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儿一件事情。
」「哪件事?」「抱抱我……」馨儿又羞怯地低下头去。
「别挤啦!」、「哈哈哈!」、「嘻嘻嘻……」门外传来孩子们的声音,我才发现刚才门根本没有关紧。
「喂!」「哈哈哈哈!馨馨老师跟连长大人都没穿衣服!」「嘻嘻嘻……馨馨老师光屁股~~」完蛋了,不用等到天黑,全云岭镇都会知道发生了什幺根本没发生的事!我给馨儿开的条件很简单:第一是不准跟着部队走,要乖乖留在教堂跟着修女,有空我会写信;第二是学校恢复后要立即回去上课,没有毕业前不可以跟着我;第三是如果我发生了万一,绝对不可以想不开,要好好活下去。
馨儿对第一点与第二点嘟哝几声就答应了,但对第三点却是死缠烂打、坚持不同意。
好说歹说许久终于达成协议,馨儿同意不殉,但要终身为我守墓。
好吧,守墓就守墓吧,反正一切都是梦,争吵莫名其妙的话题干什幺?窗外的雨越来越大,风声也从咻咻转为轰隆。
馨儿身体软极了,细嫩的皮肤贴在我身上,柔柔、细细、滑滑、腻腻的,好像一大团牛奶泡沫。
她赖在我怀中没多久就沉沉睡去,鼻翼微微开阖,发出均匀纤细的鼾声。
我的手指轻轻挑逗耳珠,指尖先从肩膀轻轻滑到腰际,接着五指轻弹、慢慢从肚脐爬回后颈。
她无意识地挣扎,却无法掩盖身体的敏感──或许馨儿真的是那万中难得一见的体质──我只是轻轻对她吹气、轻轻挑逗,米粒大的乳蒂迅速充血成一对殷红的花生米;当掌心慢慢揉过臀肉、手指抚过稀疏柔弱的阴毛,她的气息无力地转成粗重、浓密。
她的双腿夹着我的右腿,不多时我就感到腿上有液体流过,黏黏的、滑滑的……「夫君救我……」馨儿突然说起梦话,钻着、拧着,好像要把头挤入我的胸膛。
浓密的头髮散在我脸上,缕缕间散发着。
「夫君不要……不要丢下我……」听到她幽怨的呻吟,不忍身体刚复原的馨儿再承受风雨,我深吸一口气,转换念头想办法让集合暖身中的小弟弟解散休息。
「夫君……夫君……呜呜……夫君……」馨儿似乎做噩梦了,我赶忙想要把她摇醒。
「做噩梦了吗?别怕别怕……」我捧起馨儿小脸柔声道。
「嗯……」两道泪珠从双颊滑下。
此时无须再言,我翻身把馨儿压在身下,将嘴用力贴上她双唇。
迷迷糊糊地挣扎一阵后,馨儿终于打开牙关,让我恣意品嚐甜美的唾液,小舌头最后也投降了,不再闪躲任我随意拨弄、挑逗……风雨越来越大,而馨儿却像只满足的小八爪鱼,安祥幸福地捲在我身上。
(5)观音山「佳敬秉自剖蒙主母纳不弃余金已汇回日祈反侧秋颂勛安」『这个小女人倔强时倔得不得了,坚持时顽固得不得了,算计时深沉得不得了,没想到吊起书袋也迂腐得不得了……』我心中暗念着,把电报对折放入胸前口袋。
想起那几天发生的事情,却也哑然失笑。
那天到了晚上七点多,馨儿还赖在我身上不愿起来,眼见风雨太大,我急着起床返回部队,只好打断她的好梦起床更衣。
起初馨儿还愣愣的,后来发现自己大腿间一片狼藉,羞赧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过了几分钟馨儿发现自己下身并无异感,反倒成了由羞转怒,扑上来在我胸口不依地捶了几拳。
刚出房门就见修女笑着迎来,说一切都是上帝良善的旨意,要我暂时不要挂念,一切等到局势太平再说。
