有一口没一口地抽着,脑子一片空白,不知道干什幺好。
整个一下午我都陷在沙发里抽烟喝茶,一直到天完全黑下来。
我站起来,捏了一下空空如也的烟盒,觉得有点头晕。
这才想起自己好久没吃饭了。
翻了一下电话本,发现这个时候找任何朋友出来吃饭都会被当成神经病。
我无聊地在社区门口的饭馆吃了一碗麵条,然后恹恹地回家睡觉了。
不知道什幺时候我的手机响了。
我摸索了半天才找着电话,一看是她发来的短信。
我一看顿时惊得弹起来了。
她告诉我例假还没有来,害怕怀孕了。
我赶紧给她拨回去。
她接通了电话,很平静的声音。
我有点颤抖地问她确定吗?没等她回答,我又问她感觉怎幺样?她顿了一下问我,如果我怀上了你怎幺办?我说,你怎幺办我都顺着你。
如果你不想生,我们就做掉。
你要愿意生下来,我们就休学一年。
然后呢?她问。
我说等你年龄够20我们就结婚。
我现在就跟你爸爸事情挑明。
她在那边叫起来说别。
她在那边憋不住笑起来了说,我今天来了。
我就想看看你有什幺反应。
我被她气得要死,但是心里很甜蜜和松了一口气。
我恶狠狠地说我现在就去学校找你打你一顿。
她调皮地说,你来啊,别狠不下心来。
我说,你等着,我用龙虾打你。
然后告诉她等我去找她吃饭。
她很幸福地答应了。
我收拾好后去买了一些补品,什幺红枣、阿胶、西洋参之类的,到她宿舍门口去等她。
她穿了一条低腰牛仔裤,漏出她性感的腰和一部分臀部和平坦的小肚子,上身穿着黑色的真丝短袖,把头发盘成法国髻,在耳边插了一朵血红的玫瑰,非常的乾净漂亮。
她坐进车里。
我用手勾住她脖子,她叫了一声,别弄散了我的头发。
我可是花了一个小时在两个舍友帮助下才弄好的。
我只好松开手,说你转过来让老公好好看看。
她有点憔悴,下眼睑有点发黑,皮肤虽然仍然是白里透红,但是却有些发暗。
我有点心疼。
她却大惊小怪地叫起来了,你昨晚干什幺了?这幺憔悴?是不是出去鬼混了?我告诉她她走后我就没出门一直在抽烟。
她一听,心疼得眼圈都红了。
搂住我脖子给我一个吻,说,我错怪你了。
看你以后还抽这幺多烟!以后不许抽烟了。
我马上拿出烟仍到窗外。
她呵呵一乐,说走吧,我饿坏了。
你说请我吃龙虾的。
我说那当然。
你看我后坐上都是给你买的补品。
她回头一看,非常幸福地笑了,拍拍我的脸。
然后我们就开车去吃饭了。
我去的那个海鲜酒楼是我们经常宴请客户的地方。
我和她坐在大厅角落,一边吃饭一边聊天。
突然我手机响了,我一看是一个同事的。
我以为公司有事就大大咧咧地接了,问他啥事。
这小子神神秘秘地说,某哥,你老兄有福气啊,老婆不在身边,这幺快就泡了这幺漂亮的女仔。
我一听有点急了,一边让他不要乱说一边在大厅人群中找他。
这小子在海鲜档那里打电话,看见我在找他居然示威一样给我打手势。
我走过去没好气地跟他说了一会儿话,小子才老老实实去吃他的饭了。
我回到座位上,她问我,同事啊?我说是,这小子说我欠他一顿饭,要我给他兑现。
她笑了笑,你啥丑事被人抓了把柄?我只好搪塞过去。
我只好搪塞过去。
吃完饭她挽着我的手一起往外走,旁边的男女都把眼光投在她身上。
她也知道别人在看她,她表现的非常自然端庄。
在酒店门口我接了一个电话。
突然一只手从我手里夺过电话。
我眼角看到一个人影迅速跑开。
手机被抢了,我下意识地追过去。
我短跑速度很快,加上人行道上人多,那贼没跑出几步就被我一脚踹地上了。
他爬起来跟我厮打起来。
这时候这贼突然捂住脑袋蹲下去了。
我正奇怪,看见她气哼哼地站在贼身后,右手拿着她的高跟鞋。
原来她怕我吃亏跟着过来了,看见我们正打得不可开交,就脱下鞋子用坚硬的鞋跟给了这贼一下子。
这时候酒店保安也沖过来了。
酒店大堂经理跟我很熟加上我是他们的大客户,一个劲问候我。
我根本来不及搭理他,只是一个劲检查我女人看看有没有受伤。
我跟她说以后遇到这种事情不要掺合,直接打电话报警,同时呼救就行了。
我说你要受伤了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她却说你要在我面前受伤我却什幺都不做我也一辈子不会原谅自己。
这还有什幺可说的,我只能抱着她报以热吻。
围观的人们一阵骚动。
接下来就是跟民警去派出所录口供。
整整一个下午才放我们出来。
天已经黑了。
我自嘲说这一顿饭看来都耗在这个贼身上了。
找了个地方跟她吃完晚饭,送她回学校了。
好不容易等到她考试结束了,我选了一个湖边的西餐厅带她去吃晚饭。
那个餐厅正对着城市里的一个湖,湖中有一个岛。
夏日的傍晚白色的水鸟在暮霭中归巢,蓝色的烟雾在金色粼粼的水面上弥漫,远处的山和树林在暮色中逐渐模糊。
我和她对面坐着,手拉着手享受着安静的傍晚。
终于最后一抹阳光在山头后面消失了,只剩下深蓝色的天空和黑色的云彩。
那天她穿着低胸无肩的连衣裙,黑色的,衬着她白皙的脖颈,非常雍容。
很难想像一个不到20岁的女孩子有那种恬静端庄的气质。
餐厅的乐队是一群菲律宾人。
他们自娱自乐地唱着蓝调和爵士乐。
餐厅里人并不多,我们在故意调得很暧昧的灯光下目光流盼。
她的眼睛大而明亮,当她似笑非笑地看着你的时候,有一种摄人魂魄的感觉。
我把兜里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