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满脸怒气,沉下脸来,大声骂道:「你们这一对奸夫淫妇!去死!」手中剑光更盛,只听铮铮铮连响,两人已连拆了数十招。
易弱水吃亏在不能移动半步,渐渐落了下风,段青虹早已停止嘴上的动作,易弱水长剑一挥,幻化出十余个光圈,奇招连出,将陈绍祖逼退了数尺,左手赶紧压在段青虹头下,用力一压然后一提,说道:「继续吧!好的话我会想办法救玉兰!」易弱水大声笑道:「大师兄,结婚了八年,三师姐还是处女,对不对啊?」一边说着,左手出剑守得严严密密,陈绍祖攻了几剑都攻不进,邪笑间右手玩弄段青虹的玉乳,肉棒更是在段青虹的口中进进出出。
段青虹的口技并不算佳,甚至可以说是很生疏,但在一向威严无比的掌门师兄面前,让一向不给自己好脸色的掌门夫人给自己口交,易弱水有一种说不出的兴奋感。
段青虹在漫天剑光中听到易弱水的话后,头颈起劲地前后运动。
如同淫妇荡娃地不断主动奉迎,口中更是不争气地发出了阵阵诱人的娇吟,骄傲的胸脯随喘息微微起。
她自己更不知会如此,她自从与陈绍祖结婚后,陈绍祖以种种理由拒绝与他同房,自己常年独守空房,落寞孤寂,在数不清的夜晚只能暗自垂泪,今天对陈绍祖的怨恨全都发泄出来。
陈绍祖攻了几招,突然退了几步,剑法大变,只见出剑一招快过一招,只见电光疾闪,正如闪电横空,剑上却隐隐有风雷之声。
易弱水布下数道剑幕,硬挡陈绍祖的攻势,只听他歎了口气,说道:「大师兄,何必如此,你我都为情所困,你修炼灭绝神功,苦心布下十三师弟那几颗运用的棋子,难道不是为了冰情吗?」陈绍祖听了这话,脸色恢复如常,却不知是喜是怒,灭绝神功是昔年魔门绝学,据说威力无比,但是女性修炼必定未老先衰,终生不育,男性修炼则终身不举,如同自宫一般。
这是陈绍祖的一桩隐秘之事,当年娶段青虹便是为了掩人耳目。
另一边却尽是春意,段青虹的舌头不住灵活地舔弄着肉棒,易弱水欲火越来越盛,开始把段青虹的小口当作美穴,在红唇间不住进进出出,大力抽插起来,甚至连根没入,直至喉底。
另一只手不停地揉摸捏乳房,更夹杂着几道催情真气,隐藏在红绒大风氅是一对硕大无比的豪乳,单手竟然不能尽握,玉乳虽大,弹力却是惊人,软绵绵的令人爱不惜手。
段青虹也是欲火高昇,身体不断扭动,玉乳被易弱水抚弄过,不由酥麻之至,口中也吮吸得更急,只要有机会就会发出一声娇呤。
陈绍祖到眼前这一幕却视若不见,约莫过一盏茶时间,他冷冷对易弱水说了声:「此去河西,见到冰情的话告诉她一声,我万事具备,就等她一声令下,还有以后好好照顾青虹。
」说这话间,有说不尽的沧桑之感,人也如同老了十年一样。
易弱水应了一句,说道:「师兄保重!」「临别慇勤重寄词,词中有誓两心知。
七月七日长生殿,夜半无人私语时。
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陈绍祖长袖一挥,飘然而去,手中高唱白居易的长恨歌,歌声越加哀婉凄凉,在月光下听来是那幺的令人心醉,逐渐变得飘飘渺渺,时有时无,最后再也听不见了。
见到陈绍祖渐渐远去,易弱水脸上除了兴奋之外,更有一种寂漠之感,道:「云冰情!云冰情!你究竟是怎幺样的女人啊!」同时肉棒再也控制不住,在段青虹的口中直接爆发出来。
段青虹视若珍宝一样,将精液尽数吞入口中,易弱水的肉棒也渐渐软化下来,也放开握着她豪乳的怪手。
段青虹这才想到自己的淫荡之态,不由羞红了脸,易弱水见这情形,知道段青虹素来刚烈,刚才表现已是大异平时,万一逼急,后果自是不堪设想,着急不得,说道:「师姐!玉兰的事我会尽力的,可是我这次非得回河西不可,只好麻烦师姐和玉兰和我一起回次河西吧!」段青虹甚喜,道:「那就麻烦师弟!不过,我们括苍本派不是只有十二个弟子,你刚才怎幺说有十三师弟?」易弱水道:「师姐,这是本门隐秘,你不必问了,不过刚才这次不算了,你要好陪我一次,让我好好欺负你一次,行不?你回去休息吧!」段青虹想到玉兰,她和玉兰名为师徒,实为师妹、母女一般,只得轻声道:「一切依你就是!」说毕也飘然离去。
但段青虹没有注意到,易弱水的肉棒早已恢复直立了,比刚才还更为硕大,待段青虹走远,易弱水苦笑一声,自言自语道:「看来只好怜惜梦云了!」【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