孩子们唱唱跳跳也就都还好,倒是煮饭阿婆塞给我几颗鸡蛋,还拉着我在耳边一直说馨儿胸大臀翘,是多子多孙之相,要我好好补充营养,早日让馨儿生窝娃娃,听得我哭笑不得。
好不容意辞谢众人,赶忙冒风雨赶回队上。
强烈的风雨解决了我对次日地方父老可能动作的担忧,暴涨的江水虽沖坏了十多米堤防,但在本连弟兄与地方青壮协力下迅速堵上,幸未酿成大灾。
不过风雨过后八卦时间随之而来,馨儿的事迅速传开,真的如我所料,没几天工夫,馨儿就被地方大婶们架上大轿,馨儿坚持自己是小妾身份,虽然被强推入大轿,但也谨守分际。
整个队伍鼓吹鸣炮、大张旗鼓的游镇一圈后送到连上,上级长官们也纷纷前来,全镇官民一体狠狠地吃喝了一天一夜。
事后清点,馨儿身上被大婶们穿戴上的金银首饰不计,单单红封礼札就有三千多元,远远超过馨儿完成学业所需。
馨儿是聪明明理之人,她知我勒军甚严,主动公开声明遵从夫君指示须先完成学业,因此还是住在教堂里读书教学,平日绝不到营区来。
而假日时我深知她悟力过人,因此特别设计一套课程,将我所知的廿一世纪各种科学理论、观念传授给她,而这小姑娘也真如我所期待,无论是微积分、工程数学、作业管理、成本分析,还是热力学、触媒学、微生物学、生理学、药理学,甚至生物化学、酵素动力学,她都能迅速掌握要领。
我凭着记忆抽空编写讲义,每次休假连续讲授至深夜,虽然许多东西与在南华所学有异,但凭藉着逻辑推理,她都能迅速提纲挈领;而收假前我都会留下当日作业、收回已完成作业,每当夜深在营房中看着他娟秀的字体呈现出直指核心的优美答案,都让心中更增爱怜之意。
馨儿的天份让我惊讶,而她身体的敏感度让我更惊讶。
第一次指导她完成作业后,馨儿羞赧地不愿起身,后来才恍然大悟,原来是因为我整晚在她耳旁指导微积分习题,结束时她已湿透了裙子,在木椅上留下大片阴暗的水痕;而后来某次我故意坐在她身后,身体紧贴刻意磨蹭,没想到这小姑娘边解方程式,鼻息却越来越粗重,最后嘤咛一声,整个人全身抽搐、昏死在我怀中。
转眼时序已近冬至,本连终于接获开拔命令。
龙济光坚拒孙中山总理、李烈钧司令所开和平离开广州条件,唯剩双方武力解决一途。
两个多月来馨儿的学识突飞猛进,几乎完成了廿一世纪大学学业主要内容。
临走前最后一晚,我第一次夜宿在她房间中,她全裸地偎在我身上,任凭我双手肆虐,把她推上一次又一次高潮。
第二天清早,馨儿的眼神告诉我,她是明白我心意的。
「夫君还没教我怎幺盖草屋……」临走前她取出一大包衣物给我说道:「别忘了馨儿还在等着圆房。
」部队开拔那天锣鼓喧天,百姓们夹道欢送长达十余里──但馨儿没来。
我知道那是上课时间,她还得帮一屋子学生讲授大小代数。
「正确的时间做该做的事就对了……」我知道个性已全被馨儿掌握、看穿。
到达广州城北没几天就收到婉儿来信,说到接获馨儿信件及汇款二千元。
婉儿提起看完馨儿信件后哭了好几天,并表示愿与馨儿以姊妹相待,不愿拘泥妻妾关係;信末除了祈祷我身体健康外,也希望我能在战争结束前先选派忠诚干部先护送馨儿回家,不仅增进姊妹感情亦可在学问上多多请益。
收信之后又过三四天才收到馨儿电报,但此时我部已整装待发,随时要对济军发出最后致命一击。
天将破晓,在灰濛濛的天色中,我带着第六连摸向观音山后山……龙济光用半年多时间把观音山修筑成一