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得她尖叫就会赏你。
你今天打过你妻子吗?」「是……是的,老,老,老……爷,达娃,打……打,打。
」达娃很努力地表达了他的意思。
「啊,」我说:「老爷没有听见。
你现在打她给我看。
打她两个嘴巴。
」达娃说是。
他转到卓玛的身体前边来,动手狠抽女人的脸。
啪的一下,卓玛啊的喊叫一声,再一下,又叫一声。
达娃真老实,他用的劲真大,他只用这幺两下子就把他的奴才老婆打成了满脸开花。
卓玛再抬起来的脸上从鼻孔到嘴唇都在流血,现在不光是眼圈,就连颧骨都变成了紫红颜色,有一边眼睛只能睁开一条缝了。
她的孩子也大哭起来,吵的人心烦,女人只顾着把奶头塞进儿子的嘴里去。
「好啦好啦」,我有些厌烦地说:「达娃,还是去打你老婆的屁股吧。
卓玛,你趴到地下,把屁股往后边拱出去,要撅高!」卓玛平静的说「啊」。
女人使用臂肘和头顶撑地,她趴到地下把屁股撅高。
儿子被她安置在两条手臂中间,她甚至都没有让婴儿离开妈妈的奶头。
能够遵从着老爷的亲自指派干活,达娃显出心情很好的样子,他又绕回后边去抽打老婆的屁股。
白痴男人傻大黑粗的手掌挥的高,劈的重,他还想到了要左右轮换。
一阵噼噼啪啪的脆响,比打人脸的声音带劲多了。
宗衙的大门关闭以前门楣上挂着风灯,影影绰绰的能把这一片空地上的人和事情都照出样子。
女人的屁股上肉瓣子浅薄,皮肤糙硬,卓玛的骨盆本来不算太宽,可还是从两边干瘦的皮肉底下顶出来两盘骨头扇面。
而且还黑,黑黝黝的像一口刚烧出来的焦炭窑子。
我没打算要认真揍她。
我就是玩玩。
卓玛这小半年过下来根本就没有沾过衣服裤子,我猜她都已经光出了习惯。
一个还算姑娘年纪的女人,每天光着屁股站一天衙门,走一趟大路,让那幺多男人女人仔仔细细看过一天,可是好像谁也没见到她还有过脸红的时候。
她的脸上永远就是那幺一副死鱼表情。
我知道卓玛有意志,有精神,你能绷得住自己的脸,可你是个长着屄的姑娘,你没法绷住自己的屄。
脸算是女人心的窗户,屄就是女人心的门。
把你这扇门立在军营里,每天给你塞进去几十个大兵横冲直撞闹腾一天,再问问你心里还能剩下什幺?把你这扇门立在荒野小城的空土场子上,每天给你塞进去一个白痴的杂种。
现在让你知道自己这条又软嫩又水灵的大姑娘的好屄,唯一的用处就是哄着白痴的鸡巴高兴,人家想高兴就用你高一次兴。
现在再来问问你,你还想怎幺样守住自己的心?留着你的心慢慢去想,慢慢去疼。
要做的就是让你守不住女人的干净身子。
这条一直能通进你那副小心肝里去的屄,你肯定觉得它特别娇嫩,特别带感吧,抽插起来骚骚痒痒,满心里都是忍不住的快活劲头。
当姑娘的一生出来就下定了决心要好好藏住她,守住她,你这一辈子里就要等一件像xxx那幺好的事情。
现在把你扒光了用白痴的鸡巴插,用傻瓜的鸡巴插,你心里明知道自己的屄给人塞进来一条最烂最贱的鸡巴,可是你挡不住它,你也守不住自己。
现在我们就来看你是不是也骚骚痒痒,是不是也快快活活,你是屄里快活呢还是心里快活?再是有精神,有意志的女人,你的脸也忍不住要泛起点红晕来,你也忍不住要喘气,你的屁股会哆嗦,腰杆会扭,你把你屄里的快活劲头演的真好看。
这件事的意思不是要让你被人干,这是要让你被人看。
你的屄光溜溜的敞开在空土场子上,前边一座楼里住着一伙跟你打过仗的兵,他们野蛮残暴,还愚蠢胆小,可是你偏偏不小心落到了他们手里,他们把你扒光了干到你要死要活,你心里有仇有恨对吧,你心里直想杀光他们吧,你心里想什幺没有用,你见到他们一定要舔的像一条狗。
后边一座楼里也住着一伙跟你打过仗的兵,你算当过大领导的,他们都是战士,那时候他们对你又敬又爱,服从命令听指挥,他们还兵强马壮,武器精良,可是他们现在根本不管你的闲事。
你在你的同胞亲人,手足兄弟,干部战士的眼睛里,就只成了一件闲事。
两边楼上的两伙大兵一个一个都是血气方刚的年龄不必说了。
他们眼睁睁的看你光溜溜的屄,让鸡巴抽插一阵,再抽插一阵,他们看着你哆嗦的屁股,扭来扭去的腰,心里是不是也该觉得骚骚痒痒,快快活活的?男人嘛,下半身还不是一样的东西。
这时候你就知道没有了衣服,裤子,鞋,没有了尊严,守护,和角色扮演,你就只剩下那幺一口让男人的眼睛看到,就忍不住要鸡巴痒痒的屄,谁也不在乎你还有没有心。
格幸到了晚上行人真的很少,男人们大多会站下来好奇的看看,偶尔几个女人就捂住脸面快步的走。
女人看到操屄的时候心里的想法大概很复杂,只不过操屄这件事落在你身上已经一点不复杂。
你就是个每天大敞开来玩耍给鸡巴套圈,演给所有闲杂居住,走过路过的汉子妇人们看个搔痒的免费马戏团。
你连门票都不用卖,你现在根本就不值一分钱。
每天晚上自鸣座钟敲到九点的时候,当过大领导的女人卓玛终于演完了她的免费马戏。
她按照主人的吩咐高高撅起自己一丝不挂的屁股。
门楣上的灯火映照下来,女人那两只糊满泥血的光脚板子钉在木枷里凝然不动。
她的腿是分的,屄是敞的,两条大腿上浑浊的体液粘结出一层又一层痂壳。
山里缺水,高原的居民平日不惯洗浴,受刑的女囚犯就更不用想。
她要是受不了这些粘在屄上腿上的杂碎东西,她就要抓紧时间用手抠挖一阵,能扒掉多少算多少,或者干脆指望明天尿尿的时候冲刷一下。
其实是这一座城里的民众全都一个样,他们也不洗鸡巴。
所以他们根本不在乎。
老爷配给你当丈夫的白痴男人也不在乎,他一直在咧开大嘴傻笑。
达娃的大巴掌粗犷,奔放,像受惊牦牛的蹄子,在你的小黑山包上一路狂奔,你的光屁股浪荡,飘摇,有风刮起来的凌乱,有火苗撩舔起来,热热辣辣的蓬勃饱满。
抽打屁股不是要你有多疼痛,打你屁股是要你心乱如麻。
这是一个红彤彤的闭幕典礼。
对于所有那些赏脸看过你一天活春宫的顾客,你要用你红肿的屁股谢恩。
我们知道你有智慧,有本事,说不定真能带领一整支军队打仗,不过等到当上了一个高原老爷的女奴才,你就再也不用去操心那些指点江山的大事情。
你有屁股吧?撅起来!你肯定知道那支你们自己人的军队里边,从官到兵的汉子,这一天里难免也要偷偷摸摸,脸红心跳的把你看过好几遍。
现在老爷就是用你光溜溜的女人身子,给你的干部战士摆一个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